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知……知道了……」
教訓完之後,劉總終於把大鶏巴對準了趙文澤的騷逼。隻是沒想到他幷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在門口操他的陰蒂,用龜頭摩擦他的陰唇,或者滑過洞口操他的囊袋,用肥厚的陰唇包裹著柱身,甚至用大鶏巴抽打他的逼穴。
這都到門口了卻死活不入,直把趙文澤饑渴的淚流滿麵,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趙文澤不停的搖晃臀部,試圖咬住那鶏巴。
可是劉總有意懲罰他,始終都不能成功,大鶏巴不停地抽打他的屁股,逼穴,會陰。
眼見他真的饑渴到不行後,握住自己的大鶏巴,對著男人的騷逼一用力,趙文澤配合的向後一挺,「噗」的一聲,大龜頭準確的鑽入。
趙文澤還沒來得及享受被填滿的充實感,劉總便將鶏巴一撥,大鶏巴又噗的彈了出來,帶出一股淫水,劉總用它磨磨他的屁眼,又不停地撩撥他的陰唇。隻讓他生不如死。
這種求而不得的心情宛如萬蟻噬心。雙手已經完全沒有支撐身子的力氣,胸部擠壓在床鋪上,留下一片奶漬。
撩撥了一會,劉總便又握著大鶏巴對準趙文澤的穴口,趙文澤再次用力死死咬住了龜頭。
劉總如此反復的戲弄著他,就好似戲弄饑渴的妓女一樣。
幾次以後突然粗腰向前猛頂,而趙文澤習慣性的撅著屁股迎合。
巨大的脆響後,趙文澤的肥臀被衝擊出劇烈的臀浪。
「啊!好……好深……操……操進子宮了……」
終於插入後,劉總也滿足的深吸口氣,這騷貨的騷逼比想像中舒服多了,又會咬又會吸的,不知道吃了多少鶏巴練出來的。
還沒享受幾秒鍾,便又聽到這浪貨哀求道:「動一動……求求你……動一動……騷逼癢的不行了……」
這次劉總沒有再逗弄他,在他的哀求下大力的操著他的騷逼,趙文澤被他操的臀肉亂顫,大奶子前後搖蕩的抖著奶浪,奶水四處飛揚。
「嘖!蔣莎真是嫁了個好『男人』啊,像個母狗一樣撅著屁股求追求自己老婆的男人操,騷逼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成了黑木耳,比自己老婆還大的騷奶子隨便舔舔就能流奶水。」這劉總邊用自己的大鶏巴操著自己的情敵,邊滿臉諷刺的羞辱道。
「啊~啊嗯~劉……劉總……我愛你……子宮又被操開了……莎莎……對……對不起……你的上司……太……太厲害了……他……他的鶏巴真的好……好大……」
趙文澤努力搖著屁股迎合著劉總的操幹,極力壓低上半身增加壓迫感,擠壓摩擦酸脹的奶子,期望能把堵壓在內的奶水都擠出來。
「騷貨……有沒有想過哪天當著你老婆的麵給我操?」看著身下這一點沒有男人樣子的浪貨,劉總愈發爲蔣莎覺得不值。
「當……當著莎莎的麵……啊~啊~不要……不能被她看到……」
雖然已經被操的神誌不清,但是蔣莎在他的心中總是不一樣的存在。
他的妻子,幾乎他所有偷情的對象都與她有關,她的父親,她的上司,她的親人。他愛著的女人,在他偷情的路上,卻扮演者這樣一個增加著他刺激感的角色。
「嘖,還不承認?想到會在老婆麵前被人操逼,心裏很興奮吧?小穴吸的更厲害了,咬的太緊了,快把我吸進去了。下次讓你老婆也看看你這欠操的大屁股騷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