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阻礙,裏麵的液體便「噗呲」一聲,爭先恐後的從那唯一的出口湧出,活像是山洪暴發一般。
趙文澤呆呆的坐在地上,液體傾瀉而出的快感令他失神,有種接近高潮的感覺,等完全排出後心裏竟隱隱有些失落。
好喜歡……好喜歡有東西從裏麵流出來的感覺……就像當初爲嶽父……爲父親生孩子一樣……
這樣的身體竟能孕育一個又一個生命,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有著另一個男人血脈的生命從他的體內掙紮著出來,然後那個在他的肚子裏待了將近十個月的小傢夥就徹底的離開了他的身體。
不……也不能算徹底離開……那個有著他和蔣治國血脈的孩子如今也有九歲了。趙文澤一直覺得虧待他頗多,經常時不時的寄些玩具啊禮物啊給他,每年逢年過節陪蔣莎回去看嶽父嶽母的時候,也總會多陪他一會,那孩子總喜歡粘著他,每次見他走的時候都哭的不行。
他自己心裏也難受,怎麽說這孩子也是他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不能對人說是他的孩子就算了,每年還見不了幾麵。
隻是這幾年來,這孩子是越長大越調皮了,一點也不像他那從小就懂事聽話的哥哥。被他那惡劣的嶽父寵的……越來越歪了。
孩子還小的時候,每次他一和蔣莎回去,那饑渴許久的老人就迫不及待的背著自己的女兒玩弄女婿,不避開躺在床上不能動的妻子也就算了,也不避開他的心肝寶貝小兒子。
趙文澤也覺得孩子還小,便也沒太注意,甚至還任由他玩笑似的教那還不知事的小娃娃玩弄自己的私密處。
等孩子知事再想著避開,卻是晚了……
小孩子正是天真爛漫好奇心最強的,等某天早晨趙文澤醒來發現自己含著小兒子的小東西睡了一夜,熟睡的小傢夥正好到他的胸口,抱著他的奶子,嘴裏含著他的奶頭一臉滿足的吸吮。羞恥的他全身發軟。
而那個溺愛小兒子的老男人竟因見不得寶貝兒子委屈難過,任由那小傢夥玩弄自己的生父。甚至還取笑說這孩子是懷念在母親肚子裏的日子,想用這種方式回到母體。
以後的每一次回家,小兒子都要粘著他一起睡,粘著他就算了,還要把蔣莎趕走,不要跟蔣莎睡。虧這孩子還知道偷偷插姐夫逼逼的事不能讓姐姐知道,他一直不知道是這個姐夫生下的他。
突然又有些想那個許久不見的小傢夥了……又想起那個意外流掉的孩子了。
見他已經爽的失神了,成風拉下拉煉,掏出自己尺寸可觀的巨物,那紫黑色的東西還沒有完全硬起來,他突然扶著柱身拍打他的臉頰:「騷貨……還想要大鶏巴嗎?」
「想……還想吃哥哥的大鶏巴。」鶏巴掏出來後,趙文澤瞬間變被吸引了,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舌尖軟軟的感覺令成風顫抖了一下,以往交往的女孩都多麽矜持,哪裏會做這種事。果然留下來是對的。
以往從沒試過與男人做的感覺,如今見這男人俊美斯文的臉龐,紅潤的唇中含著自己的性器,做著連女人都不願做的事,竟興奮的渾身發抖,特別是這男人邊吸邊用自己那小勾子一樣的眼神勾引他。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個時候他哪裏還記得什麽真愛。
他那紫黑色的醜陋東西被那漂亮的紅唇完全的吞了進去,那男人滿臉享受的吸吮著,好像是什麽美味一般,那軟軟的小舌纏繞著柱身,吸的他腰眼發酸。
不知不覺中釋放在了他的口中,那個男人終於緩緩的吐出他軟軟的性器,有什麽濃白的液體來不及吞下順著嘴角流出,又被他妖精一樣的伸出誘人的舌頭舔了進去。
「哥哥的味道好重……嗯~」
見男人已經上鈎了,趙文澤揉了揉自己的小穴,又拉開陰唇,露出花心,雙眼迷離的誘惑道:「下麵好癢……也想吃……」
成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