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腿掰開。”陳山野拍拍阮玫的大腿。
被灌了一肚子濃精的阮玫眼神迷蒙,半躺在桌上扭著軟塌塌的腰,靴底踏上桌沿,合攏的雙腿緩緩打開。
陳山野拿著紙巾把從她水穴裏淌出的濁液接住,垃圾桶裏丟了好幾團都還沒能擦幹淨,被肏幹得軟爛的肉穴嫣紅,如攀滿牆的三角梅,中間一小口一小口地吐著白濁。
“還有沒有啊?”阮玫有氣無力地問,怎麽擦了好久都還沒完事。
“太多了,你再擠擠。”陳山野笑出聲,直接上手在她的肚皮上按了按,咕唧又吐了一小口出來,羞得阮玫伸手撓他。
陳山野給家裏打了電話,告訴沈青說他今晚不回家了。
沈青一聽阮玫來了,興奮地讓兒子明晚一定要帶她回家吃飯。
陳山野看了眼正扣著大衣扣子、小腿止不住打顫的阮玫,笑著答應了母親。
陳山野簡單收拾了一下店鋪,把自己的羽絨服遞給阮玫:“穿上這個,外頭冷。”
男人的羽絨服又大又寬,披在身上像張氣球做成的大鬥篷,長度幾乎和她的長外套一樣,把她擋得嚴嚴實實的。
“那你呢?”她是暖和了,但陳山野身上隻穿了件薄單衣。
“操心我呢?穿好了,把拉鏈拉起來。”陳山野蹲下身,哐啷一聲把卷簾門拉起。
兩人都還沒吃晚飯,阮玫裏頭穿成這樣陳山野也不敢讓她在外頭呆太久,山裏入了夜,寒風便刺得骨頭深處都發疼。
“晚上吃串串好不好?我讓人送來酒店房間。”陳山野一手牽著她,一手拿著手機摁出一張名片,從朋友圈裏找了菜單遞給阮玫。
他的羽絨服太大,阮玫的手從袖筒裏鑽出來就像隻探出洞的小白老鼠,陳山野輕輕摩挲著她的拇指指節,胸腔被點燃了一盞燈,將心髒的每一個角落照亮烘暖。
每天都要走許多遍的街道似乎有了些許不同,他也說不出哪裏不同。
仿佛,那總覺得蒙了塵照不清前路的舊路燈,今晚被擦幹淨了燈罩上的灰,昏黃將兩人連在一起的影子在凹凸不平的路麵上映得清晰明朗。
阮玫訂的房間還是上次那個房型,雖然樓層和位置不同,不過窗口還是能瞧見河對麵的鐵道,綠皮火車經過時會晃落一串星光在河麵。
她的下身一塌糊塗,便戴了浴帽去衝個澡,從浴室出來時陳山野已經在房間門口取外賣,小縣城酒店管得不嚴,上次在這住時,門縫還被塞過小卡片,清純學生妹和性感人妻,之類的。
房間暖氣足,阮玫隨意套了件寬鬆T恤,陳山野更是脫了上衣光著膀子,兩人在窗旁的藤椅上吃著烤串,似乎回到了幾個月前整天膩歪在一起也不厭煩的日子。
“你前幾天說奶奶房子已經快蓋好了?怎麽那麽快啊?”阮玫咬著最後一串肥瘦相間的牛肉串,話語帶著孜然和肉香。
“正好趕上好天氣了,這個秋天沒什麽雨水,資金到位了就建得快了。”
“哇,那下次我來的時候,就能去看奶奶的新家了耶。”
“嗯,奶奶說其中一個房間留給我們,什麽時候去都有地兒住。”
阮玫把竹簽丟空飯盒裏,喝了口王老吉:“我剛看見曉峰,真覺得有點像鍾芒,眼睛小小的,身高差不多,緊張起來時說話還結巴。”
陳山野起身收拾垃圾:“是吧?我親戚介紹他來應聘的時候我也有些意外,聽他說了家裏的事更覺得好巧。”
蔡曉峰今年十九,在縣城裏土生土長,父母早年逝世,剩爺爺拉拔兩兄妹長大,去年老人家也病逝了,家裏就剩他和妹妹,他沒讀大學,高中畢業後就去了陳山野和鍾芒都幹過的那家汽修廠打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