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了個靠後點的池子,跟何輕她們不同,成壑來這種地方純粹是為了放鬆一下。
雖然不至於跟成帆這些年輕人玩的一樣,但是來這裏自然不算什麽正經消遣,不過他們也不會在人多的場合露臉。
成壑把人放在池子邊坐著,靠近邊緣的地方有個小台階,何輕坐在水裏,把臉埋在水裏——一臉審視的盯著他。
男人捏著她的臉頰往上扯,水麵浮起幾個氣泡,何輕抬起頭掙脫他的手,板著張臉問道:“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她還是耿耿於懷這一點,這讓男人不由得彎了彎嘴角,低頭問她:“你還會在乎這些?”
“我怎麽就不能在乎了?”何輕非常不滿。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看見那個女人靠在成壑邊上後——內心深處的不爽,這還是她偶然撞上,那她不知道的時候呢?
“你是不是跟她們睡了……”何輕氣鼓鼓問道,男人眼裏閃過一絲玩味。
這麽在意這種事,那她為什麽一溜煙就跑了?
“我還以為你一走了之,吃抹幹淨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成壑不慌不忙道。
但是何輕現在聽不出他語氣裏的探究之意,她一門心思隻想要一個答案:“你跟她到底什麽關係?”
麵對咄咄逼人,聽不見任何話的何輕,饒是成壑也沒辦法,無可奈何道:“沒有關係,我都不認識她……”
還沒來得及有關係,也可以這樣說。
畢竟這小混蛋一走就是好幾個月,連個消息都沒有,今晚跟韓祀他們出來,有人照著他原來的口味安排了個女人——成壑倒沒什麽反應,可要可不要的東西。
那女人倒是知情知趣,見他性格冷淡,也不多糾纏,隻是乖巧的在他邊上陪著——
哪像眼前這小女人,一個問題問了十幾遍才肯滿意,不回答她就咬他胳膊,然後往池子外爬去。
真是被慣壞了,當初對他可不是這樣的,剛開始的時候還知道晚上主動投懷送抱呢,現在倒好,自己跑的沒影,還逼問他跟別的女人什麽關係。
他還沒質問之前那幾十場相親局呢。
成壑暗自磨了磨牙,把人撈住,說了八百遍跟那女人沒關係,又哄了半天人才算老實了。
不過也看的出來,這個小女人非常非常介意這種事。
難怪林秉川铩羽而歸,這種性子哪裏適合圈內人。
不過他這會子可是不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眼看著裴歡已經跟著一個男人走了,心裏嗤笑了聲,把還在水裏遊來遊去,時不時從他身上揩點油的何輕撈起來。
“我們去房間玩,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