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在中午十一點左右敲響一未的門,以「我的搭檔要補覺,所以名偵探大人就勉為其難接受你作為我的飯友吧」以理由,連人帶錢包拐了出來。
周圍的堂客熱火朝天議論著官方和mafia的事,沒聽兩句,亂步便徑直對一未說:“是你幹的吧。”
麵對這沒頭沒尾的指摘,一未也很爽快地點頭:“是我。”
“可你為什麽要把「頭腦」和「異能力」用在這些地方呢,愚弄那些「笨拙的嬰兒」也得不到任何成就感,還是說這些都是你取材的一部分?”
這是典型的「亂步發言」,本來沒什麽錯,可一未聽到了他不理解的內容:“我的「異能力」?”
“當然,不然事情哪有這麽順利。不止是挑起事端,還有大叔。正常情況下他肯定會連夜讓你解釋得一清二楚,讓你安穩地睡一晚上可不是沒耐心的大人會做的事。”
亂步看見一未困惑的表情,咽下壽司,道。
“難道你不清楚自己的「異能力」嗎?明顯是一些影響別人態度,或是增加自己幸運程度的異能呀。”
入野一未從不懷疑江戶川亂步的話,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擁有某種能力,隻是不清楚更詳細的闡釋,一邊思索一邊咬著飯團。
“話說回來,異能者一般都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掌握自己異能的啊?”
“掌握的話,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我是在前不久。大叔給了我這副眼鏡之後,這可是京都一位高貴的大人賜予大叔的裝飾品。”
亂步拿出隨身攜帶的眼鏡,得意極了,嘴角都要揚到天上去:“戴上眼鏡,我就能化身異能偵探,立刻看破世界的一切真相!”
可這怎麽看都是一副廉價的黑框眼鏡吧。
一未將這句吐槽咽回肚子,自己連半罐水都算不上,哪來的資格去質疑別人。
回憶起來,亂步和自己相處的時候鮮少戴眼鏡,除了他成為入野一未後的第一次見麵,房門後的江戶川亂步是透過眼鏡凝視著他。
不過那個時候一未被自己的異常弄得腦子一團亂,根本沒去注意亂步的動向。
「他是想要以普通人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和我比試。」
這個認知讓入野一未不免有些高興。
按照這個說法:“那我應該也快了,或許就是在小說發表之後……不久吧。”
一未突然又想起本體異能的限製,“不過如果沒什麽人看的話,說不定還是沒辦法主動掌握,異能還真是麻煩的東西。”
“還真看不出來,你是必須人誇讚才會來勁的類型——我想要那個金槍魚壽司。”
“諾,給——也不是啦,指責和批評也可以,我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