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曜雖不是武將,可也常年舞刀弄槍,手心的繭子既厚又硬,雪嶠身上本就嬌嫩,一蹭就紅,玉莖就更甚了,根本受不了元曜自以為輕柔的擼動。
“你別動我...難受......”雪嶠雙腿夾著,元曜這兩下弄的他都軟了,再多幾下,他可能以後也要一直軟著了。
元曜收回手,展開自己的手掌,盯著滿是厚繭的手心看了好一會兒,他一直用這雙手解決生理需求,從都沒覺得硌,怎麽雪嶠哪兒都這麽嬌貴,碰一下就喊疼。
元曜幾乎把“不理解”三個字寫在了臉上。
“你那兒這麽黑,說不準就是因為你手心繭子太多,用手掌摩擦,給摩黑的。”雪嶠在猜測,但語氣很篤定。
“我黑?”元曜掀開外袍,三兩下將衣服脫了去,解開褲子的係帶,將自己半硬的肉莖從褲中拿出來,看著雪嶠問:“黑嗎?”
雪嶠隻看了一眼就迅速移開眼。
元曜的肉莖上青筋盤旋,龜頭大而飽滿,莖身微微上翹,除了龜頭就數中間部位最粗,雖然不黑,但也比尋常人顏色更深一些,算不上完美,但絕對能稱一句雄偉。
“黑嗎?”元曜重複著問了一句,說完還沒等雪嶠回應,就猛地拉起雪嶠,讓他跨腿跪到自己大腿兩側,碩大的肉莖直愣愣的頂在他流水的穴口上方,隻要雪嶠稍微坐一下,龜頭就會衝破緊閉的穴口,長驅直入進到少年滑嫩緊致的陰道之中。
上回突然插入的痛苦還讓雪嶠記憶猶新,他不敢再得罪元曜,能屈能伸的陪著笑,“不黑不黑,許是上回夜色深,我沒看清。”
“那現在要不要仔細看看。”
雪嶠忙不迭點頭:“好,你先放我下來,這個姿勢我看不清。”
“用你的小穴看,一樣的。”說著元曜輕輕摁了下雪嶠的肩,作勢要將他往下壓。
眼看龜頭就要碰到穴口的軟肉上,雪嶠閉著眼睛,驚嚇的喊了聲:“別!”
門外,宮人聽到雪嶠的聲音,立刻趴在門前著急的詢問,“嶠君兒,怎的了?”
元曜好整以暇的盯著雪嶠,眸中漾出抹莫名的笑意。
雪嶠被他盯得有些慌亂,喉結滾動,朝門外喊:“無礙,我就是夢魘著了,我還要再睡一會,誰都不準進來,擾了我的清夢後果自負。行了,都去忙吧,別在我門前站著了。”
聽到門外宮人畢恭畢敬的一聲“是”,雪嶠輕呼了一口氣,不開心的看著元曜,“你故意的,你是不是盼著我早點死呢?”
元曜:“我說過很多次,被發現了,死的不會是你我。”
雪嶠:“難不成你還要殺我殿裏的人?我告訴你,你就是個東廠太監,還真以為自己能隻手遮天?你再多來幾回,陛下保不齊就會發現,到時你這個假太監死的隻會比我更慘!”
元曜手指從雪嶠臀縫中輕輕劃過,“那正好,死之前咱們先快活快活。”
話落,元曜直接將雪嶠的身體重重摁了下去。
龜頭先是被穴口的淫液沾濕,再接著就衝刺一般噗呲一聲捅入了緊致的肉穴裏麵,巨根強行塞進尺寸不匹配的肉洞,龜頭死死頂著子宮口,源源不斷的吸力從裏麵傳出來,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雪嶠已經有過一回經驗,這次並不太痛,但也絕對算不上舒服。
元曜上次沒有前戲,雪嶠勉強能理解,畢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著急一點也沒什麽,可這回是為什麽?
雪嶠抓著元曜的手臂,在元曜肩上靠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他非常憤怒的抬眼,髒話近在嘴邊又被他強行咽回去,改為訓斥:“你就不會一點前戲嗎?你每次都這樣直接進來,很痛的!”
元曜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沉吟片刻,問:“什麽意思?”
雪嶠:“你沒看過春宮圖嗎?怎的連這都不懂。”
“我一個太監,看那種東西做什麽。”
“你也不學學,那上麵都畫了。”雪嶠撐著身子稍微跪起來一些,肉莖順勢抽離出半根,龜頭棱從陰道軟肉上剮蹭而過,雪嶠猝不及防爽的顫了下身子,渾身力氣瞬間消失,他又重新坐了回去。
這一下,肉莖比方才插入的還要深,連貼近小腹的肉莖根部都被含進了穴裏,龜頭被捅進前所未有的深度,兩具身體緊緊嵌合,嚴絲合縫。
雪嶠胸膛起伏,薄紗外衫輕飄飄從肩頭垂落,“哪有直接就進來的...你可真是個莽夫......”
“你殿裏有春宮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