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問,小鳶尾點點頭,兩手用力呼嚕了把小老虎腦袋。
門外,傅宗延也聽到這句,他和祁越對視一眼,祁越好像才知道,頓時臉色就黑了,想起什麽,轉身朝嚕嚕走去。
“不能再讓這隻老虎進屋睡了……”
傅宗延:“……”
一隻腳正要踏進——
“他對你好嗎?”明徽忽然問溫楚。
溫楚帶著些懵懂和被小老虎一個勁親的悅耳笑聲傳來:“傅宗延?”
門外,傅宗延收回腳,原地想了想,覺得嚕嚕那麽大一隻,祁越或許需要一點幫助。
溫楚靠著一隻,懷裏摟著一隻,感覺自己身上都虎裏虎氣的。
他點點頭,捏著小老虎耳朵,卻沒說話。
他知道明徽這句話什麽意思。
明徽估計想多了他們的關係。
傅宗延對他是好的。他好像沒一點脾氣。話也很少。會給他帶小鍋,還會耐心教他開發射器。
溫楚想起剛到費希爾自治州的那晚,旅館裏,信息素影響,兩個人發生了比較親密的接觸。
但也僅此而已。
溫楚區分得開。況且,這個時代,誰都知道信息素是生理本能,算不得數的。傅宗延肯定也知道。盡管他往自己嘴上親的時候好像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
水燒開的聲音咕嚕咕嚕。
屋子裏熱氣騰騰。
明徽從架子上拿起兩隻杯子。
他往其中一隻杯子裏挖了杓蜂蜜。
像是看出什麽,明徽問一直低頭默不作聲若有所思的溫楚:“你們沒在一起?”
溫楚耳朵立馬紅了,他趕緊解釋:“我們不是那個關係。”
明徽笑:“哪個關係?”
溫楚:“就是你和祁越的關係。”小老虎被他揪疼了耳朵,齜牙咧嘴的,溫楚立馬放開手。
“哦……”明徽拉長語調,一副“這樣啊”的恍然表情。
溫楚:“……”
“我看他挺喜歡你的。”明徽說。
溫楚抬頭,“啊”了聲,不解。
他們才到這多久。
明徽從樓下下來,邀請溫楚進屋坐會的時候,傅宗延已經領著祁越去看那輛軍用越野。
“你從車上下來,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你。”
明徽把一杯蜂蜜水遞給溫楚:“我在樓上一直看著你們。”
溫楚臉紅紅,捧著蜂蜜水一點點喝,慢吞吞地說:“他可能怕我被小老虎壓死。”
這個確實。
明徽好笑搖頭,沒再說什麽。
晚餐十分豐盛。
溫楚吃到了比格雷梅鎮上吃到的還要好吃的蜂蜜蛋糕。
隻是空間狹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