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杜白一臉緊張地朝門口看去的同時,關杜央壞心地將網球按在了關杜白露出的陰蒂,狠狠摩擦起來。
「嗚……!」關杜白狠狠咬住下唇,憋住了差點衝口而出的呻吟。
「不對啊,老師說門是開著的。」另一個聲音在門外說道。
「可能是他記錯了吧。」門把又轉動了兩下,「回去拿鑰匙吧。」
「還要回去?太遠了吧……看我把它踢開!」
隻聽碰的一聲,雖然仍然鎖得牢牢的,但因老舊而不太堅固的門在外麵人的飛踢下還是狠狠晃了晃,落下不少灰塵。
關杜白小聲地嗚嗚哀叫,用眼神求關杜央住手。粗糙的網球在敏感充血的花蒂上劃過,對已經被開發的小穴來說依然太過碩大的乒乓球把花徑撐開,頂弄其中的敏感點。所有被觸碰的地方都如同被火燒灼般發燙,連後背靠著的金屬櫥櫃似乎都被自己的體溫焐熱了。而慾望因為關杜白滿腦子擔心要被別人發現了的禁忌感中升到了最高點。
「嗚嗚!」關杜白渾身抽搐,拽緊綁住雙手的繩子,腳背拱起,一股一股的潮水噴濺在墊子上。
「嗯?裏麵有聲音?」外麵的人敏銳地察覺房間內的動靜。
「哪有啊,你幻聽了吧。」另一個人嘲笑道。
「真的有,我剛剛分明聽見了有東西撞倒櫃子的聲音。」
「是被你踢倒的吧……快走吧。」聲音漸漸遠去。
「真的嗎?」這個人似乎仍有些懷疑。
那個對門飛踢一腳的人在門口徘徊了數秒,終於放棄了查探的念頭。聽著兩個人離開門口的聲音,關杜白慢慢放鬆下來。
一脫離這種緊張感,他就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四肢發軟,要不是手腳都被綁住,現在他早就癱倒在地了。
關杜央伸手將貼在關杜白下體的效能貼布揭開,最外麵的那顆乒乓球迅速被穴肉擠了出來。少年不無遺憾地說:「剛剛那兩個人估計很快就會回來了,不能真槍實彈地幹你一回真是可惜,等你你把剩下兩顆乒乓球排出來,今天我們就算結束了。」
關杜白瞪大眼睛,彷彿不能理解關杜央的話。但見關杜央一臉平靜地盤腿坐在自己麵前,盡管下半身已經將寬鬆的體育服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他還是目露認真靜靜等待,關杜白知道關杜央剛剛的話不是在說笑。
「等你排出來,我就幫你把繩子解開,不然你就一輩子坐在這裏雙腿大張好了。」關杜央見關杜白遲遲不肯用力便道,「也不用一輩子,就等那麼幾分鍾,剛剛那兩個人就會拿著鑰匙回來……哦,原來你就是想讓他們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嗎?那我直接幫你把門打開就好。」
說著,他還作勢要站起來。
麵對關杜央的故意曲解,關杜白急急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你別開門,別開門!」
關杜白調整了一下屁股的位置,準備將乒乓球排出。
由於乒乓球幾乎沒有什麼份量,它自己根本不會掉出來。關杜白試探地收縮了兩下小穴,反而將黏著了淫水的球吞得更深。
「要我幫你嗎?」關杜央挑眉提議道。
關杜白驚恐地搖頭拒絕,一邊更加努力地試圖將乒乓球從穴中推出去。
然而關杜央的問話並不是一句商量,而是一句通知罷了,就算關杜白不要,他還是從地上撿起效能貼布,將它黏在了關杜白的乳頭處。
紅腫的乳頭被效能貼布黏上後,絲毫沒有減少敏感度。隔著貼布搔了幾下隆起的乳頭後,關杜央突然伸手將貼布撕下。
「哇……啊啊!」關杜白隻覺得貼布黏連皮膚撕扯了乳頭,眼前一白,花穴內就有洶湧的潮水湧出,真的就將第二顆乒乓球沖刷了出來。他前端翹起的陰莖也跟著抖動了兩下,隻見一些透明的液體流出,沿著棒身滴入了根部,與花穴中的潮水混在了一起。
就剩一顆了……但是那顆進得好深,也不知道推不推得出來。
關杜白正擔心這個的時候,關杜央卻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並不存在的灰:「我差不多該回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兒慢慢排吧……哦不,你就等著別人來欣賞你這淫亂的身體吧。」
關杜央正準備離開,突然又想起什麼,轉回身來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對著關杜白的身體上上下下拍了數張特寫,心滿意足地翻窗離開揚長而去。
關杜白愣了一下,也沒心思排什麼乒乓球了,掙紮了兩下將已經有些鬆脫的繩子解開,隨便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和房內的佈置,終於在有人來之前離開了器材室。
因為褲子被關杜央扯爛了,沒褲子穿的關杜白光著下半身專找人跡罕至的小路走。好不容易摸回了教學樓,卻沒法走進辦公室,隻能拐個彎躲進廁所的小隔間。
他拉不下臉來用這種模樣向別人求救,隻好等到天黑偷偷摸摸回去,但願沒有人發現他在這裏。可是劇情不會如他所願,在廁所坐了一會兒,被遺忘在腦後的乒乓球開始在他身體裏顯示存在感之時,廁所門被打開。堅定的腳步聲直直地走過來,毫不猶豫地在他所在的隔間門口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