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話地張開口,用小嘴含住男人的褲子拉鏈,一點點地拉開。軍服褪到大腿,情歡又牙齒咬住黑色內褲,往旁邊一撥……粗大的肉棒啪地拍打在他的臉上,腥臊濃鬱的氣味兒衝進情歡的身體,攻擊著他寂寞多年的身心。

凱撒微微低下身,將挺立的雞巴插進情歡的乳溝裏。情歡以為最多會是用嘴,沒想到那猙獰的凶器竟直接幹進了胸前的白肉裏。

凱撒顯然不是什麼溫柔的人,被情歡激起了慾望,按著他的頭往自己身上撞。巨乳軟綿綿的又彈性極佳,柔軟嬌美的乳肉撫慰著憋了許久的大肉棒,巨乳搖晃,每次貼上來的都是不同部位的騷肉,同樣綿軟,又滋味兒各異,像是無數張小嘴兒親吻著他的大雞巴。

情歡依舊披著那件莊嚴肅穆的軍服,卻用最淫蕩的姿態蹲在地上給男人乳交。從未被人碰過的騷奶初次就經歷如此激烈的操弄,沒有愛撫,沒有親吻,隻有雞巴最原始的撞擊……雞巴就像那個男人一樣,粗暴,直接,卻擁有無盡力量,凶狠地征服一切。乳肉被磨紅,幾乎要破皮,充血的紅色嬌艷欲滴,讓人口水隻流。情歡是疼的,可火辣辣的疼痛之後,又是一波劇烈的快感沖刷,疼和爽混雜交織,就像他備受煎熬的心。

頭被男人按著,隨著那人的動作不斷地撞在男人的小腹上,嘴唇被迫親吻他的肌肉,猛烈的撞擊幾乎讓情歡的嘴角都破了。暗紅長髮被汗水打濕,暈染出更深的色澤,頹唐艷麗,黏在臉上,更顯他狹長的眼嫵媚迷離。

情歡有種忽生忽死的大悲大喜之感,理智上他應該抗拒恥辱,可身體的爽快不容否認。他像個淫蕩的容器,被男人的肉根狂猛操弄,身體在不斷地晃,搖晃出大股的淫水兒,從可恥的騷洞裏淌出來……

情歡滿臉淚水,失態地哭叫:不要了……啊哈……屁股都濕透了,又來了,好爽,奶子要壞了……哦啊……爽死了,噴了,嗚啊,騷逼潮吹了,元帥的大雞巴好厲害,把……,把人家操出水兒了……

凱撒盡情享用著情歡的嬌乳,雙手也忍不住摸上去:操奶子都能潮吹,逼真騷。小浪貨會噴奶嗎,噴一個給本帥看。

情歡伸手摳弄著自己的騷穴,無師自通地揉弄陰蒂,把手搞得濕淋淋的。聽得凱撒說話,紅著臉輕呼:不會……啊,你,元帥,你好無恥……不要這樣,嗚嗚,羞死了。哦,揉陰蒂好舒服……想被操逼,哈啊……元帥的大肉棒操我了,騷穴要撐壞了,哦啊,太爽了。

凱撒強忍著不把人撲倒吃掉,卻忍不住欣賞他的淫態。紫紅的肉棒在乳房中間操幹,奶子淫蕩得不可思議,美人兒的手居然伸到了下身,再摸自己的浪逼,滴滴嗒嗒的水從淫蕩的地方流到地上,仔細辨認,不止騷逼在噴水,連屁眼都在排騷液。

凱撒知道自己瘋了,他能做的隻有讓情歡更瘋。連番狂猛操幹終於讓情歡的奶子受不住,對著雞巴果真噴出了香奶。

情歡也愣了,隨即羞澀地把臉埋在男人的黑森林裏:啊……奶子高潮了,噴好多。哈啊,都怪元帥,把人家變得這麼淫蕩,嗚嗚,沒臉活了,元帥你操死奴家好了……

凱撒射完精,把情歡抱到車上,低聲道:不許再鬧,你聽話,我就帶你回家。

情歡哼哼唧唧地應了,蓋著衣服在車上睡覺。凱撒見他終於不鬧騰了,鬆了口氣。車子終於開到元帥府,凱撒把醉酒的人兒抱進客房,給他蓋好被子才離開。

凱撒剛走,床上的情歡就睜開眼,他的臉上有喝多酒的痕跡,卻無一絲迷糊醉態。眼神冷靜清醒,與方才判若兩人。他受過專門的訓練,再喝幾瓶都不會醉,可他裝起來,卻是最資深的酒鬼都看不出來。

他低頭看向自己被人玩兒得髒兮兮的奶子,奶水精液混雜著,淫靡又可憐。凱撒勉強算得上君子,被他撩撥成那樣也隻用奶子發洩了一回,沒趁他酒醉提槍就上。可總有一天,他們要一起去吃那顆罪惡的果實。而那一天,不會太遠……

元帥,舅舅……既然注定糾纏,那就讓我們一起沉淪吧……

次日清晨,凱撒剛下樓,就見情歡在廚房忙活。他不知從哪裏找來了自己的襯衣,隨意地穿在身上,胸乳卻露著,正對著瓷碗揉奶子。

凱撒昨天一夜沒睡好,如今又看到這麼一副刺激眼球的畫麵,不由問:你在幹什麼?

情歡偏頭對他一笑,沒了昨夜醉後的懵懂姿態,一秒變成酒會上那個風華絕代,騷美動人的文藝部長。他迎上來,親暱地幫凱撒整了整領帶,柔聲道:情歡仰慕元帥已久,昨夜,真是情歡求來的福分……除了這副身子,情歡沒什麼能給元帥的,就想,擠出點奶水給元帥當早餐,元帥別嫌棄才是。

凱撒沒想到這人清醒了也這麼會勾人,無奈道:我今天起晚了,沒時間吃早餐,我這就派人送你回學校。

情歡眼一紅,低聲道:是情歡褻瀆了元帥,情歡這卑賤的身子,自是入不了元帥的眼。回到學校裏,又是虎狼環伺,情歡隻想多屬於元帥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