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父子2(1 / 2)

後來文星闌出生了,白以晴被父母接回了白家去坐月子,那段時間文令秋忙到腳不沾地,卻依舊每周都堅持抽一天的空去白家陪著白以晴。

他們曾經也做過一段時間的恩愛夫妻,至少在別人看來。

文令秋獲得了白家更大的支持,白以晴的父親甚至為了他訓斥過自己的親生兒子白宏哲,兩家相處得越來越融洽的同時,經常飯桌上的氛圍其樂融融得就像是曾經的文家。

這種氛圍對文令秋來說就像是最誘人的麻醉劑,是他逃避現狀最好的避風港,但文令秋還是不斷告訴自己要保持清醒。

他不會放棄,也從未放棄過追查文和年死亡的真相,隻是換了一種方式,從明處到了暗處。

他不再向警方施壓,而是雇傭了偵探,趁那件車禍還沒有徹底被時間擦抹幹淨之前入手,從那個肇事者的背後追查了下去。

結果果然和警方的調查結果有所出入。

一開始就像警方調查的那樣,那個人確實吸毒,和一些小毒販的關係也確實不錯,但他並沒有參與過販毒,甚至直到在車禍中死亡也不過就是那些小毒販手底下的肉雞罷了。

可以說他和文和年完全沒有仇怨,警方提供給他的犯罪動機就被推翻了。

之後的事情對於文令秋來說,不算完全的意料之外,卻依然如同一場噩夢。

蛛絲馬跡的線索被私家偵探找到,再彙報給文令秋,每一條看似都沒什麽聯係,但卻都能指向同一個人。

白以晴。

文令秋其實早已經有了預感,但卻依舊忍不住憤怒。

他直接請律師擬出了一份離婚協議,在文星闌滿月的那一天交給了白以晴。

白以晴一開始立刻橫眉立目地質問他是不是瘋了,然後在證據麵前,才終於理虧地軟下了語氣。

“我一開始不想弄那麽大的,我隻是想給你一點教訓,我就想找個人撞一下你的車,誰知道那個人那天吸了毒之後才開車去的……”

“我真的沒有想害死你大哥和大嫂,我都已經打聽過你們是分批去的,你不會開車,肯定會讓司機開,所以就算撞也不過就是撞傷你們家的司機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以晴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依舊化著得體的妝容,身上是為了出席滿月宴而定製的小禮裙,頭髮挽得一絲不苟,維持著她最注重的體麵。

“而且你看,我們也已經結婚了,就算我們沒有感情也是利益共同體,你不會不知道離婚對你有多不利吧,首先你會失去我們白家的支持,其次……”

文令秋已經沒有耐心再聽下去了,直接站起身:“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