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每天偷偷觀察他已經快兩個月了,卻從不知道他抽煙,所以不免有些驚訝。池淵看清楚了他眼中的疑惑,輕笑道:“偶爾才抽,大部分是做愛的時候。”他又道:“上次沒抽是太困了,你抽煙嗎?”
張鶴搖搖頭,忍不住道:“抽煙對身體不好。”
池淵彎了下嘴角,卻把自己抽過的煙遞到了他的唇邊,意味不言而喻。張鶴隻是猶豫了一下,就張開了嘴巴含住那截被自己喜歡的人吸過的煙蒂,那些尼古丁衝入他的口腔的時候,他無所適從的嗆了一下,眼淚幾乎都要嗆了出來。池淵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模樣,愉悅的笑了起來,突然張開雙腿環住他的腰身,一邊湊過來含住他的嘴唇,模糊的道:“操進來,我要你幹我……”
張鶴被他帶一點煙味的嘴唇含吮住了,雞巴在這種姿勢下也不可避免的蹭上了對方的肉穴,這才發現他的肉棒又再次勃起,而那口浪穴已經分泌出了汁水,黏糊糊的蹭在他的雞巴上,刺激著他按捺不住,一邊卷住上司的舌頭接吻,一邊將陰莖頂入他的穴口,慢慢的將自己的陽具一寸一寸的楔入了進去。
“嗯……好舒服……”池淵發出一聲淫亂的呻吟,漂亮的身軀躺在床上,過長的頭髮也散在枕頭上,漂亮明豔的五官在這種時候更顯得勾人。他時不時用被吸的水潤的嘴唇吸一口煙霧,再像是惡劣的往張鶴的嘴唇上貼來,把煙霧導給他。張鶴並不厭惡這種行為,相反他還覺得無比的刺激,胯下的雞巴都比之前要硬脹了一圈,激烈的往那口肉穴裏搗弄著。
“池先生好緊,吸的都要抽不出來了。”他渾身肌肉憤張著,額頭都冒出汗水來,強烈的快感讓他理智幾乎都要散失了,隻知道奮力的往上司的肉穴裏頂入,將他肥軟的鮑穴操開操穿,操進他的子宮裏麵。
“嗚……慢一些……我要受不住的……啊……”池淵被他幹的漸漸的都沒有再吸煙,張鶴將他指尖殘留的煙蒂拿了過去,用手指掐滅,然後放在床頭,再將池淵抱住,激烈的去吮他的嘴唇。
抵死纏綿大概也不過如此,張鶴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喜歡池淵,喜歡到恨不得讓他嵌入自己的懷裏,或者自己完全進入他的身體裏麵。野獸般的佔有欲讓他漸漸遏製不住,即使池淵被他操到哭了,他也沒有辦法停下來。
猙獰的陽具無數次的在那口本不該長在男人身上的雌穴裏抽插著,陰唇都被磨到了紅腫的地步,陰蒂也被蹭的充血腫脹,池淵的肉棒貼在張鶴的腹部,沾染了些他身上流出來的汗水,在激烈的摩擦下,就忍耐不住的射了出來,精水都糊到了兩個人的腹部上。
“我到了……啊……”池淵舒服到眼神都有一點渙散了,肉穴絞緊了體內的巨棒。他連子宮都被男人侵入了,碩大的龜頭將他敏感窄小的宮壁撐開,還在不斷的搗弄著,像是要搗出更多的汁水來,大約再有一小會就能將他操到潮吹。
張鶴有些急切的吮吻著他的下巴他的脖子,低聲道:“再等一會兒,池先生,池先生的小穴裏麵好舒服,夾的太緊了。”他舒服到頭皮都有些發麻,陰莖變得又硬又熱,還比原來脹大了一圈,在那口水穴裏麵充分的摩擦著。
“啊……再快一點……”池淵含住了他的嘴唇吸吮,一邊收縮著肉穴,一副想要把男人夾射的樣子。
他的主動讓張鶴無比的興奮,在激烈的抽送下,他感覺到上司到達了頂峰,層層疊疊的媚肉都在抽搐收縮著,吸的他渾身發麻,再衝衝抽插了幾十下之後,終於忍耐不住的射了出來。
在上司的子宮裏射精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不僅僅是因為爽,而是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好像自己射出的精液都被上司充分接收到了,可能會有一顆精子會在池淵的體內生根發芽,成長為他專屬的果實,然後徹底的改變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張鶴清洗了一下之後穿上了衣服,池淵正坐在梳妝台前往臉上拍打著護膚品,身上已經穿上了一件浴袍。張鶴看到他脖子處露出來的吻痕,想到他身體裏還被自己留下了更多的痕跡,小腹就又有些發熱。
他盡量想要延長時間,或者還有偷偷希冀過上司會把他留下來過夜,但等他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池淵也沒有說話,依舊在專注的做自己的事。張鶴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道:“池先生,我先回去了。”
池淵這才站起身來,語氣尋常,“先等一等。”
張鶴便等著,看到池淵翻出自己的皮夾來,然後走到他的麵前,抽出裏麵一疊鈔票遞給了他,“你拿著吧。”
張鶴渾身緊繃,留存的那一點興奮感和小小的希冀都在這一疊粉色的鈔票麵前被澆了個全滅,他身體都有些僵硬了,目光複雜的在那疊鈔票上停留了好一會兒。
真諷刺,他以為他跟上司之間可以擦出不一樣的火花,卻沒有想到,對池淵來說,自己不過是他泄欲的對象而已,用金錢就能買到的關係。
這讓張鶴泄氣,卻並不敢惱怒,他充分的知道自己不夠優秀,原本就匹配不上麵前這個人,現在變成這樣似乎也是正常的。而且,他已經非常幸運了,要不是池淵有這樣的需要,他大概這輩子連池淵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如果拒絕的話,對方大約會知道他貪心的想要更多吧?也許會馬上覺得他是個麻煩而把他辭退,從此跟他陌路。
他必須表現出對麵前這個人毫無覬覦之心的樣子,維持著簡單的肉體關係,大概才能在他身邊繼續待下去。
想到這裏,張鶴便慢慢的伸出手去,將那一疊鈔票接了過來,喉嚨裏像是有炭火烤一般,說話時都無比的費力,他卻努力擺出平靜的樣子,平靜的甚至有些卑微,“謝謝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