燕北山低聲道:試試就知道了。話落,男人便按下了開門按鈕,抱著木湮一躍而下。

初始時的降落就是自由落體,兩人緊緊抱著對方,全無依仗地往下墜落,天地顛倒,整個世界都不見了,隻有與自己肌膚相貼的人還存在。

屁股裏的肉棒仿佛要把木湮貫穿,在重力的作用下,進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深度,肚子都被頂得酸疼,可快感也跟著翻倍,木湮覺得自己快要被男人撞散了,卻又無比迷戀這種感覺,身前的肉柱狂射精水,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淫靡的弧線。

燕北山爽得想要嚎叫,木湮體內的腸肉被他的利劍劈開,闖過層層阻礙,進到他的最深處,仿佛深到了靈魂。騷肉似乎害怕這種無根的墜落,拚盡全力咬著大雞巴,好像大雞巴是他們的救贖,他們的保護傘。騷水兒更多,順著腸肉嘩嘩下流,澆得燕北山的柱身上都是,繼而澆上他的精囊,打濕兩人的下體。

快落地時,燕北山打開降落傘,兩人飄飄忽忽地落下,翻滾著落在一片草坪上。木湮已是一點兒力氣不剩,快感逼得他淚流不止,癱在地上抽泣,哭聲似痛似爽。

燕北山看著他那樣子,哪能忍得住,稍作休整,就又操幹起來。木湮驚訝地看著男人,第一次衷心感歎,他家男人的體力和心理素質簡直非人。當然,燕北山不會給他胡思亂想的機會,令人羨慕的大屌隨便在木湮體內操弄了兩下,他便再次陷入情欲,爽得忘乎所以了。

木湮身上沒勁兒,索性張開大腿隨便男人淫玩,胸脯也敞著,幸福地接受男人的揉胸。幾乎是射了一路的小肉棒再次翹起,頂在男人的小腹上,被男人的腹肌連續撞擊,硬得木湮難受,哼哼唧唧地叫道:啊……北山,小肉棒難受,好漲,操我,啊……把我操射……

燕北山自然樂意,再次加重力道,笑道:你還能射出東西來嗎?

誰知,他話還沒落,木湮的小肉棒已經顫顫巍巍地射出了一道液體,隻不過是金黃色的,帶著股尿騷味,噴得兩人身上都是。燕北山愣了會兒,眼珠子都綠了,狂笑:哈哈……騷貨射尿了,被我操使勁了,這回真是名副其實的騷貨了,你聞聞,多騷……

木湮也沒想到自己被竟會被操失禁,可是尿液噴湧而出的那刻真的好爽,後麵也跟著高潮了,簡直是前後一起尿了,聽著男人的打趣,他不但不惱,反而紅著臉說道:北山太勇猛了,還要,嗯啊……失禁,爽死我了啊……北山再操,把我的尿操幹淨……

燕北山也不嫌髒,抱緊木湮在草地上翻來覆去地做,兩具軀體野獸般扭在一起,滿身的濁白色和金黃色,幹幹濕濕的,混在一起,邪惡淫蕩到不堪入目。

直到赤著身體被燕北山抱上來時的吉普車,木湮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兩人也沒擦洗,燕北山簡單披上件軍服,做到駕駛室開車,把赤裸的木湮放在自己旁邊。

木湮趴在燕北山的腿上,舔著他肉棒上腥臭的液體,軟聲問道:悲傷,你原諒我了嗎?

燕北山都不看木湮,在他脖頸上掐了兩下,冷聲道:從今天起,你停職接受調查,調查期間,接受國安的監管。

木湮聞言,用牙齒咬了兩下燕北山的龜頭,滿意地聽到男人的吸氣聲,麵帶笑容地問道:北山要把我送進重刑監獄嗎?那裏變態那麼多,人家有那麼可口,想想就好害怕啊……說著,木湮摟住燕北山的腰,靈活的手指在他後腰處挑逗,臉頰蹭著男人的性器,繼續說道:難道北山想讓別的男人也對我做這些邪惡的事情嗎?讓我給他們吃雞巴,身上沾滿他們的尿液……不要嘛,北山,我隻要你一個人。

燕北山裝作無動於衷,冷哼:做人要敢作敢當,我走的都是正常流程,發生什麼都是你該受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木湮不再做聲,頭埋在燕北山的腿間,聞著男人的雄性氣味,後穴竟又濕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