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輕人旺盛的精力,硬一晚上(3 / 3)

張鶴心裏一熱,低聲道:“謝謝池先生。”

這隻手表一直戴在張鶴的手腕上,除掉洗澡的時候,其他的時間都沒舍得摘,後來自然被同事看到了,但也隻誇了一下款式不錯,並沒有多說別的,隻有一次張鶴詢問林雨柔一個工作上自己不懂的問題時,林雨柔給他講解完之後,眼神落在他的手腕上,盯著看了幾秒鍾才道:“手表不錯。”

張鶴露出一個有點害羞的笑容來,“嗯。”

林雨柔難得的沒有馬上跳過這個話題,而是道:“應該是朋友送的吧?”

張鶴沒有隱瞞,“是的。”

“那你的朋友對你很不錯。”林雨柔看著他,“雖然這個是個比較小眾的牌子,但是價格挺貴的,最便宜的款式都挺貴的。”

張鶴愣了一下,他知道池淵送自己的禮物應該挺貴重,但是連林雨柔這個明顯的富二代都強調了兩次“貴”這個字眼,他就不得不重新審視這隻手表的價格了。張鶴咽了咽口水,壓低了聲音問道:“林小姐,您知道這隻手表的大概價位嗎?”

林雨柔道:“這款的具體型號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個牌子最低價位的手表都在二十萬以上。”

這個數字讓張鶴倒吸了一口涼氣,表情也完全僵硬住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狼狽的回過神來,“謝、謝謝你……”他心情澎湃起伏,慢慢的走回到辦公室,池淵和秘書剛好都出去了,辦公室裏就隻有他一個人而已。張鶴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在身邊彌漫。

二十萬以上……池先生為什麽會送他這麽貴重的手表?明明自己送他的手繩都沒超過二十塊錢……

張鶴之前隻以為這隻手表最多價格是在幾千的範圍內,沒有想到貴上這麽多,他知道了這隻手表真正的價格,心裏卻並沒有覺得高興,隻是覺得惶恐和深深的失落。橫亙在中間的差距再一次清晰的展露在他的麵前,兩個人雖然不是交往的關係,也許隻能定位為“炮友”,又或者是“交易”,但是這樣的距離讓張鶴有種無力感。

即便是兩個人真正的交往了,差距也太大了吧?

池淵能送自己貴重的東西,而自己呢?送他不到二十塊錢的手繩,讓他睡硬的要命的床,給他吃自己手煮的麵條,負擔不了其他的開銷,簡直是太失敗了。

張鶴擰著眉,他之前還曾經幻想過要不要找個時間跟池淵表白,把自己的心思說出來,但這個手表的價值讓他再一次的退縮了。

差距太大了,即使池淵能答應下來,那自己又能給他什麽呢?

張鶴整個下午都陷落在這種低落的情緒裏,到池淵回來他才努力調整自己的表情,盡量讓那些失落不要擺在明麵上。兩個人一般是周五晚上有約,張鶴提前將池淵曾經給過自己的錢都準備好帶在身上,包括那隻手表也重新裝回到精美的包裝裏麵。

池淵喝了一點酒,臉頰上泛著紅暈,腳步並不踉蹌,但在上樓的時候依然趴在了張鶴的肩頭。兩個人進了屋子裏麵,池淵道:“你自己倒水喝,我先去洗澡。”

他一般這樣說的時候就代表會去灌腸,雖然兩個人的性愛用前麵比較多一些,因為比較方便,但隻要有足夠的空閑時間的話,池淵就會清理自己的後麵,讓張鶴操他的後穴。

張鶴點了點頭,他坐在沙發上,心裏到底還是有些不安,坐了一會兒後,他把禮盒和裝著錢的信封都從口袋裏拿了出來,擺在池淵臥室的床頭櫃上,再坐在床邊,靜靜的等池淵出來。

灌腸耗費的時間要久一些,池淵出來時身上隻套著鬆散的浴袍,臉色還是很紅,一雙美腿露了大半出來。張鶴光是看著他這副模樣,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胯下的陰莖也起了反應。

兩個人的關係已經維持了快一年了,早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拘束,池淵直接往他的腿上坐,眼睛裏帶了點迷霧的樣子,“久等了。”

“沒關係,池先生。”張鶴摟住了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往他的嘴唇上吻去。池淵也毫不扭捏的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軟舌,兩個人接了一個濕熱又激烈的吻,身體都情動了起來,摩擦間池淵身上的浴袍都被扯開了一點,露出圓潤的肩頭。張鶴按捺不住的往他的脖子上吻著,又往他的肩頭上親了親,低聲道:“池先生的恢復力很強。”

池淵享受著他的吸吮,語氣帶一點懶散,“什麽?”

“每次在您身上留下的痕跡,第二天總會消失不見。”張鶴舔著他的喉結,又舔著他的下巴,“所以才這麽無所顧忌的任我留下吻痕嗎?”

“嗯……要恭喜你嗎?這麽久終於發現了。”池淵眼中帶一點促狹的笑容,性感到不可思議。張鶴的心髒又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愛這個人,甚至愛到要讓他付出生命都可以。

但是愛情中又不是隻要這樣就夠了。

張鶴理性的知道自己不能再得寸進尺,同他在一起,池淵並不會得到比現在更多的好處了,反而還會處處拖累他,不對等的話隻是這樣的關係還好,一旦是戀愛的話,遲早會產生疲勞的。

兩個人又接了一個吻,池淵伸手剝掉了他身上的外套,眼神突然落在他的手腕上,“沒有戴手表?”

張鶴心髒又劇烈的跳動了一下,他努力露出平穩的表情來,“嗯。”

池淵臉上並沒有責怪的表情,手指在他的手腕上輕輕摩挲著,“不喜歡?”

“不是,很喜歡。隻是前兩天我才知道它的價格,池先生,太貴重了,我不應該收。”張鶴略有些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又道:“我不值得您送這麽貴重的東西,還有之前您給的錢,我都還回來了。”

池淵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床頭櫃上的東西,心裏了然了下來。張鶴以為他會生氣,池淵卻沒有,反而用手鑽進他的褲子裏,圈住那根猙獰的性器,又湊在他的耳邊,用魅惑的語氣道:“你讓我很舒服,所以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