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的**像是長在了池先生的裏麵(1 / 3)

浴室裏通風不太好,熱得厲害,張鶴身上原本就出了汗,聽到池淵的話後,汗液更是滾滾往下滴落,他艱澀的咽了咽口水,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一般,對上池淵的雙目時,看清楚他眼中的那抹挑逗,才知道可能是真的。張鶴頓時整顆心都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克製不住的,幾乎要跳出腔子,他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我、我先洗一下……”

他才動了一下,池淵就按住了他,動作很輕,但足以讓張鶴不敢再亂動。池淵對他略微彎了下嘴角,“這樣就很好。”他蹲下身來,就蹲在張鶴的胯下,漂亮的臉蛋已經湊在那根昂揚的性器前,紫紅的肉器跟白皙的麵頰對比明顯,在這種時候更是產生了一種意外情色的效果,張鶴還來不及說更多,池淵的嘴唇就貼了上來。

“池先生……”張鶴的喉結艱難的滾動了幾下,眼睛裏藏滿了濃烈的欲火,眼神緊緊的盯著胯下的那一幕,不想錯過每一個細節。

池淵比他淡定從容得多,仿佛這樣的事並不是什麽稀奇的,雖然他們發生了那麽多次性愛他還沒有給張鶴口交過,卻像是做慣了的。他的嘴唇貼著那根筆挺的陰莖,從根部往上摩擦遊移,最柔軟的地方觸碰上最堅硬的地方,產生的電流卻是驚人的。張鶴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光是看著,呼吸就急促到不行,渾身的血液也在沸騰著。

“味道很濃。”池淵做出這樣的評價,手指鬆鬆的握住他的陰莖,往自己的臉頰上蹭了蹭,張鶴感覺到自己龜頭都蹭到了他微卷的頭髮,強烈的快感讓他有種想要射精的衝動,卻又努力忍耐著,用沙啞的聲線輕輕叫道:“池先生……”

池淵似乎很享受他這樣癡迷的樣子,終於是將舌頭探了出來,肉紅色的,帶著濕意,蜿蜒般在他的青筋上遊走,動作很輕,卻足夠給張鶴帶來強烈的快感。池淵小口小口舔著麵前這根硬邦邦的雞巴,變換著角度,時不時的重重舔一下,有時動作又輕的仿佛蝴蝶的翅膀掃過一般,但無論他怎麽做,張鶴隻覺得興奮,無比的興奮。

但張鶴看不得池淵對自己這副臣服的樣子,總覺得自己褻瀆了他,他努力按捺著心底的燥熱,低聲道:“夠了……池先生,您不應該這樣……”

池淵看著他,眼神裏帶一點無辜,“不應該怎麽樣?”他突然嘟起嘴唇往張鶴的龜頭上親了一口,響亮的,嘴唇含吮著半個龜頭,還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不應該這樣麽?”

張鶴被畫麵刺激的渾身一顫,竟就這樣射了出來。“不……唔……我……”他嚇壞了,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就這樣射了精,精囊一縮一縮的,一股一股的精柱宣泄出來,噴射在他最喜歡的那張臉上,將那張臉沾染上髒汙不堪的痕跡。他愣了幾秒鍾,這才回過神來,想要伸手去堵住自己的精孔,卻根本來不及,連最後一股精液都噴射了出來,從池淵漂亮的臉蛋上噴到他的頭髮上,甚至還沾上了他濃密的眼睫毛,讓整張臉都布滿了濃稠的精痕。

張鶴被自己的“罪行”嚇的有些六神無主,呼吸急促,眼睛瞪大,他看著池淵突然伸出了舌頭,舔食著流下來的精液,嚐了嚐後,露出一點淺笑,“嗯,味道還挺濃的。”

張鶴臉色一紅,心髒又是一陣劇烈的跳動,突然他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順著鼻孔往下流淌,一滴一滴的,滴到手背上才發現他居然被刺激的流鼻血了。

張鶴洗幹淨身上的血跡,再洗了一個澡和頭髮,隻穿了條幹淨的平角內褲就往外走。他懊惱極了,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破壞王,把這麽好的機會跟這麽好的氣氛都破壞掉了,也不知道池先生會不會責怪他。在快進入房間的時候他都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有些喪氣的擰開了門,打算無論池先生怎麽責怪他他都要應承下來,並且要對射在他臉上這種事好好道歉。

屋子裏因為有空調的運轉的關係,比外麵要涼快許多,張鶴看到正站在窗戶邊的池淵時,稍稍愣了一下,感覺鼻血又好像要流出來一般。

池淵身上就穿著他的那件襯衫,寬寬大大的,袖子都被挽了起來,過長的下擺遮住了他的臀肉,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出來,光是一個背影就誘惑到不行。張鶴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麽網上那麽多女性喜歡穿男友的襯衫,因為實在是比任何穿著還要讓人覺得引誘。

張鶴連忙關上門,防止有人看到這樣的美景,他的關門聲讓池淵回過頭來,手上拿著一個黑皮的筆記本,看到他後朝他揚了揚,“沒想到你工作這麽認真。”

那個筆記本是張鶴平常用來記錄的,一般是工作細節,其實並沒有什麽特殊的,隻是偶爾會寫上一點自己的想法,短短的一句話或者兩句話這樣。張鶴慶幸自己沒有把這個東西當成日記本用,並沒有把自己那點小心思寫上去,他被誇的臉色一紅,小聲道:“也沒有……”

池淵將筆記本放在原來的位置,朝他走了過來。張鶴的心髒跳的厲害,從正麵看他才發現比背影的時候還要誘人,頭髮才洗過,不過被吹了半幹,顯得很軟,臉很漂亮,上麵那些精液的痕跡已經被清洗幹淨了,明明平常都會很嚴謹的穿衣服,現在穿著他的襯衫的時候卻有點懶懶散散的,連扣子都沒有扣上幾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鎖骨,下麵……張鶴已經不敢低頭去看下麵了,他怕自己又丟臉的流出鼻血來。

池淵走到了他的麵前,臉色平靜,但是顯得比平常要輕快一點,他道:“鼻子已經好了?”

張鶴連忙點頭,“止住流血了。”

“噢,那就好。”池淵的手摸了上來,往下摸的時候張鶴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已經勃起了,陰莖被束縛在內褲裏,把薄薄的內褲幾乎要撐到裂開一般。張鶴深吸一口氣,雙手攬住池淵的腰,湊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對不起,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