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激情連艸雙穴,要上司的肉b做JB套子(1 / 3)

張鶴為自己不該有的猜測而感到羞愧,卻又痛苦的覺得肯定有一部分是事實,特別是池淵跟人表現的親昵的時候,他胸腔裏的嫉妒之意就彌漫開來,連眼睛都會有些酸澀。

公司在淡季製定了出遊的計劃,以一個部門為單位選擇一個地方,員工是國內遊,而池淵這樣的領導是海外遊。張鶴知道不能跟他一起出去後不免有些遺憾,連知道會去哪裏玩都高興不起來。兩個人要分別一個星期,實際上員工的旅遊時間是三天,剩下的四天可以自由活動,相當於是帶薪假期,所以讓很多人更為歡喜。

每位員工可以攜帶家屬一名,秘書來問張鶴是否需要帶家屬的時候,他搖了搖頭,“不用。”

秘書笑了笑,“這麽好的機會啊,女朋友也是可以的哦。”

張鶴苦笑了一下,“我哪來的女朋友。”家屬他也是沒有的,他出生在一個不和諧的家庭裏麵,那對夫妻從把他生下來就是吵架,開始是兩口子吵,後麵是兩個家庭吵,很快就把小家給吵散了。原本該是爭奪撫養權的時候,誰知道夫妻兩個竟然誰都不想要他,推開推去,張鶴最後撫養權落在了父親身上,但是養育是分開的,其實就是在爺爺奶奶那裏住一段時間,外公外婆那裏住一段時間罷了。

每邊的老人子女都多,孫子孫女自然不少,並不寶貝張鶴,反而對他帶了些“對方家庭”的厭惡,總是稱他為“那個婊子養的”或者“那個畜生養的”,以此來詆毀對方,延長仇恨。張鶴也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沒人疼,沒人愛,做好了事情不會得到表揚,相反一旦做錯了什麽事情就會被加倍的懲罰。

他的父母很快都分別再婚,再分別生下孩子,有了繼父繼母之後,他的日子隻會更艱難。曾經有一段時間他甚至想在初中畢業後就跑出去打工,養活自己,再也不回這個家。很顯然,他的父母也覺得他沒有價值,就應該走這條路,並不反對他這樣做。不過幸好張鶴想通了,他堅持讀了三年高中,雖然沒有考到很好的大學,但至少還是上了大學。

除掉第一年的學費外,張鶴再也沒有朝那堆親戚要過錢,大二的時候他回去將自己的戶口遷了出來,之後他就沒有再回去過。他貸款讀書,隻要有空閑就做兼職,唯一的娛樂是會玩一些遊戲,因此四年下來他的學業完成的不算太好,但也拿到了畢業證,然後幸運的入了這個算是非常不錯的公司裏麵就職。

他沒有親戚,就連之前相熟的幾個朋友在畢業後也各奔東西了,根本就沒有可以跟他一起去旅遊的家屬。

下班後池淵沒有應酬,便也沒有留下他,張鶴坐了地鐵又轉了公交回到租住的房子裏。他是跟人合租的,另一個室友是個死宅,幾乎每天都待在家裏玩遊戲,鍵盤聲敲的劈裏啪啦響,隻有在晚上的時候會稍稍收斂一點,至少不會再出聲,所以雖然還是有些吵鬧,但是張鶴都忍耐了下來。

畢竟房租便宜,是他能承擔的範圍。

張鶴除掉開銷和房租外,還要勻出一部分來還貸款,生活可謂是比較拮據,不過還有六期就將還清了,到時候他的生活也會好一些,也許可以搬到另外一個好一點的房子去,獨立的,到時候興許可以邀請池先生來做客……張鶴有些期待的想著,等打開門看到滿屋子的狼藉的時候,又隻能苦笑了一下。

室友是個不愛收拾的人,公用的地方除掉廚房外都會被他弄髒,客廳的茶幾上擺了幾份一次性的餐盒,裏麵都還留著食物的殘渣,在這樣的天氣下幾乎都餿掉了,散發著難聞的味道,而可樂罐躺在地板上,沒喝完的液體弄的一大片的地方都是。

張鶴先在臥室裏放下公文包,又換了短袖T恤衫,才開始去收拾那一屋子的狼藉。張鶴最開始還會跟室友溝通一下,等溝通幾遍發現自己隻是徒勞的時候,索性就自己做了,反正扔下垃圾打掃一下也算不了什麽,他以前做的並不少。

張鶴是會自己做飯的,冰箱裏還有材料,他做了個簡單的蛋炒飯,把飯吃了後,再休息了一會兒,就去樓下夜跑。

他一直有鍛煉的習慣,早晚跑步,會在臥室的地板上墊一塊瑜伽墊做一些俯臥撐,即使上班後他也沒有改掉這些習慣。做了一會兒俯臥撐,張鶴渾身都要濕透了,他脫掉被汗濕的衣服,低頭看著自己的腹肌,結實的,還泛著水光,並不弱於喜歡在網上曬照的那些肌肉男。張鶴猶豫了一下,他拿起手機,拍了一張自己的腹肌照,然後找到跟池淵的對話框。在點發送的時候他遲疑了許久,總覺得自己這種行為不合適,但是他按捺不住,最後還是發了過去。

看著圖片發送成功的消息,張鶴又有些忐忑,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是不是越界了。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腦子裏的恐懼更甚,甚至又聯想到了被辭退的後果。他在原地等了幾分鍾,對方都沒有任何的信息,張鶴有些恐慌的把手機放在床上,先去浴室裏洗澡。他洗澡的時候都一直在想著這件事,不知道等下會收到怎樣的回復,又或者是根本沒有回復。

這個澡他故意洗的很長,就是想晚一點麵對自己的“命運”,他還想再磨蹭一會兒的時候,室友卻開始砸門,“我要上廁所,你快出來,都進去一個小時了。”

張鶴應了一聲,心裏依舊是茫然的,室友又砸了下門,“你的手機響了好久了。”

張鶴愣了一下,隨即用無比快的速度套上了內褲,連頭髮都沒擦幹就快速的打開了門往自己的臥室裏飛奔而去,速度快的讓室友都嚇了一跳。張鶴推開門,他的手機確實在響著,來電顯示上是“池先生”,張鶴手忙腳亂的在電話快被掛斷前按下了接聽鍵,把手機貼在耳邊的時候,呼吸都在喘。

他還沒開口,池淵已經說話了,“還在運動?”

張鶴聽到他語氣如同平常、或者說比平常還要溫和一點的聲音,宛如獲得新生一般,臉上都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來,“沒有,我剛剛在洗澡。池先生……抱歉……”

池淵的聲音緩慢的傳了過來,帶一點慵懶的氣息,“要抱歉什麽?抱歉你的照片發錯了,實際上是要發給另外一個人炫耀的嗎?”

“不是不是。”張鶴的臉色紅了起來,語氣也有些弱,“我不是要炫耀的意思……”

池淵似乎笑了一下,“那是什麽意思呢?”

張鶴呐呐的答不上來,隻能小聲的叫著“池先生”,池淵道:“不逗你了,後天不是出遊嗎?有沒有準備好東西?”

張鶴愣了愣,“需要準備嗎?”

“嗯,大概至少要自己帶一些零食吧,咱們部門女孩子多,你多帶點零食,一定很受歡迎。”池淵又笑了一下,“不對,你現在已經很受歡迎了。”

張鶴臉頰又紅又熱,胸口還有些甜蜜,心髒也在悸動著,他沒有想到自己能跟池淵這樣正常的對話,不是因為公司,隻是平常的閑聊,這樣的機會簡直像是上蒼給他砸下的大禮一般。他略有些羞澀的道:“沒有的事,我沒有覺得自己很受歡迎。”他盼望著池淵能跟他再多聊一點,不論是什麽話題都好,即使是尬聊他也會進行下去。這種時候他就討厭自己的情商,根本不知道該怎麽把談話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