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禮堂的大門再次打開,學校的校長親自引著一個人進來了。喧鬧的禮堂聲音立刻變小,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來人。高大的男人身穿帥氣的墨綠色軍裝,剛毅的臉龐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冷硬非常,卻是硬朗勃發,充滿純爺們兒的氣息。

薔薇帝國史上最年輕的元帥,凱撒.西斯索。

西澤爾麵不改色地坐在座位上,與凱撒對視了一眼。對方的定力顯然足夠,看到西澤爾後什麼反應都沒有,依舊一臉麵癱。西澤爾對身旁反應略大的情歡說道:謝謝誇讚,你的目標來了。

情歡難以置信地看向西澤爾,恨不得把手裏的酒潑在他身上,恨恨道:西澤爾,你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他是我親舅舅,你讓我跟他上床?

西澤爾麵無波瀾,淡淡道:你忘了他當年是怎麼對你母親的嗎?你忘了西斯索家族的所作所為了?你忘了自己為何會成為棄嬰嗎?

情歡雙手顫抖,痛苦地打斷:別說了!西澤爾,就不能換成別人嗎?

西澤爾笑道:我們這位元帥啊,三十八歲的年紀,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又潔身自好到恐怖的地步,身邊一個暖床的都沒有。這樣的男人,太容易讓人動心。除了你,我不放心讓任何人接近他。當然,我也不認為別人有那個本事。

情歡直接拿起酒瓶,喝完了整整一瓶烈酒,然後滿身醉態,踉踉蹌蹌地走向那個渾身冷漠的男人。

為君醉盡千萬場,此生放縱寫情歡。

搞定了情歡,西澤爾便施施然又坐回了姬憐的身邊。西澤爾問道了姬憐身上的酒味兒,皺眉道:不是不讓你喝酒嗎?

姬憐冷笑:就許你和美人碰杯,打情罵俏的,我自斟自飲還不行了?

話一出口,姬憐自己也驚覺這語氣實在太酸了。西澤爾果然滿臉促狹地看著自己,姬憐頓時無地自容。這是在做什麼,拈酸吃醋嗎?姬憐暗恨自己,可好不容易因為西澤爾不在而平靜下來的身體,竟又騷動起來。他可沒忘自己不穿褲子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可該死的西澤爾卻一晚都不陪他。

姬憐心裏惱著,自然沒心情勾引西澤爾。未免自己出醜,忙起身道:我頭疼,先走了。你在這慢慢泡美人吧。聽說那個情歡特難搞,你要是拿下了,還出名了呢。

西澤爾哪能放姬憐一個人走,連忙追上去,柔聲道:我不喜歡情歡那種長得騷,實際上卻保守得不得了的。我喜歡表麵冰清玉潔,不容褻瀆,骨子裏卻像個蕩婦的那種,光是看著我就心裏癢癢。

就知道西澤爾嘴裏沒好話,姬憐氣也不是,羞也不是,進了門就直奔自己房間。結果進去之後就傻眼了,床上被西澤爾灑了水,竟然到現在都沒幹。洗個屁股而已,不知道西澤爾幹什麼弄那麼多水,不止床單,連地下的床墊子都濕了,那些液體還是……尿液精液都有,根本沒法睡人嘛。

姬憐隻好睡在了西澤爾的床上,好在床很大,兩人各佔一邊。為了防止西澤爾偷襲,姬憐堅持沒關床頭燈。誰知,西澤爾居然睡得安穩,反倒是姬憐輾轉反側,夜不成眠。

男人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裏變得分外清晰,床上都是他的體味,姬憐穿著睡衣,身上難受得要死,明明開著空調,可他就是覺得熱。姬憐偷看睡在那頭的西澤爾,看起來睡得很熟。偷偷地坐起來,那人絲毫沒有被他驚擾。姬憐鬆了口氣,竟在西澤爾的床上脫掉了睡衣睡褲,赤身裸體地躺下。

姬憐羞恥地鑽進薄被裏,背對西澤爾。他,他居然在男人的床上主動脫光了衣服,實在太淫蕩了。如果被發現,就說自己習慣裸睡好了。姬憐躲在被子裏撫摸自己,乳頭都被自己捏疼了,可這些撫慰的手段絲毫無用。睡在西澤爾身邊,他的情慾就像決堤的海水,洶湧又源源不斷。

姬憐一閉上眼睛,又是西澤爾和紅髮美人相談甚歡的畫麵,他都看到了,情歡的大奶子差點就貼到西澤爾的身上了。這個浪蕩子,簡直是來者不拒,姬憐恨得咬牙切齒。可他又忍不住安慰自己,西澤爾不是把情歡推開了麼,還說不喜歡他,而是喜歡骨子裏淫蕩的。想著,姬憐忍不住掀開被子,將肥嫩的大屁股露了出來。

他知道西澤爾在睡覺,所以露得肆無忌憚,腿幹脆騎在被子上,打開騷穴,想像著西澤爾正在視奸自己。然而,姬憐已經被男人摸過騷逼了,這點程度的裸露哪還能給他快感。猶豫良久,姬憐還是慢騰騰地挪到了西澤爾身邊。

西澤爾沒蓋被子,健壯的胸膛大方地露著,姬憐俯身,一雙飽滿的騷奶正好垂在西澤爾身體上方,他忍不住底下身子,乳頭輕輕地在西澤爾胸肌上掃過,觸電般的感覺爽得他差點叫出聲來。原來肌膚相貼是這麼舒服得一件事情,姬憐美滋滋的,又忍不住得意,這可是情歡想做卻沒做到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