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畢竟都參與到了《渡鴉法》——”

“如果隻是這樣就好了。”研一冷酷說,“我托人查了一下懸賞泉鯉生的雇主,還是熟人。”

鬆本清張:啊?

鬆本清張:這就不應該了,鯉生哪兒來的熟人?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是崩潰了,喃喃著:“我早該知道那個男人花樣多,想把人逼到主動找他求助這種事當然做得出來,哈哈……”

此刻,是鬆本清張第三次沉默。

這股沉默實在是太尷尬了,作為鬆本清張,他沒有任何立場去回應禪院研一的話,但作為泉鯉生,他很想握著拳狠狠讚同。

也是這個時候,他終於想起來忘記什麽了。

沒和那個小氣的男人打招呼呢!

伏黑甚爾,你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

清張已經不敢去過問有關其他人的神奇懸賞了,他迅速轉移掉話題:“我已經把稿件發給你了,研一君……你要不要看看稿子冷靜一下?”

研一冷哼一聲:“看您的稿件能夠冷靜,您在做什麽美夢?”

雖然這樣說了,但研一還是很快找回了理智,答應鬆本清張會在一小時內給到反饋,然後萬念俱灰掛掉了電話。

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寬裕了,事實上,禪院研一隻花了五分鍾就閱讀完了所有的內容。

接下來的五十五分鍾,他反反覆複看了很多遍。

那篇稿件是這樣的——

【伊莎瑪涅·萊溫撕掉了那張寫著自己名字的紙。

“在您眼中,我是誰呢?是閃光的伊莎瑪涅,還是鬱鬱寡歡的萊溫?”

坐在她麵前慈祥的教徒站了起來,笑得很親切:“你會是我們最不朽的教徒。”

“聽起來是很不錯的未來,我能夠不再受氣味是否正當的折磨,也不用再時刻麵對萊溫的摧殘,我的父母已經死了,令我頭疼的弟弟在你們的監管之下……我的未婚夫呢?”

教徒適當地做出讓步:“如果你想要,你們依舊可以結婚。”

伊莎瑪涅點頭:“我居然還能重新擁有一個美好的家庭。”

“我太欣賞你的悟性了,伊莎瑪涅,你成功克服了萊溫的侵害,這是一次頗具意義的問答。瞧,真理會切實幫助到了你,而你即將為幫助更多的人出一分力,這簡直再好不過了。”

教徒的姿態依舊放得高,他站起身,走到伊莎瑪涅身後,手搭在她肩頭。

鼓舞性的動作和溫和的言語是在展露善意,即使這份善意必須用仰視才能察覺。

“在這樣神聖的時刻,你可以向我說出你的誓言了。正如你在學校的教徒那裏學到的那般,向我宣誓吧,伊莎瑪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