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鶴甚至想壞心眼的把這件衣服藏起來帶回去以便偷偷自慰了,就聽到池淵的聲音:“好聞嗎?”
張鶴愣了一下,迅速的抬起了頭看著聲源的方向,臉色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般,都紅到了脖子根。
他被抓包了。
池淵臉色平靜,眼神裏帶了一點什麽,但張鶴卻不敢確定對方是不是會放任他這種行為,又或者覺得他太變態,而把他辭退……想到這些後果,張鶴心裏後悔不迭,語氣都有些顫抖,“池先生……”
池淵朝他靠近了兩步,再問了一句:“好聞嗎?”
張鶴露出惶恐不安的情緒出來,眼神閃躲,最終小聲辯解道:“我隻是忍不住……對不起……”
池淵挑了下眉,又往他靠近了幾步,已經是站在了他的麵前,聲音有點慵懶,“哦,隻是對這件事道歉嗎?”
張鶴愣了愣,目光終於忍不住落在他的身上,看到他的模樣時,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池淵剛洗過澡,頭髮還濕著,發尖還在往下滴著水珠,身上穿著自己帶的睡袍,大約隻是鬆散的係了下帶子,以至於大片白膩的胸膛都裸露了出來,修長的脖頸以及那精致到讓人想要狠狠吸一口的鎖骨。張鶴有點手足無措,他抿了抿嘴唇,腦子裏拚命的轉動著,想著自己還有哪件事需要道歉,最後腦子到底靈光了一些,想到上次的性愛,臉色就愈發的紅。他口幹舌燥的道:“上次、上次也要道歉……池先生……我不該……”
池淵臉色突然也有些紅,眼睛裏浮現出一絲羞惱,“不準說那麽清楚,道歉就夠了。”
張鶴總算明白了池淵這段時間生氣的原因,他連忙抱了上去,湊在他的耳邊急切的道:“我下次不會了,池先生,一定會聽您的話,您說什麽時候想射我就讓您射,不會再那樣了。”他之前隻是刻意的放大了兩個人之間的差距,還有自己的“得寸進尺”,卻把上司很在意自己被操尿的細節給丟開在了一邊,以至於暗自糾結了那麽久。
池淵聽到他的話,尋到他的嘴唇往上麵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張鶴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上司讓他無比的心動,那兩瓣紅潤的嘴唇是他剛剛還在想的,他忍耐不住的吻了上去。
池淵沒有躲,似乎也情動著,張開嘴巴任他把舌頭探入自己的口腔裏,又探出軟舌跟他交纏。接完吻後,張鶴想到了什麽,紅著臉道:“我、我沒刷牙……身上也好多酒味,我去洗一洗。”他想要放開池淵,又有些舍不得,臉上就露出糾結的神色來。
池淵突然笑了笑,“親都親了……”他這次主動的貼了上來,張鶴興奮不已的吻了上去,把他往床上帶,等兩根舌頭再次分開後,他才疑惑道:“這個房間……是池先生睡的嗎?”這裏的裝潢擺設看起來都跟一般價位的房間不一樣,張鶴隻是個助理,不應該享受這個檔次的待遇,但要是池淵一個人的也有點奇怪。
“我新開的,花的自己的錢。”池淵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聊多久,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又往他的嘴唇上親來。
張鶴心髒狠狠的跳動著,一邊模糊的道:“池先生好奢侈……”
時間也不知道是幾點鍾了,遮光窗簾全部拉上了,室內的燈光也被調節成最適合做愛的曖昧光線,張鶴扯開上司的睡袍,看到底下那渴望了已久的瑩白身軀的時候,按捺不住的吻了上去。他一邊揉著池淵的一顆乳尖,一邊伸出舌頭往他的另一邊乳尖舔,而上司的腳掌正在緩慢的蹭著他的胯下,讓他的欲望愈發的洶湧,“好想池先生……”他盯著池淵,語氣熱切,“每天都想。”
池淵難得有些孩子氣的樣子,笑的有些得意,“你活該。”
張鶴笑了起來,熱切的吻在他的軀體上蔓延,然後往他的下腹舔去,故意略過他勃起的肉棒,直接舔到了他的雌穴,又掰開他的陰唇,看到那露出來的一點尿道口,低聲道:“我不介意。”他伸出舌頭舔上他的女穴尿道口,“就算是池先生尿進我的嘴巴裏,我也會吞下去的。”
池淵板了下臉,“我可沒這麽重口味。”他也像是受不住了一般,喉嚨裏忍不住溢出呻吟來,眼睛裏的水霧變得更濃,“舔一舔陰蒂,還有小逼……都想要……”
“我會的,隻要池先生想要。”張鶴覺得自己的愛意簡直要藏不住的冒了出來,他有時候覺得池淵根本就知道他的心思,隻是故意裝作看不見,而他隨時都有一種想要表白的衝動,就連現在那些話語都按捺不住的想要說出來,他唯有張開嘴巴吸住那口鮑穴,止住自己的孟浪言語,專心的給身下這人更多的快感。
“嗯……好舒服……”池淵的胴體都有些難耐的在床上蹭著,腳趾繃緊了又蜷縮著,手指插入了張鶴的髮根裏,喘息道:“舔深一點,後麵也要……”
張鶴舔到他的後穴才發現他已經清理灌腸過了,他抬起頭,看著池淵的眼神頓時熱切起來,忍不住大著膽子問道:“池先生早已經決定今天晚上要跟我做愛了嗎?”另外單獨開了奢華的房間,還洗了澡灌了腸,就是提早做好了準備了吧?
池淵挑了下眉,語氣有點危險,“你想讓我去找別人嗎?”
張鶴聽到他這句話,腦海中突然冒出白天那個英俊男人的臉,心裏頓時一悶,連忙道:“不要。”他托起池淵的臀部,舌頭熱切的舔了上去,模糊的道:“池先生是我的……”
池淵像是裝作沒有聽到他的話的樣子,專心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快感。張鶴現在很會舔穴,舌頭輪流鑽入那兩個肉穴裏,摩擦裏麵敏感的媚肉,而池淵也像是情動至極的模樣,今天流出的水都比平常要多一些。
“嗚……夠了……進來……想要……”池淵有些失控的喘息著,被舔了一陣,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眼尾也泛著紅,一副渴望被滿足的樣子。
張鶴直起身來,看著躺在身下的美人,聲音沙啞的道:“池先生,幫我脫衣服。”
也許是身體裏的酒精根本就沒有完全散去,所以他今天晚上才會如此大膽的提出這樣的要求,要知道平常隻有他伺候池淵的份,從來不敢要求池淵為他做任何的事。
而他現在就想這樣做,像是稍稍隱約的證明一點自己在池淵心裏的位置一樣。
池淵沒有拒絕,慢慢的直起身來,纖細素白的手指開始解他身上的紐扣,動作不疾不徐,卻勾人的要命。張鶴按捺不住的去親他,兩根舌頭淫穢又激烈的交纏在一起,含不住的涎水都從嘴角滴落了下來,分開時都是氣喘籲籲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