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衡了半晌,洛寒還是說道:這孩子別的地方都沒問題,就是……聲帶發育得不完全,暫時沒有辦法發聲。要等他長大成年,才知道能不能做手術治療。
洛寒說完,木樨本就發白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更白,都看不出血色來了,賀青峰雖然也心痛,但在他心裏最重要的還是木樨。賀青峰連忙把人摟到自己懷裏,輕輕撫著木樨的後背,安慰道:會有辦法的,隻是暫時無法開口,相信我,會變好的。
木樨窩在賀青峰的懷裏不作聲,肩膀卻是一聳一聳的,不消片刻,賀青峰的衣襟已經濕了一片。任是誰初為人父就聽到如此噩耗,也不會好受。賀青峰也難過,但對於他來說,更多的是慶倖,木樨順利地生產,沒有大礙,這就夠了。
賀青峰柔聲勸慰著:寶寶不哭,有我呢。我們的孩子,就算不能說話,也是最可愛的。我會像愛你一樣愛他。當然了,我最愛的還是小樨……
男人一直柔聲細語地安慰著木樨,語氣中全是疼惜,毫不吝嗇地表達著對木樨的愛意。木樨伸手摟住賀青峰的腰,也不再哭了。人總要往好的方麵的想,他是雙性人,生出的孩子沒有畸形,沒有大問題已經是萬幸,至於失聲,他相信孩子長大後,會有辦法解決的。
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麵無比唯美,木湮也鬆了口氣,小樨的反應比他想得好很多,隻能說,幸虧有賀青峰在他身邊,支撐著他。這就是愛情的力量罷,愛到深處,便成信仰。
沒幾天,木樨就出院回家了。日子過得飛快,一轉眼木樨連月子都做完了。時間是最好的良藥,這句話說得不假。無論曾經有過什麼,隨著時間的流逝,都會趨於平淡,傷痛也好,歡樂也罷,都會被收納在心靈一角,也許偶爾會拿出來拂拭緬懷,而更多的空白會留給現在和未來。
就像現在,木樨的心情已經重回平靜,從木歡和孩子帶來的傷痛中走了出來。當然,他能這麼快恢復賀青峰才是最重要的因素,男人的愛是熱烈的,滾燙的,從不必擔心情深不壽,他們的愛情從一開始就是高溫,並且將一直持續下去,永遠處於熱戀期。
想起賀青峰,坐在床上的木樨思緒不由飄遠了。這段時間真是辛苦賀青峰了,既要照顧坐月子的自己,又要照看孩子,手頭的工作也不能扔,難為他幾方一起忙活,還都能顧得周全。而且,自己的情緒總是忍不住低落,更是在不覺間忽略了賀青峰的感受。
木樨有些愧疚,他從來不是恃寵而驕的人,愛情也遠不是單方麵的付出就能維持的,更重要的是他深愛對方,希望自己能為他帶去快樂。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聲音,木樨甚至僅憑聲音就能回想起賀青峰挺拔健壯的軀體,水珠從他性感的喉結劃過結實的胸膛,緊實的小腹,流入茂密的黑森林,還有潛藏其中的,每每讓他欲仙欲死的巨大陽物……
木樨害羞地躲進被子裏,要死了,他怎麼可以這麼色。悶在被子裏有些透不過起來,於是木樨的臉頰更熱的,不,身上也熱了,他們真的挺久沒做了呢……賀青峰怕傷到他的身體,一直忍著,對於熱衷於性愛的兩人,真是難熬呢。
木樨難耐地動了動雙腿,自己摩擦著腿跟,中間的小肉棒竟有了抬頭的趨勢。木樨咬了咬唇,把內褲褪到了腳踝,私處沒了束縛,舒服之餘卻更添空虛。木樨活動著玉足,用腳尖勾著內褲,偷偷伸到被子外麵將內褲扔到了低下。
有一就有二,絲滑的綢緞貼著下體劃過,更把木樨的浪蕩勁兒都激發出來了,想到被男人火熱有力的身體包覆……木樨嚶嚀一聲,索性放開膽子,將寬鬆的睡衣也脫掉,光溜溜地在被子裏滾,像是個等待皇帝臨幸的妃子。
賀青峰從浴室裏出來,就見木樨全身裹在被子裏,就留個小腦袋在外麵,背對著他,隻能瞧見烏黑柔順的頭髮。是睡著了吧……賀青峰掀開被子,習慣性地抱住木樨。然而手下別樣的觸感卻讓他愣住了,柔軟細膩,溫暖光滑,可不正是寶貝兒肌膚的手感。手又上下摸了幾把,賀青峰了然地笑出聲來,沒穿衣服啊,看來寶貝兒是想念他的疼愛了呢……
聽到賀青峰沙啞性感的笑聲,木樨臉紅得像蘋果,緊緊閉著眼睛裝睡。賀青峰豈能看不出他那點兒小心思,也不揭穿,反而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