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騷貨被自己爆操了這麽久,竟然還是一副意猶未盡,欲求不滿的樣子,心中便有種作爲男人的尊嚴被挑戰的恥辱感。
不能就這麽放過他,視頻什麽時候給蔣莎看都沒關係,先等我玩爽了再說。
當然他不可能這麽爽快的同意,頗有些爲難道:「趙先生,你知道我可是追求蔣莎很久了,你這樣送上門來的機會,我如果不把握住不是很可惜嗎。」
「我與她夫妻這麽些年,比任何人都要瞭解她,就算你把這些給她看,她也隻會恨你。」
聽他這麽說劉總不以爲意。「鏡頭裏可沒拍過我的臉,而且我也不會笨到用我自己的名義發給她。到時候她隻會看到自己心愛的丈夫,挺著對騷奶子,張著大腿一臉陶醉的用那明顯不屬男人的騷逼挨操。」
「你……別這樣……隻要不讓她知道,我……隨你怎樣。」不管怎麽說他都不能讓蔣莎知道,即便他有過無數個男人,最愛的仍然是這個女人,他不能接受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崩塌,也無法想像那樣美麗溫柔,又幸福的她知道真相後崩潰的樣子。
如果可以他會騙她一輩子,即便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做法噁心。他就是這麽自私,自己可以做個千人騎萬人操的蕩婦,蔣莎也隻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
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劉總心中更爲不屑,愈發覺得這男人配不上蔣莎。
他與妻子從來就沒有過愛,甚至連結婚也是迫於無奈,早年知道他在外麵亂搞的時候還會質問,撒潑,這些年來已經懶得管他了。除了有時會找他要錢外,自己也經常會包個小白臉什麽的。兩人近年來也像是達成了共識,互不幹涉,也沒說過離婚,畢竟有孩子,而且離不離婚對於兩人的生活也沒有影響。
直到遇到蔣莎後,他才有種找到了歸宿的感覺,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太特別了,隻可惜對方有了丈夫,還非常愛對方。
他一直知道這樣忠貞美好的女人,自己是不可能追到手的,畢竟她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對於家庭的滿足。
然而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心心念念的男人竟然是這樣的。這樣噁心的人,怎麽配得上蔣莎。
「隨我怎樣是嗎?跪下!」越想越爲蔣莎不值,愈發對這人不屑,厭惡,然而對這人的身體卻比蔣莎還要有感覺,至少每次他看到蔣莎的時候是欣賞多過欲望。
待他聽話的像母狗一樣爬跪好後,便從公文包裏拿出黑色的簽字筆,在男人那對沉甸甸下墜的奶子上描了兩個大大的漢字:「母,狗」
然後讓他對著鏡頭就拍了一張,屏幕上那個相貌俊美的男人,爬跪在床邊,與樣貌不符的豐滿雙乳上兩個淫蕩的大字非常清晰,男人的雙眼竟還帶著幾分欲求不滿的渴望。
鏡頭裏沒有拍到男人在這羞恥的姿勢下,隻是被人在奶子上寫字就已經濕漉漉的私處。
「莎莎真他媽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騷貨。」一想到心中的女神跟這樣的人渣在一起就氣不打一處來。
當然他自己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至少在欲望的麵前,他已經決定暫時隱瞞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