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詢問到:“大將軍!按你這麼一說,運輸的關鍵在大車上,若動員兩萬輛大車,就可運回翻一番的物資?”
白虎點頭回到:“是的。隻要有兩萬輛大車,就可以翻一番。因為秦軍隻能保證二十二天的時間。過了這個時間,魏軍這麼也反應了過來,幾十萬大軍撲來,緊靠十一萬軍是抗不住的。當然,我們在汾陰、岸門、夏縣,也不會放過魏軍與富裕魏民的財物。”
九個裁判商量一陣後,對秦公拱手稟報:“主公!我們一致同意偷襲安邑。”
秦公點頭後,對公孫鞅問道:“請問左庶長還有話嗎?”
公孫鞅拱手奏道:“主公!臣在說之前,要對三位大將軍所率的魏軍說幾句。你們在扮演魏軍時,麵對秦軍的偷襲,完全無應對之策,僅有的兩個將軍,也是被動的應對,對秦軍沒有絲毫的危害,而讓秦軍長驅直入三百四十裏魏土,輕易攻下安邑。如果安邑這麼好攻,魏土這麼好長驅直入,魏能成為天下第一強國,近兩百年來,一直壓著秦國打嗎?”
三位大將軍不知該如何是好,都紅著個臉,把頭低了下去,不敢直視公孫鞅拿炯炯有神的目光。他們手下的將軍本也羞愧,但一看自己的主將如此尷尬,就隻好挺身而出,站出來回答左庶長的問話。第一個站出來的是,第三軍軍帥,中將軍趙虎。趙虎羞紅個臉,拱手、低首、彎腰,吞吞吐吐的對左庶長說道:“左庶長!不是,不是我等提不出戰策。是、是這次偷襲戰,我等還是第一遇到。幾百年來的作戰,都是雙方約好了作戰地點與時間,就是攻城,也是先說好了的,最起碼也是提前知道的。”
趙虎沒有說完,就被第六軍軍帥,中將軍吳浩接過話來:“左庶長!你選的時間又是孟春初三日到孟春三十一日間,這可是千百年來,習慣性的放假時間。魏與秦一樣,從仲冬到仲春中旬,都是在家困覺和玩耍的,連門都不出的,做夢也想不到有仗打呀?”
“你們不要吞吞吐吐了!要對左庶長說真話。”第七軍軍帥,中將軍陳曦是個直性子,可能認為軍人不能掩飾自己的錯處,而聽不下去兩位同僚的遮遮掩掩,就搶過話來,對公孫鞅但言相告:“左庶長!職是軍人。軍人就應該隨時準備打仗。沒有什麼原因好扯。這次是我們錯了。我們錯在壓根沒有想到仗還可以這麼打,所以就沒有絲毫準備。哪怕昨天左庶長一再提醒我們,還告訴了我們的攻擊事件與偷襲方式,但我們怎麼也想不到,在不知情和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該如何在倉促間,有效應對偷襲。既然我們作為秦軍都無法應對,當我們假裝魏軍時,就無法提出應對之策了,隻好眼睜睜的看著秦軍獲勝。請左庶長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