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流雲倒是乖乖叫了一聲,哼了哼接著說道,「你那徒弟不是最愛你嗎,你就這幺不聲不響地給他找了個師娘?」
「哈哈……為夫隻是覺得晚上當夫君白日當師父太累了,不想當他師父了。」林宏看著那白白嫩嫩的肉臀中一根山參進進出出的畫麵也不想再忍耐欲望,於是讓徒弟幫自己舔。
流雲隔著褲子就開始舔被頂起來的那一團,直到把那一片都舔濕了,這才一邊解林宏的腰帶一邊說:「我要是你徒弟,才不願改呢。徒弟一輩子都是你的人,情人說不定什幺時候就被你拋棄了。」說完又跪伏在林宏身前去吸那根粗大卻顏色粉嫩的陽物。
看著徒弟撅著含著山參的屁股為自己口交的樣子,林宏心裏的獸欲被徹底激發了。他一邊狠狠地在流雲嘴裏進出,次次都要頂到喉嚨,一邊吼道:「哪有徒弟天天用浪逼含著師父的大雞巴的?你這妖精就是欠肏,等為夫用大雞巴把你肏到噴水你就知道你夫君的厲害了!」
流雲被這一陣猛頂頂得眼角都紅了,不過還是乖乖地放鬆喉嚨讓師父肏進去再收緊喉嚨擠壓龜頭。他因為舌頭被粗大的肉棒擠得不能舔弄,便用舌苔在青筋環繞的棒身上摩擦,兩隻手握著兩個碩大的卵蛋輕輕揉捏。他對於自己偶爾記起的那些淫亂場麵已經沒有什幺感覺,可是哪怕是含著師父的肉棒被對方肏進喉嚨,他也覺得無比的爽快。
林宏用手揉著流雲的頭頂,看著對方乖順的樣子內心突然湧出一片柔情來。自己隻是隨手撿了個人回去就完全得到了這個人,不知道是有多幸運,他想。於是也不再試圖往喉嚨更身處肏了,而是抽出肉棒站了起來,說道:「這幺喜歡吃肉棒一定是狐狸精吧,那為夫就像是你們狐狸一樣肏你好了,不知道會不會給為夫下一窩崽呢?」
雖然覺得很羞恥,不過師父想聽的話流雲還是會說出來:「夫君喜歡怎幺肏就怎幺肏,若是夫君勇猛些,說不得真的會在騷貨肚子裏種下崽子。」
「這是嫌為夫以前不夠勇猛?那今天不把你這騷貨肏到求饒看來是不能歇了。」說完,林宏扯出被肉穴緊緊夾住的山參,引得流雲白嫩的肉臀一陣輕顫。隨後又用沾滿淫水的山參在流雲臀上輕輕拍打,把整個肉臀都沾濕了。
看著那閃著水光的臀肉,林宏又起了壞心,問道:「為夫聽聞這淫汁也是好物,你精液還沒吃到一滴,自己先流了這幺多淫水,別到時候真被為夫給肏死了。」
「騷貨這是流給夫君吃的,騷貨喜歡吃夫君的精水,自然要先給夫君吃好東西。若是夫君肏死了我,隻消喂些精液進去,便又能活過來了。」兩人都知道對方沒怎幺用心演,卻還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葷話調情。
「既然是給夫君吃的,那為夫可要吃幹淨了,一滴都不能浪費。」林宏俯下身來開始一寸寸地舔著肉臀,果真將滿臀的淫水都舔幹淨了。
再看流雲,已是爽得深思不附,兩條腿顫顫巍巍地跪著,全身也都泛起了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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