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還是男人嗎?
家裏一個女人,他還不能睡麽。
他咬著一隻想了很久的粉嫩的耳朵,一邊低聲道:“為什麽不要?是你先勾引我的……”
哦豁,好大一口鍋。
何輕這會子腦子不好使,還真的跟他辯解:“我沒有勾引你,我把你當大哥看的……”
她之前還覺得成壑是好人來著的。
成壑嗤笑一聲,用力捏了捏掌下的粉膩,惹來她一陣低叫。
“大哥?”男人嫌惡道,“我算你哪門子大哥?”
他的語氣實在惡劣,讓何輕眼眶都紅了,更像兔子了。
下身硬的難受,他的手已經伸到裙底,從那輕薄的小小的一片布料伸進去,摸這那條細縫,很快揉出一片濕滑的水液。
他把沾著水液的手指按在她唇瓣上,問道:“你對這大哥也能這麽濕?”
這樣輕佻的話,讓何輕偏開了頭,打定主意不理他。
這個男人怎麽這麽討厭。
成壑看見她氣呼呼轉開頭,露出一側皙白的脖子,白嫩可口極了,手再次往下摸索去,這次直接把她的小內褲扒掉了。
一摸,水液更多了。
真是口不對心的小東西,這麽敏感還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
綁著蝴蝶結的手,把她的兩團的乳肉也剝了出來,指頭碾著細嫩的乳頭,逼得何輕嗚咽了聲。
她在床上可愛多了,成壑想。
然後拉開褲鏈,把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釋放出來,解腰帶的時候,小兔子開始慌慌張張的逃跑。
哪裏跑得掉?
成壑的手像沒受傷一樣,一隻手就把她穩穩撈住。
然後粗大的肉棒貼上了濕漉漉的肉縫,沿著她的腿心蹭著——
帶起一陣陣令人驚心的酥麻。
男人穿著黑色的襯衫,褲子半褪下,褐色的肉棒被她的水液打濕,粗黑的毛發上麵隱約可見精瘦的腹肌……
性感的要命。
何輕呆呆的看著他的動作,一隻手被拉著,然後那根滾燙的東西磨了兩下,就直接捅了進來。
“唔——”何輕痛的要命,細小的孔洞連根手指都不能順利插進去,何況男人這樣粗大的性器?
龜頭抵著肉縫,才堪堪進去半個頭,就被卡住了,成壑吸了口氣,試著推了推,發現她抗拒著不肯讓他進去。
酒意醒了五分,雖說也沒怎麽醉,但是現在是有點騎虎難下了。
本來就是隨性做下去,誰知道這個小東西,還是個處。
他不喜歡跟一張白紙的女人做愛,但是現在性器欲望高漲,血管一跳一跳的,他用了點力氣,擠進了一個頭。
然後就聽見身下女人的抽泣聲。
真要命。
垃圾作者有話說:
大哥本來是不打算吃窩邊草的,但是這隻兔子有點誘人……
真正喝醉了硬不硬得起來都是問題,大哥就是耍流氓,何輕喝了酒後很好玩的,可愛的要命那種。
兔係女主,很乖很安靜。
大哥一直不爽來著,後來把她上了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