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沒有理會他的話,脫光了身上的衣物後就來扒他的衣服。他的身體本就敏感非常,男人又熟悉他的敏感之處,剛剛脫下衣服他就已經濕著眼睛充滿渴望地看著男人們了。
陳新霽揉著沈冥天已經挺起來的小肉棒,時不時就不輕不重地夾擠一下,冷笑著說道:「虧我們都把你當作寶貝一樣珍愛著,你卻把我們都當作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塵埃。你不就是欠肏嗎,等我們四人肏得你爽上天的時候就是你散功的時候,咱們也互不相欠了。」
秦遠向來最是忠厚,到底沒能說出什幺絕情的話,隻是用帶著繭子的手指在兩個濕潤的肉穴裏摳挖。
孫飛儀早早便含著一隻乳頭,手裏抓著另一隻把玩著,無暇說些什幺,隻是動作較往日更加粗暴。
這時木癸拿出這幾天孫飛儀跟著他學木雕時雕刻的假陽具,是以孫飛儀自己那根滿是凸起的肉棒為原型雕刻的,因為手法粗糙,所以很多地方也都沒有打磨光滑。他把假陽具塞進沈冥天嘴裏,說道:「本來這種粗糙的東西是不想給你用的,不過你的賤穴一定就喜歡這樣的吧,被肏得越狠越喜歡,把你肏爛了也沒關係對吧?」
嘴唇被撐圓的沈冥天說不出話來,隻能搖頭表示事情並不是這樣的,他隻是想要更多的精液,快點練成雲波功,這樣就能成為武林第一人。雖然很害怕被四個男人玩到散功,可是他早已被肏熟的身體卻喜歡被男人們粗暴地玩弄,下身的淫水順著秦遠的手掌流到地上,胸膛也自覺地挺起,把奶頭往孫飛儀嘴裏送去。
那張火熱的嘴包住了他的乳暈,時而用牙齒輕咬乳頭,時而用舌頭繞著乳頭轉圈,時而又用力吮吸,仿佛要把奶頭吸進喉嚨一般。而秦遠粗糙的手指毫不顧忌穴肉有多軟嫩敏感,又是摳又是撓,讓穴裏的淫水越流越多。
快感漸漸累積到想要發泄的程度,可是陳新霽卻用玉棒堵上了小肉棒前端的小孔,任肉棒漲的通紅卻一滴液體也射不出來。沈冥天忘記了散功的事,隻想勾引男人們來滿足他淫蕩的身體,可他的嘴裏卻塞著粗大的假陽具,讓他連口水都無法吸回去,更何況是說話了。
木癸看到沈冥天這副眼含春水口水四溢的樣子,就知道他是發騷發狠了,說道:「果然騷貨就是騷貨,這幺快就快被玩到高潮了。假雞巴都吃得這幺開心,是不是浪逼裏特別餓,隻想吃大雞巴?」
無法在這種時候隱藏內心的渴望,沈冥天無力地點了點頭。下體被手指玩得越是酥麻就越是空虛,手指能摸到的地方還能得到一些撫慰,而瘙癢的深處卻隻有粗長的肉棒能夠到達。
秦遠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淫水抹在沈冥天兩條大腿上,正要站起來時卻見孫飛儀把手伸到他麵前,手心躺著幾個小夾子。他拿起了一個夾子,然後聽到孫飛儀說:「這是葉大哥給我的禮物,這夾子一夾上就有會有細齒戳到肉裏,用來夾陰蒂和奶頭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