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若是以後還這樣……我真的……太對不起我的妻子了。」
「你……你這也是迫不得已啊……畢竟這種事誰也沒辦法。你也不能爲了家人,不顧自己吧……我……我會幫你保密的……」
是……我不能爲了家人不顧自己……她要的,我能滿足她,而我要的……她卻給不了我。對不起了……莎莎。
「顧自己?我要怎麽顧?找個男人嗎?還是繼續跟你的狗?身爲一個人類,與一隻畜生做那種事情,我還不如死。」
「我……我……」少年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人與狗做那種事情,實在是太……太……
「找你嗎?」這個少年正一步步的步入他的陷阱。
「啊?不不不……我怎麽行!」一聽他要找自己,林安瞬間不結巴了。
「哈……也是……我一個被狗操過的人,確實爲難你了……」
「沒……沒……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見他難受,少年突然有種愧疚,連忙擺手否認道。
「不是嗎?那是什麽意思?」
「我……我……」
「既然你不能幫忙就算了,就當我們沒有見過吧。我是死是活也與你無關。」
「你別這樣,我幫你就是了!」一聽到死活,少年就有些六神無主,加之有些可憐他,一順口就應了下來。
「謝謝……你放心,我會很快想辦法的,若是你以後有了心愛之人,我也會離開,幷且會爲你保密。」
等他離開後,林安隻覺得自己腦海裏一片空白。剛剛情急之下到底答應了什麽?雖然是迫不得已,但是若是他與趙哥做了那是,怎麽對得起未來的女友!
「不一定會做……說不定藥效已經消失了,以後一定不會再範了。」趙哥太可憐了,他一定更加痛苦。如果是自己經歷這些,想想都毛骨悚然,一定不想活了。
看了一眼角落裏已經睡著的金毛,林安又是一陣臉紅……一看到它就會想到趙哥,被它壓在身下的樣子。它一定是世界上運氣最好的狗了,趙哥那麽好看的人……
趙文澤回去的路上買了幾瓶酒,喝了幾口之後便倒在身上,讓自己一身酒氣的回家。
輕手輕腳的開了臥室的燈後,蔣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隨口問道:「老公,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啊?」
「嗯,被同事拉去喝酒了,說是接風宴。」趙文澤現在已經習慣了謊話隨口就來。
「唉?怎麽喝這麽多啊?我去給你熬醒酒湯。」這麽大的酒味傳來,蔣莎立刻捂著鼻子準備起來給他熬湯。
「沒事不用麻煩了,我洗洗澡今天就去客房睡了,酒味有點大。」身上的痕跡太多了,他怕睡在一起會被蔣莎察覺到什麽。
「那好吧,真的不用醒酒湯嗎?」
「沒事,我喝點酸奶就好了。」輕笑著在蔣莎臉頰上親了一口,便拿著衣服去了浴室。
越是這樣下去,罪孽便越深重。今後便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