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延把人抱到身上親。
溫楚一邊和他接吻一邊輕輕摸他手臂和肋骨的傷口。他這樣的摸法,雖然很輕,羽毛似的,但格外鬧人。傅宗延被他摸得氣息都滾燙了,注視溫楚的目光越來越深,好像溫楚摸的不是他的傷口,而是什麽別的要命的地方。
這讓他無法克製地想起鳶尾草叢的那個夜晚。Omega的嘴唇軟得要命,努力包裹著自己,進去還沒一半就捅到了嗓子口,又窄又小的,下意識的吞咽動作差點讓傅宗延誘發可怕的潮熱期。那會真的昏頭,所幸他及時抽了出來,又去車上打了兩管抑製,不然真不知道會怎麽樣。
剛才檢查的時候,傅宗延就清楚後麵的行程他必須得克製了。因為他還剩最後兩管抑製劑。這真的太恐怖了。傅宗延一邊使勁親溫楚一邊嚴肅地想。
親吻最終還是被Alpha按住了。溫楚被傅宗延一掌摁懷裏,耳旁傳來Alpha劇烈的心跳聲,隔著胸腔,震耳欲聾的。小鳶尾抿起嘴角,伸手摟緊Alpha。
小黃花狼不知何時慢吞吞回來了。
似乎知道他們要走,繞著他倆轉了個圈,便蹲在一旁靜靜注視溫楚,眉眼耷拉的。長在它身上的那朵小黃花,也許是之前攤開肚皮在地上蹭了太久,此刻瞧著也有些灰頭土臉。
溫楚還是很感激小黃花狼這一路帶他們進來躲避的。
他走過去站在小黃花狼麵前,仰頭朝它瞧。Omega碧澄澄的一雙小貓眼圓圓的,神情溫和又親近。小黃花狼垂下頭,綠色的眼瞳湊近。溫楚回頭看傅宗延。傅宗延彎起唇角,沒說什麽,他就試探性地伸手碰了兩下小黃花狼黑灰色的耳朵。
巨狼身上的毛發堪稱堅硬,耳朵卻異常柔軟,十分好揉。
溫楚揉著揉著,忍不住笑起來。
見他笑,小黃花狼湊得更近,最後索性趴伏在溫楚麵前,任他在自己腦袋上隨手呼啦。
溫楚摸得手都酸了。
小黃花狼有點上癮,在溫楚委婉且頗為歉意地表示自己要收手的時候,硬是將碩大的腦袋追著往溫楚手底下湊。
湊得猛了,差點一頭撞倒溫楚。
溫楚被撞得後退兩步,對上小黃花狼真誠的綠眼睛,咧嘴含糊一笑,然後繼續把手放上去。任勞任怨的。
傅宗延瞧著,偏頭握拳抵唇,勉強忍住笑意。
當小黃花狼載著溫楚穿過漆黑一片的地下洞穴,坐在巨狼背上的小鳶尾還十分敬業地攥著兩隻狼耳揉來揉去。當然也可能是太緊張了。畢竟這一路烏漆嘛黑,身旁環繞的,全是一雙雙綠幽幽狼瞳。
Alpha跟在一旁,牢牢握著他的一隻腳踝。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
光線驟亮,溫楚閉上眼,許久未接觸陽光的雙眼很快被刺激地流出生理性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