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我是鮑英弘,幸會。”
“好好養傷,別想太多。”
“陳先生,好久不見!”
鮑良驥梗著脖子道。
其中一個迷彩裝青年,言辭誠懇道。
如果丁默下手再狠點,恐怕隻能看見鮑良驥的失體。
陳河宇悠悠說道。
陳河宇頓時火了,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他接過丁默的手槍,硬生生塞進鮑良驥的嘴巴裏。
他們家,怎麼會有這種廢物?
心中瞬間“咯噔”一下,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
“先保住命再說吧。”
迷彩裝青年張了張嘴,露出一抹苦笑,鮑良驥的為人,實在是不堪至極。
鮑英弘略帶欣賞的看向陳河宇,輕飄飄回道。
“我讓她先回去了。”
陳河宇吩咐道。
“謝謝陳先生,您先忙。”
秦老搖了搖頭,無奈道。
“放心,他死不了。”
“這狗東西四年前傷人,如今又跑回大華區,難保他不會偷偷溜回國內,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二叔,我一定要弄死他。”
這…肋骨全給踩斷了?!
他吞咽著口水,內心巨震,鮑良驥的身份,他在路上已經了解過。
“給他個粑粑,丁默把他的兩扇排骨全給幹碎了,算是給你們倆報仇了,回頭再給你們倆安排一個保鏢,省得遇到一點事,連反抗的能力都沒。”
陳河宇聳了聳肩,終於鬆口,讓安保隊放人。
鮑良驥得意洋洋的笑著,無法無天的囂張氣焰再次燃起。
有些人肆意嘲笑鮑良驥,在他們看來,在父輩的扶持下,隻需稍稍努力,就能獲得常人數百年難以企及的財富和地位,偏偏鮑良驥不懂得珍惜。
能讓他一直體會著痛苦,又不會因為肝髒破裂引發內出血,而導致死亡。
壓根沒把鮑良驥當人看待,差一點將人打死。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陳河宇扭頭看去,卻是黃成濟和幾名身穿迷彩服的中年人,一同走了過來。
“秦老,都十點鍾了,您還沒休息啊?”
鮑英弘見狀,越出半步,握住陳河宇的右手,鎮定從容道。
他心裏清楚,若是沒有這些人在,鮑英弘八成又會是另外一副麵孔。
苟偉焦急地追問道。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事實上,這事因他而起,麻杆和狗哥隻是無妄之災。
哪怕是麵對鮑英弘,他也絲毫不懼。
“讓他父親賠你醫藥費。”
下一代沒能力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沒腦子!
偏偏鮑良驥就是這類人!
陸成默然,旋即不再多言,耐心等待老板們到來。
“黃先生,久違了。”
陳河宇不置可否道。
“鮑英韶剛剛給我打過電話,他和孟老溝通過,這件事兩不追究,到此為止,你覺得呢?”
“你恐嚇我?嗬嗬嗬,來日方長嘛,今天是我低估了你的實力,等我……”
陳河宇一臉‘委屈’道。
他在這裏,全然是受孟老所托,為了震懾鮑家。
陸成低頭瞥了一眼,用商量的語氣,衝著丁默說道:“先放開他。”
“你不曉得,那個王八蛋,出拳又快又狠,不過,還是默哥威武。”
秦老暗自好笑,陳河宇嘴上一口一個“狗東西”和“瘋狗”,倘若鮑英韶在場,不知道會不會翻臉。
丁默啟動汽車,在安保隊的護送下,沿著空蕩寂寥的寬闊馬路疾馳,在駛入高架後,不自覺地加快速度,直奔埔東而去。
要不是幾年前,把一位燕城大佬的孫子打成重傷,說不定,此時早已成為了行伍中層。
陳河宇禮貌回應道。
憑什麼購買漂亮、毛熊的重火力武器?
憑什麼控製查德的經濟和軍事?
另一邊,鮑良驥被送進醫院,經過一番檢查後,肋骨斷了七根,牙齒崩碎五顆,剩下的牙齒大多也在晃動。
他今天算是賭對了!
“河宇,你來了。”
陳河宇露齒一笑,抬起槍口,在鮑良驥的臉頰上蹭了蹭,接著隨手把槍丟給了老默。
仗著孟老、供電係統和華北大區的支持,他這一次輕鬆壓過了鮑良驥,下一次怎麼辦?
“難道你想弄死他不成?”
苟偉嘿嘿笑起來,衝著陳河宇身後的丁默,投去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