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輕大學都沒談過戀愛,追她的男生不少,長得帥也不是沒有,春秋有點奇怪,問為什麽——

何輕想了一會兒才道:“沒什麽談戀愛的想法。”

春秋觀察了一陣子,發現她說的是真的,何輕愛好很多,什麽東西都會一點,但是宅的要命,春秋就沒看見過她跟哪個男生走近過。

不過這次是林秉川,春秋想了想,問道:“我有他的聯係方式,你要嗎?”

何輕搖了搖頭:“我和他吃過幾次飯,他對我沒什麽興趣。”

春秋眉毛挑的老高,這事她還真不知道,張裏讓她把何輕約出來的時候,隻含混了幾句,沒想到——

看不出來啊,這丫頭連林秉川都搭上了。

春秋笑意盈盈,繼續道:“原來早就有一腿了,不過你也主動點,這位可不是一般人。”

何輕偏頭看她。

春秋湊近她耳邊,小聲道:“林家在S之手通天,張裏那麽拽樣,給這位提鞋都不配……你別看他和氣,其實手段厲害的很,三十歲就坐到副廳級別了,這兩年都很少在這種場合出現了。”

說完還遞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好好抓住這位。

何輕笑了,指頭點了點桌子,壓低了聲音:“你看他女人換個不斷,也不過請我吃了幾頓飯,什麽都沒表現,顯然對我興趣不大。”

春秋喝了口酒,好一會兒才道:“畢竟身份在那裏,自然不會太主動……不管怎麽樣,他這種身份,願意主動約你,就很不一般了。”

何輕笑了笑,捏了小塊果盤裏的水果送進嘴裏,隨意道:“那又怎樣?我喜歡跟帥哥吃飯,可從不妄圖讓浪子回頭……”

春秋又湊了過來,朱紅的唇快要貼到她臉上了:“別動,他在看你……我早就發現了,她今晚看你好幾次了。”

話還沒說完,何輕細細的手指按住了她的臉。

春秋一低頭,就看見何輕側了側臉,將那道視線擋在背後,粉嫩的唇含著一塊西瓜,含混不清道:“打住,跟這種男人玩,傷筋動骨……我可不想到時候回去被何教授打斷腿。”

她差不多靠在春秋懷裏了,離得太近,臉上的一切細節都落在春秋眼裏,她心裏歎了聲——有些人真的是老天賞飯吃。

春秋摸了摸她的臉,這張臉和她最開始見到的幾乎沒什麽不一樣,但是她自己已經變了太多,卻還是笑著和她咬耳朵:“ 我敢和你打賭,今天晚上一定有人要堵你。”

何輕無所謂笑笑,她研究生要準備論文了,雖然她的導師不管她,但是身為課題組組長,其實忙的很,何輕便自己跟組裏一個女副教授學習。

女教授人很好,也知道她導師性格,做些小項目也帶著她,組裏有些項目缺人時,有些老師也會喊她。

其實過的也挺好的,對導師她依然客客氣氣。

前兩天導師喊她去了一趟——真是破天荒頭一回。

還以為是找茬,沒想到導師居然沒說什麽,隻道如果已經有合適的出路,可以考慮畢業論文了。

她們學校說的是2.5年畢業,其實也差不多是三年。

何輕還是不太喜歡在各種項目裏攢資歷,但是如果繼續學術型研究,恐怕要讀博了。

何教授可不希望她讀博——

“除非先找個男朋友!”何教授這方麵一點也不死腦筋,他算的很清楚,等何輕讀博出來,那就要三十了,那可怎麽嫁的出去!

何輕一點談戀愛的想法都沒有,年紀差不多男生心思太活躍了,上進的忙著搞事業,自負的很,不上進的忙著找工作,劃水摸魚。

找不到共同語言。

她寧願一輩子不結婚,也不要隨便找個“合適”的就嫁了。

何教授和她母親的悲哀,不正是這樣草率的婚姻導致的,她十歲就成了單親家庭。

那個時候,她才十歲啊。

垃圾作者有話說:

標題的意思是,何輕進入了禁區。

林秉川對她興趣來越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