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39)H不肯出去(2 / 2)

衡月身軀猛地一顫,眼眸濕潤,張了張嘴想叫林桁停下,但聲音都還沒發出來,林桁卻搶先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唇。

他不說話,也不給衡月機會,舌頭滑進濕軟的唇縫纏住她的舌根,模仿著身下性交的頻率吮吸起來。

操穴接吻的水聲回蕩在狹窄的浴室裏,衡月頭腦昏沉地抓扯著他的頭髮。

小混蛋......

從門後做到洗手間,最後又從洗手間被抱著放到辦公的木桌上,衡月已經記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

林桁做這事的癮太大,精力又足,衡月的肚子都被他射得鼓起來了,他還不想停,每動一下都有精液在往外流。

林桁身上還穿著襯衣和褲子,領帶已經被衡月扯得鬆散,也不知道是他幹得太狠還是怎麽,扣子都被衡月拽開了兩顆。

眼下,衡月趴在辦公桌上,林桁站在她身後,彎腰將她上半身牢牢地壓在桌麵上,小腹貼著她的臀肉,以一個後入的姿勢往裏頂。

少年身軀滾燙,一隻手扣著她纖細的五指,抓著她的手摁在桌上,另一隻手提著她無力塌落的細腰挺腰往裏操弄。

粗實硬長性器撞入射得滿滿當當的甬道,挺翹的碩大龜頭在宮頸裏不留情麵地碾過一圈又拔出來,衡月的肚皮都被他的東西頂出了一個圓潤的痕跡。

她雙腿站也站不住,腿根肌肉酸痛,腳踝打著顫,腳掌虛虛點在地麵,隻有腰上的手和身體裏直進直出抽插個不停的性器支撐著她。

腦袋被過激的快感攪得發懵,衡月感覺自己身體都要散架了,她呻吟聲破碎,聲線細啞,整個人被林桁壓著,動都動不得。

她哭腔微弱,抓著林桁的手腕,“不、不做了,乖仔,嗚.......姐姐不行了......”

林桁真是懷著要把衡月自己操死的勁在操她,打樁機怕都沒他幹得這麽狠。

但他並不輕鬆,渾身是汗,腰腹的肌肉就沒放鬆下來過,衡月要他停下來,可肉穴比任何時候夾得都緊。

他若是停下來,衡月怕隻會難受地晃著臀去磨他。

他低頭嗅著衡月身上越發濃鬱的信息素,聲線低啞,“一會兒就好了,姐姐,一會兒就好了......”

他的一會兒,沒有小半個小時是停不下來的。

衡月幾乎是任著林桁擺弄,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實在沒力氣了,推他的動作都是軟綿綿的,林桁鬆開手她怕會直直摔到地上去。

可偏偏嘴裏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勾人,叫得少年耳根燥熱,忍不住繼續幹她,想著把人完全操透了會是什麽樣。

林桁俯身親吻著衡月雪白的背部,嘴唇落下的地方逐漸上移,輕輕吻上了她的後頸皮膚。

他心裏想著什麽不言而喻,沒有一個Alpha能抵抗住標記自己Omega的本能,林桁也不行。

她的生殖腔已經完全被操開了,隻要咬下去注入信息素,便有可能在她體內成結......

少年喉結滾動,一滴豆大的汗珠順著眼睫滑落,“啪”一下滴在了衡月脖頸上。

林桁的吮去那滴仍在衡月皮膚上緩慢滾動的汗水,他舔了舔下唇,並沒有抬起頭。

“姐姐......”

兩排尖利的牙齒抵在衡月的腺體上,犬齒磨牙似的蹭了蹭,些微的刺痛感傳來,衡月察覺林桁的意圖,抬起手捂住後頸,細白的手指都在發顫,“唔......乖仔,別......不行......”

林桁見此,驀然停下動作,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聲音,喉結滾動著,過了許久,他才出聲,“我不咬......”

他聲音有點啞,性器退出來,又重重撞回去,他再度低下頭,薄唇點在衡月細長的指骨處。

“姐姐,我隻親一親......”

門外傳來路過的賓客醉醺醺談笑的聲音,衡月指節微顫,林桁抓著她的手,埋頭在她後頸上親吻。

手機震響,林桁頭也不抬,還一下一下地吮著她的後頸,白皙的皮膚已經紅了一大片。

他身高手長,直接伸手摸到包,掏出手機給衡月。一條消息彈出,衡月點開,是顧行舟發來的。

【四號晚上七點,上次吃飯的地方】

沒頭沒尾,仿佛早已提前約好。

四號......林桁看著衡月手指顫抖著,毫無猶豫地回了個好。

少年沉默地垂下眼,直起上身,仿佛什麽都沒看見似的繼續動作著,可眼睛卻慢慢有點紅了。

等衡月再一次達到高潮後,他等她緩了一會兒,慢慢把性器拔了出來,而那根東西分明還硬著。

往常這時候,他做得最凶。

林桁將衡月抱到床上,拉高褲腰,遮遮掩掩地捂著眼,嗓音沙啞道,“姐姐......我去浴室放水。”

衡月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她模糊地“嗯”了一聲,赤身躺在被子裏,閉著眼,像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