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洗了澡出來,渾身赤裸著,連條浴巾都沒圍,精壯的好身材暴露無遺,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胯下那根肥屌,即使還未完全勃起,尺寸也有些驚人。池淵正窩在床頭抽煙,有一下沒一下的吸著煙蒂,從薄薄的煙霧中看到他朝自己走過來的畫麵,身體裏蔓延過一陣熱切的情欲,股間濕的更厲害了。
張鶴湊了過來,眼睛裏泛著癡迷的神色,“池先生……”
池淵將煙蒂朝著他,“要試一口嗎?”
煙蒂是濕的,張鶴忍不住含了上去,照例又被嗆到,嗆的臉色通紅。池淵忍不住笑了起來,張鶴便將他的煙撚滅,抱著他打了個滾。兩個人的視線黏合在一起,雙唇就忍不住貼合在一處,互相吸吮著對方的津液。
“池先生好美……叫我……”張鶴舔著他的喉結,低聲要求著。
池淵被他舔的意亂情迷,臉色潮紅,眼尾都泛著紅潤的光澤,漂亮的唇形裏吐露出炙熱的稱呼,“老公……”
勃發的情欲根本就控製不住,那根陽具已經挺立的高高的,馬眼裏都流出汁水來。池淵讓他跪在自己的麵前,他近乎渾身赤裸的湊了過去,用嘴唇含吮那根粗壯的雞巴,先用舌頭舔了一圈,舔的整根肉柱都濕乎乎的,才抬起眼神,用紅唇往他的龜頭上印了一個吻,“我渴望它……”
張鶴緊緊的盯著他,被這樣的畫麵和言語刺激的悶哼了一聲,臉上浮現出難耐的表情來。
池淵的唇舌往上移,最後落在他的胸口,往他的心髒處吻了吻,“也渴望這裏……”
張鶴將他抱了起來,眼睛裏已經泛了一點紅,低聲道:“都是你的。”他吻上了池淵的嘴唇,唇舌輾轉間那句話清楚又顯得模糊:“這輩子都屬於池先生……”
略有些紅腫的肉穴再次被撐開到極致,暗紅色的媚肉都微微有點外翻,陰唇也被磨的又紅又腫,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憐兮兮的。張鶴知道池淵的身體今天晚上不太適合做愛,畢竟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太狠了,但他按捺不住,粗熱的陽具堅定不移的頂了進去,操進那口肥軟的肉穴裏,龜頭不停的往裏麵鑽弄,撐開那些緊致的皺褶,直到操到最深處,“能受得了嗎?”他突然想到一個稱呼,略有點臉紅的說了出來,“淵兒。”
池淵聽到他的稱呼,整個人竟顫抖了一下,臉色也有些紅,“這都是我爸媽叫的小名,不要這樣叫。”
張鶴敏感的察覺到他內壁的收縮,輕輕笑道:“可是池先生看起來很喜歡,小穴都縮的更緊了。”他舔了舔池淵的乳尖,再叫了一句,“淵兒。”
“啊哈……”池淵眼尾落下淚痕來,抬臀主動套弄了一下體內的陰莖,喘息道:“把你慣的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啊……喂給我……”
張鶴確實放任了自己,他已經知道,在年長的戀人麵前根本就不需要克製自己,不需要擔心他是不是會生氣,不需要左思右想的考慮自己哪句話會說的不合適,麵前這個男人是愛他的,一如他也愛他一樣,他可以更肆意一點,更撒嬌一些,池先生一定會完全的包容他。他輕鬆又愜意的笑道:“告訴老公,要老公把什麽喂給你?我的淵兒。”
池淵被他刺激的渾身發顫,呼吸灼熱,麵對他的大膽行徑,確實並沒有任何不高興的跡象。他不輕不重的往張鶴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露出了無比性感的風情,“要老公喂大雞巴給小騷逼吃……啊……”
他的誘惑讓張鶴失控,眼睛裏迸射出炙熱的光芒來,“會把小騷逼操腫也沒關係嗎?”
“沒關係……”池淵勾起嘴角,言笑晏晏,“老公操腫我……”
他的放任讓張鶴失控,一邊吻他一邊激烈的幹他,粗長的陽具早已被淫液泡的濕淋淋的,重重的搗入又淺淺的拔出,將裏麵的淫汁都攪弄成乳白色的細沫,把那口肉穴也幹到高高的鼓起,像是鮑穴一般的含著裏麵的大香腸。
來回摩擦增添的快感早已蓋過那一點點的不適應,池淵被他幹的一顛一顛的,舒服的連嘴角都流出涎水來,整個人沉浸在無比的快感之中。“好舒服……啊……老公操的好深……到子宮裏麵了……”
“全部都給你。”張鶴簡直像狼一般的往他的肉穴裏肆虐著,兩個大陰囊重重的拍打在他的後穴上,連著那裏的淫汁都拍的四下飛濺開來。在激烈的抽送下,池淵並沒有堅持太久就射了出來,隻是射出的精液並不濃,反而有些稀。張鶴在他射出來也沒停止的幹他,繼續往裏麵頂弄著,直到池淵被他操上了潮吹,他才激烈的射了出來。
濃稠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都流在了床單上,池淵的頭髮都有些汗濕了,等氣息喘勻了一點後,才笑道:“我爸媽要是看到我們每天都在換床單,大約會更滿意你吧?”
張鶴剛開始還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看到他眼中的揶揄後才明白過來,臉色頓時羞得通紅,小聲道:“我、我現在就去洗。”
“不用了,陪我躺會。”池淵抱住他不肯撒手,年輕的肉體結實又有力,伏在他的胸膛上,便能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聲。兩個人靜靜的躺了一會兒,池淵道:“明天就是過年了。”
張鶴往他的額頭上親了親,“嗯。”
池淵握住他的手,將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插入他的指縫,突然道:“我應該早兩年帶你回來的。”他現在想到張鶴獨自度過的那些大年夜,心裏就有些愧疚又無比的心疼。
張鶴握緊了他的手,低聲道:“現在也不晚。”他看著池淵,往他的嘴唇上吻了吻,低語道:“隻要能在池先生身邊,什麽時候都不晚。”
過往的那些錯失或者糾結遲疑以及猶豫,現在看起來都變成了遺憾,但焉知不是那些微小的遺憾,才能築成今日的圓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