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44)h,欺負(1 / 2)

衡月並沒有在和林桁開玩笑,她說著,纖柔的手掌直接按上了少年堅硬的胯骨,沒有一點遲疑地抽開他褲子的鬆緊帶,勾開運動褲的褲腰鑽了進去。

林桁體裏仿佛燃著一團凶猛的烈火,將血液皮膚炙烤得滾燙,然而衡月的手卻是冰冷,冬日的蛇般往少年褲襠裏鑽。

手掌與小腹的皮膚相擦,林桁像是被她凍著了,腰部驟然一顫,腹肌頓時繃得像塊硬鐵板。

衡月含著林桁的耳廓細吮著,將那柔軟的耳垂吃得通紅,襯得那顆黑色小痣越發醒目,猶如滴墨汁般穿透了皮肉。

林桁耳朵異常的敏感,他張嘴喘了一口氣,微偏著頭去躲衡月的唇舌。

可上麵躲得了,下麵卻沒法避開,衡月的手也靈活非常,她不顧林桁是否能適應這樣的速度,手掌一鑽進去,立馬隔著薄軟一層內褲布料按住了少年胯下熱燙的性器,而後,十足色情地揉了兩下。

“呃嗯——”林桁沒想到衡月會直接抓上來,他驀然拱起脊背,眼上一雙烏眉深斂,痛苦又爽快地哼吟了一聲。

他的嗓音還未脫去少年人的清朗,因承受不住欲望哼吟出聲時,勾得人心癢。

衡月吐出他濕漉漉的耳垂,感慨道,“真敏感。”

但她抓著他的肉根繼續揉了兩把後,突然又不解地“嗯?”了一聲。

因她察覺掌下的性器並不處於正常的平靜狀態,而是早就已經興奮了起來,半硬半軟地微微翹著,猙獰一根,內褲都被撐得鼓囊。

明明之前都沒碰......

衡月一條腿跪在少年大腿上,她想著,膝下用力,將林桁的雙腿頂得更開。

她咬了下他紅欲滴血的耳垂,緩緩道,“看起來安安分分,是什麽時候‘偷偷’變得這麽硬?”

溫熱的氣息拂入耳中,“偷偷”兩字的音旋入耳蝸,幾乎是在羞恥地往林桁腦海裏衝,他哪裏答得出口。

從酒吧到家,無非就兩段時間——車上或是坐在桌前喝酒的時候,但怎麽看都不是他該硬的時候。

衡月抓著他的性器從根部慢慢擼到頭,屈指彈了一下碩大的龜頭,她直了直身,低垂著濃烈漂亮的眉眼,自上而下地看著他,“是剛才喝酒的時候嗎?”

林桁身體微抖,卻不說話。

衡月又在他肉莖上彈了一下,這一下更重,“拿姐姐當下酒菜?”

林桁還是不說話,可肉棒卻因疼痛激烈地在內褲裏跳了一跳,他麵色恥紅,用力閉緊了唇,垂下眼簾,連衡月的眼睛都不敢直視。

然而他的東西遠比他更誠實大膽,粗壯柱身束縛在鬆彈的布料裏,在衡月不急不緩地揉弄下,很快便越來越硬,充血的龜頭直往她柔軟的掌心處頂。

少年處於半醉狀態,連信息素都被烈酒悶得發軟,猶如一團濃鬱的潮氣,溫暖的麥穗香沒什麽攻擊力地在衡月身邊繞。

衡月見他眼眸濕潤泛紅,低頭吻了下去,“怎麽露出這副表情,我欺負你了嗎?”

她語氣溫柔,說得好聽,然而抓著他肉棒的手卻在用力,手掌鑽進內褲,抓著根部墜著的兩顆圓鼓鼓的精囊重重地揉捏。

林桁喘著氣,有些委屈地搖了下頭。

指尖沿著性器根部和囊袋的輪廓細細描摹過有些駭人形狀,衡月掐住性器粗壯的根部,抓著他那根東西左右晃了晃,和他搖頭的頻率一模一樣。

林桁幾時被衡月這麽弄過,他哼吟著,腰頓時軟麻得沒了力氣。

他鬆開桌沿,下意識握住衡月作亂的那隻手,卻連拉開她都不敢,隻喘息著可憐地回答著衡月的話,“沒有、唔......沒欺負。”

“沒有?”衡月反問。

她一隻手鑽進林桁的衛衣,揉捏住他一側的紅粉乳頭搓弄,另一隻手肆無忌憚地揉弄著他已經完全硬起來的性器,糾正他,“怎麽沒有,這就是在欺負你。”

林桁睫毛顫了一下,閉上嘴不吭聲了。

少年胸口的乳尖被衡月捏在指間,幾下便硬了起來,他能感覺到那兒好像腫起來了,生澀酥麻的快感直順著血液往胯下湧。

如衡月所說,她的確是在欺負他。

她一條腿站在他兩隻腳中間,另一隻的膝蓋頂著他的腿根,性器被她抓在手裏,乳尖也被折磨著,她全然把這兩處當成玩具一樣在擺弄。

然而衡月卻並不給林桁一個痛快,手指擦過馬眼流出的淫水抹在柱身上,抓揉著他腫脹的肉莖卻並不擼動,叫他胯下越來越難受,然而連疏解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