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說完,林桁突然一言不發地扛著她的腿站直了身。
衡月身體失衡,搭在少年肩上的小腿滑落至他的臂彎,還沒回過神,就被少年炙熱的身軀緊壓在了門上。
他身體前傾,球鞋鞋尖抵上木門,握著衡月的一條腿壓在她胸口,胯下硬挺的一團隔著褲子擠上她濕潤的肉穴。
粗糙的布料磨著嫩穴輕蹭了兩下,豔紅肥軟的肉縫便縮動著“咕嘰”吐出一股淫水來。
衡月細細嚶嚀一聲,踩在地麵的那隻高跟靴被迫微微提起,濕軟的肉穴貼在少年凸起一大包的褲襠上。
林桁眨了眨汗濕的眼睛,拉下褲腰掏出肉棒,托著衡月的臀將她抱起來,粗硬的肉莖抵上穴口,直挺挺一根硬如燒紅的烙鐵,無需伸手扶,也能穩穩翹立著。
通紅充血的龜頭擠開濕熱的肉縫,肉唇分開,柔軟的鮮嫩蚌肉似的吸著他的性器。
千鈞一發之際,少年急切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他神色克製地低下頭,喉嚨滾咽,將額頭貼在了衡月臉上。
如同虔誠的信徒在教堂裏祈禱,他低喃道,“姐姐,如果你等會覺得不舒服,就咬我.....”
少年緩緩閉了閉眼,聲音低沉,“打我罵我也行,我怕我收不住力......”
自從標記那日失控弄傷衡月之後,插入之前耐心地提醒一遍已經成了林桁做愛時的必備流程。
“怎麽咬?”衡月晃著腰去吃他的性器,縮緊穴道夾了一下,調笑道,“嗯......這樣咬嗎?”
這個年紀的Alpha哪裏禁得住引誘,林桁的呼吸短暫地滯了一瞬,下一刻,碩大的龜頭碾入穴口,撐平肉壁猛地頂了進去。
突然被插入的飽脹快感叫衡月不由自主呻吟出聲,穴道裏的嫩肉條件反射地纏繞上來,蠕縮著去吸吮少年猛然沒入體內的粗長肉根。
兩人好久沒做,衡月那兒變得格外緊致,林桁被她夾著,耳根下青筋都冒了出來,一跳一跳,口中的喘息聲都沉了兩個調。
他拉下衡月的抹胸長裙,露出兩團雪白的乳肉,低下頭伸出舌頭急躁地舔了舔,又不知輕重咬上去,雙臂托著衡月的腰臀,就這麽一邊吃著奶,一邊收緊腰腹大力地猛操起來。
長腿鬆垮地盤上少年勁瘦的腰身,衡月摟住他的後頸,蹙眉低吟著道,“乖仔,要掉下去了......唔......去床上......”
“不會......”少年含糊的聲音從胸口傳來,他收緊手臂穩穩抱著衡月,不知饜足地道,“先在這裏做一次,再去床上.......”
結實的小腹“啪啪”撞上臀肉,衡月被他撞得腿根發顫,肉穴止不住地往外流水。
她看林桁急切的模樣,心道:他口中的‘一次’,哪回隻有一次那樣簡單。
汗水從少年的額頭滴在衡月胸口,他吸咬著衡月白膩的乳尖,手掌大力揉著她的臀肉。
年久失修的門板被撞得發出異響,如果像他這樣粗蠻地幹上十分鍾,門都要被他撞垮。
但林桁哪裏還注意得到這些,他餓得太狠,吃乳都吃得狼吞虎咽。
咬著一邊想著另一邊,左邊才吃了幾口又心猿意馬地去含被頂得搖晃的右乳,若不是抱著衡月騰不出手來,怕是恨不得把兩隻乳尖並在一起吸進嘴裏。
衡月倒是空著手,但她卻不肯幫他,林桁又啃又吸的,隻舔著她一邊她都有些受不了,若是一起吃進嘴裏,她許是會叫得連門口過路的人都聽得見。
十七歲,許多這個年紀的Alpha連女人的身體都還沒親眼見過,林桁卻已將吃乳操穴體驗過不知多少遍,舔乳的技巧嫻熟得叫人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