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躲在衣櫃裏看妻子和別人偷情
那天被那幾個少年過度玩弄後,趙文澤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休息過來。下麵兩處騷穴卻是足足三天才恢復當初的緊致。
之後他又例行去診所,卻沒能逃過醫生的眼睛,還是被他檢查出了異樣。
又被他打了許多針,折磨的生不如死,小穴現在已經緊到可以夾緊一根頭髮,卻又能輕鬆容納兩隻拳頭。
肚子裏那不知道是誰的種,最後還是沒能保住,這是第一次有生命從他的肚子裏消失。
所經歷的一切痛苦令他無法想像,這些年來,他無數次從那對他來說無比陰森的診所走出時,都覺得自己是從鬼門關出來,無數次的慶幸自己還活著。
這些年來,他知道,自己變了。從從前的恐懼,變成了現在的又愛又怕,甘願作爲一件試驗品。如同一個機器一樣,每周例行回到診所做修檢。
從從前的抗拒,變成了如今的完全享受那極致的快感。配合醫生做各種變態的實驗,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他是醫生最得意的一件實驗品,醫生最喜歡看自己的得意之作把那些男人迷的神魂顛倒的樣子。他早已發現了這人的改變,可以說他的改變是他一手造成的,比以往更加無所顧忌的發騷,那個在他的心裏占據著最高防綫的女人,也在慢慢的變弱。
終有一日他會變成無所顧忌,隨時隨地都可以發騷求操的母狗。
孩子流掉之後,醫生便給他戴了貞操鎖,命令他休養一周。
好久沒有空虛那麽久了,空虛的他差點就瘋了,還好一周後醫生就幫他解鎖了,經歷過空虛之後,他便愈發的沉迷於欲望了。
這些日子妻子總是有些怪怪的,那天突然要自己與她做愛,他拒絕不了,隻能關了燈胡亂操了一通,騷逼和後穴都空虛著,根本就沒有任何快感,妻子隻顧著疼痛了,幷沒有發現自己身下的水比往常多了許多。最後還是不歡而散,他看出了妻子的失望,卻毫無辦法。
今日劉總突然約他去那家他們常去的酒店,卻是神神秘秘的讓他光著身子藏在衣櫥裏,這還不算,竟用口塞把他的嘴巴塞住,接著又用麻繩以一種非常羞恥的姿勢把他捆綁在裏麵。
沒過多久他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竟然是……蔣莎。
順著衣櫥的縫隙……他看到了劉總……還有……說是出差可能明日才回來的蔣莎。
蔣莎好像有些醉了,被劉總扶著進來,兩人接著做起了那事。
趙文澤心裏有些酸澀,不知是在吃劉總的醋,還是蔣莎的。卻沒有被背叛的憤怒,反而還鬆了口氣,終於自己心愛的女人也能享受到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了,雖然不是自己給的。他果然是自私的,在知道蔣莎也背叛了自己的那一刻,心裏那越來越微弱的愧疚早已不翼而飛。
他的雙手被緊緊的綁在後麵,屁股貼著地麵,雙腿呈M型像兩邊張開抵著櫃子的兩邊角,空間有些狹小,又被緊緊的綁住,無法移動身子,兩個小穴空蕩蕩的。
這熟悉的空虛感令他非常難受,騷逼停在半空中饑渴的張合著,擠出大量的淫液,後穴被肥大的臀肉擠在中間,劇烈的收縮著。鶏巴雖然習慣了無人撫慰,也是漲得難受。
奶子被繩子勒的高高的,身體努力往前頃,奶頭還能蹭在櫃門上摩擦緩解一下。
「嗯~文澤……啊~文澤……不要了……太深了……啊~我受不了了……」
聽著妻子在別人的操弄下喊著自己的名字,趙文澤心裏有種奇妙的感覺,在她的心裏,自己就是這樣英武的男人嗎?
他親眼目睹那曾經在自己體內征戰過無數次的巨物,如今正插在妻子如同少女般粉嫩嬌弱的蜜穴裏,那連自己丈夫那正常尺寸容納起來都困難的小洞,此時正貪婪的吸吮著那人猙獰的肉柱。
那個在男人身下哭叫的女人怎會想到,自己的丈夫正雙腿大張的蹲坐在衣櫃內,赤裸的身體被麻繩繁複色情的綁縛著。鶏巴正對著櫃門,翹得高高的,一點也擋不住下方那神秘的淫欲之花,花蕊處還掛著兩個銀色的小鈴鐺。那花朵每次顫動之後都會流出大量的淫液,甚至已經浸透衣櫃,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