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硬物已經把他的屁眼擠得滿滿的,穴口的褶皺被完全的撐開,腸道被大狗的鶏巴撐得火辣辣的,又疼又爽。
龜頭一下一下撞在敏感點上,爽得他全身顫抖,幸好這個時候他還能想起床上的少年,緊緊的咬住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浪叫出聲。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不停的滑下。
金毛狗快速聳動腰部,以過人的速度操幹身下的人類,直把他操的淚流不止。
突然少年的眼睛抖了幾下翻了個身。趙文澤驚得後穴一收,夾緊了狗鶏巴,緊張的綳緊身子,深怕少年睜開眼睛看到他這樣羞恥的樣子。
這種害怕被發現的緊張感使他更加敏感,無法控製的搖著肥臀將自己的穴心向公狗的肉具上撞。
金毛狗的抽插越來越強烈,撞擊的白嫩的屁股啪啪作響。小穴似乎感受到它愈發的膨脹,知道它要射了,屁股搖的更快了,腸道劇烈的擠壓收縮,想把那渴望已久的熱液吸進來。
林安直到傍晚才醒過來,此時趙文澤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書桌前看他的書,見他自己醒了便溫和的問道:「你醒了,感覺怎麽樣?身體會難受嗎?」
「趙哥,我是不是很沒用?」林安沒有回答他,反正有些低落的問,即使對性事一知半解,也知道身爲一個男人,在床上昏倒是個很丟人的事。
「怎麽會呢?你已經很厲害了,趙哥的那裏都被你弄的腫的不行。」完全不準備讓少年知道,在他昏睡之後的幾個小時,自己的騷穴和屁眼都被他勇猛的金毛狗操出了血。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當年我跟你嫂子第一次做的時候還不如你。」他說的是實話,當年他與蔣莎對那事都不太熱衷,對他們來說隻是個形式而已,隨便應付一下便了事了,有了孩子後便連應付也沒興趣了。
「嫂子……」不知爲何,聽到趙哥說起他的妻子,心裏便悶悶的難受。
「你怎麽了?」
「沒事。」林安怎麽好意思說出來,敷衍了一句後,便又想到了什麽問:「你真的……準備瞞嫂子一輩子嗎?」
「能瞞多久是多久吧,說不定過段時間,我的病就好了。」眼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放下書,站起來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嗯……那……趙哥再見。」林安有些欲言又止的道了再見,不捨的目送他離開。
晚飯時,蔣莎突然問道:「老公你對劉總說了什麽啊?他真的沒有再騷擾我了。」
趙文澤有些心虛,努力讓自己表情顯得自然一些,溫柔的微笑道:「也沒說什麽,就是跟他說清楚了你是我的妻子而已。沒再騷擾你就好。」
「謝謝老公,你真棒。」
「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好謝的。」最不該受這句「謝謝」的便是他,反而他的心裏對她存有萬分的愧意。
吃完飯後蔣莎剛要把碗收起來拿去洗,便被趙文澤阻止道:「你都累了一天了,歇著吧,碗我來洗好了。」
有這樣一個溫柔體貼的丈夫,蔣莎心裏萬分的滿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感覺這段時間丈夫對她愈發的好了,處處都依著她不說,還總是能第一時間發現她的心思,好像時刻都圍著自己轉一樣。好的讓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她這樣一個作爲妻子最基本的義務都無法做到的人,結婚後兩人行房的次數屈指可數,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妻子。
她當然不知道,趙文澤這樣處處體貼隻是因爲對她的愧疚,會時時注意她的情緒隻是怕她發現自己的背叛。
隻是這個被愛情衝昏頭腦,又神經大條的小女人,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丈夫。畢竟她從來沒有見過他正眼看過哪個女人,身邊除了她,更是沒有一個親近的女性朋友。
「你怎麽了?」
趙文澤洗漱完畢回到臥室,便見妻子紅著臉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不由有些奇怪。
「老公……我……我們……很久沒做了吧?你……要……要嗎?」
趙文澤心裏有些緊張,妻子怎麽突然說要做這事?是發現什麽了嗎?應該不會。我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不能做,若是被她發現了……
「要什麽啊?傻瓜,不要勉強自己。」心中雖然思緒萬千,麵上一點也沒顯。
「沒有勉強……身爲妻子,滿足丈夫是應該的……」
「沒有什麽應不應該,我們已經有了小寶了,現在這樣就挺好,我對那些事情幷沒有什麽興趣。」
「是……嗎?」
「當然了,乖,別多想了,睡吧。」趙文澤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接著便關掉的床頭的燈。
蔣莎沉默許久後,才小聲的吐出了兩個字:「謝謝。」
黑暗中趙文澤長舒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