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輕含著那個葡萄,茫然的咬開果皮,清甜的果汁也阻擋不了她心中的苦澀。
她還以為原澤得罪成帆了,結果……結果——
她吐出皮,一副吃了粑粑的樣子看著成帆。
韓祀看的有趣,雖然他們當年知道成帆性向不正常的時候,也差不多是這種心情。
但是還沒有人敢在成帆當麵露出這種表情。
果然,成帆惱羞成怒,作勢又要揪她的臉。
何輕慌忙捂住臉,往後逃:"你找我有什麽用啊,我難道敢跟澤哥說,哎哥我看你單身這麽多年,給你介紹個帶把兒的帥哥,怎麽樣?"
她是真的忍不住吐槽道:"成帆你死了心算了吧,我比你都有希望的多!"
她這番話落在成帆心中無疑是嘲弄,他之前當然試探過,但是原澤這個人,精明,一察覺他來意不正就退了,刻意疏遠他了。
成帆支起上半身,長臂撈住要逃跑的何輕,伸手薅她腦袋。
何輕被他薅的嗷嗷叫,肉乎乎的臉被他扯著,奮力掙紮:"成帆你鬆手!男女授受不親!我要跟澤哥說!你個變態肖想他……嗷——"
韓祀看的咯咯笑,還對邊上人說:"這妞頭真鐵啊,話跟刀子一樣,往我們帆少心裏紮——"
"哈哈哈帆少氣死了,真野啊!"
"人家跟裴家大小姐鐵杆閨蜜,裴大小姐那脾氣,這妞算好的了。"
……
等成帆把她掐夠了,何輕已經要哭了,她掙紮著爬起來,衣衫還有點淩亂,活像被欺負了小兔子。
"你等著!我要跟澤哥說!"
"說吧說吧——"成帆臉上劃過一絲陰霾,語氣帶著恐嚇:"反正你不答應我也有別的法子。"
"我要跟成壑說!"何輕雖然呆了點,但是不傻,抱胸冷眼看他。
成帆頓時腿軟了下,但是硬著脖子道:"你臉我哥人都找不到,還能告狀?"
何輕翻了個白眼,伸手就去摸手機:"我不會打電話啊!"
她逮不到成壑人,還告不了成帆的狀嗎?
成帆瞬間就慫了,哇的一聲,就撲過去抱住她大腿:"寶貝兒!輕寶!輕輕!你不能這樣!"
他現在還不敢確定他哥知不知道這件事,但是這小混蛋要是真的捅到他哥麵前,他哥絕對不會放過他。
半個小時後,何輕一臉倨傲的看著成帆,聽他攛掇自己去騷擾成壑,還拍著胸脯說一定幫她搞到手。
何輕勉強答應下來,然後蹦蹦跳跳走了。
剩下惆悵的成帆。
韓祀逗他:"你跟那傻妞磨嘰什麽呢,收拾她還不容易?"
成帆有氣無力翻了個白眼:"到時候裴大小姐第一個撕了我,然後她跑去跟我哥一哭,你就再也看不見我了?"
韓祀眼神閃了閃,笑著道:"你哥還能把你怎麽樣,你是來真的嗎,就算你幫她,你哥也未必看得上……"
成帆一臉驚奇道:"我哥……我還能讓他怎麽樣嗎?韓祀你也跟何輕一樣傻嗎?"
韓祀立馬會意,對他擠了個眼神:"你可真壞,欺騙人家小姑娘感情~"
"我不騙她去搞我哥,她指不定要怎麽粘著原澤呢。"成帆懶洋洋道。
垃圾作者有話說:成帆帆是個自私的混蛋,開始給小何輕腦袋上綁胡蘿卜了。
但是沒想到這個胡蘿卜綁的不太結實,自己掉下來了。
他會為今日欺騙何輕感到後悔的。
嗯,我覺得,新文暑假前能開就算不錯了,依照我這個進度的話。
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