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姬憐剛換好衣服,在休息室裏還沒坐穩當,就有侍女來通知他,說太子要見他。

姬憐捂著胸口,忍不住顫抖,他的身上還全是西澤爾的精液,剛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他經歷了場激烈爽快的性事,轉身就要去見太子嗎?自己怎麼能這樣沒底線,可他又有資格拒絕召見嗎?

姬憐機械地跟著侍女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太子殿下。太子的宮殿居然在皇宮中很偏遠的地帶,門口稀稀落落的幾個士兵守著,看起來根本不敬業。侍女把姬憐帶到門口,就沒再跟進去。院子裏很安靜,都見不到人影,雖不陰森,但也絕不像帝國太子的住所。難道傳言是真的,太子一直在被國王軟禁?

走過長長的院子,姬憐在看到立在裏麵的白色小樓,說樓不準確,因為隻有一層,但佔地很寬闊,看起來倒也氣派。

姬憐剛想敲門進去,突然被人拽到旁邊的花叢裏。姬憐驚呼,卻發現拽他的人是西澤爾。他趕忙壓住聲音,問:你怎麼在這裏?

西澤爾笑道:我有個哥們是禮儀隊的,我正好把他替下去了,反正帶著麵具,不會有人發現不對的。

姬憐有點慌,忍不住責備:你太大膽了,這時大罪。

西澤爾輕佻地解他的衣扣,挑眉道:我不來你怎麼能在大殿上那麼爽呢,爽得魂兒都快沒了吧?怎麼,真想進去給太子看逼,嗯?不怕讓他看到你滿身的吻痕和精液?

姬憐痛苦地閉眼:別說了,西澤爾,求你別再說了好嗎,你趕緊離開,這裏不是你能亂來的地方。

西澤爾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輕笑:太子是個病秧子,外邊的守衛每一個傷心的,我就是在這裏把你上了,他怎麼樣呢?他要是敢出來,我就當著他的麵操你,讓他看看你是怎麼在別的男人身下浪的。

姬憐伸手摀住西澤爾的嘴,不想讓他再說下去。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不要臉也要有個度的啊,他怎麼能在太子住所的門口和別的男人通姦。可被西澤爾操熟的身體早已迫不及待,更因為特殊的場景比以前更加飢渴敏感,被男人壓在石頭上,做著一看就不是真心的反抗,全身嬌軟不已。

西澤爾慢慢地解開姬憐的裹胸布,一圈一圈地解開,像在給鮮嫩多汁的橘子剝皮。姬憐頓時又緊張又羞澀,西澤爾不是沒看過他的奶子,甚至都玩弄過不知幾回,可他從來沒在西澤爾麵前穿過裹胸,都是放蕩地露著,隨便一伸手就能揉弄個過癮。如今被一點點打開,慢慢地暴露,竟讓姬憐有了害羞之感,期待又緊張,像即將被心愛之人看到身體的新娘子,激動不已,又怕自己不能讓對方滿意。

西澤爾很快弄開了裹胸布,還大膽地往門口扔。姬憐膽戰心驚又不敢出聲,隻能壓低聲音不讓人發現。飽滿的大奶跳出來,濕乎乎的全是奶水,一層乳白蓋在渾圓嫩乳上,奶頭上還掛著一滴,別提多淫蕩。

西澤爾用舌尖將奶頭上的那一滴舔掉,又伸手抹了一手的濕,略帶得意地問:什麼時候噴出來的,操騷腿的時候?

姬憐呼吸變快,根本不想回答,卻在男人溫柔的目光中敗下陣來,紅著臉道:不,不是。是在你揉我胸的時候就噴了……都怪你,揉得,那麼爽,後來,腿又被操,就更多了。

西澤爾被他軟軟的話說的慾火焚身,忍不住罵道:媽的,就你這騷樣兒,還敢一個人跑來見太子。爽是吧,乖乖的,我讓你更爽,就在這裏,讓你的騷水兒把太子的花草都噴濕,到處是你的騷味兒。

姬憐嚇壞了,在太子宮中白日宣淫,若果被捉姦,他和西澤爾就都死定了。可他哪裏是西澤爾的對手,推搡間已經被西澤爾趁虛而入,濕滑的肉穴根本無需前戲,雞巴一下子就衝了進去,直到整個肉根都進去了,姬憐還是懵的。

就像昨夜一下子被奪去了貞潔一樣,今天他竟再次輕易地失守,在未婚夫的門口被姦夫給操了,門裏就是以後要嫁的太子殿下,而一門之隔的他,身體裏居然夾著其他男人的孽根,隨他在身體裏橫衝直撞……

【章節彩蛋:】

很多年後,姬憐已經是帝國王後,他與國王的恩愛舉國皆知。王後端莊有禮,又十分有見地有能力,為帝國的發展做了不少事情。

群眾自然好奇王後和國王的戀愛史,當年帝國大學的校友都出來說,王後和國王剛進大學就火速在一起了,整天黏在一起,恩愛得不行。

有一次,姬憐上了一個訪談節目。主持人問姬憐:聽說殿下當年剛入學時,就火速和國王在一起了,後來結婚那麼匆忙,是當時的太子急於把你娶回家嗎?

姬憐心裏冷笑,嗬嗬。但表麵上還得一臉甜蜜,道:是啊。

主持人又問:當時您就知道他的身份嗎?

姬憐:當然了,我從小就知道自己會是太子妃呢,若他不是太子,我怎麼可能與他那麼親密呢?

姬憐的內心:鬼知道,那個惡棍,害我以為自己出軌,欺負我好久!

主持人一臉艷羨,姬憐笑得萬分甜蜜,心裏把國王陛下從頭到尾罵了一遍。今晚一定不讓他進自己的寢殿。

然而,晚上的情景卻是:好了,寶貝兒,唔,奶子好軟,乖,老公給揉揉,揉揉騷逼就不生氣了哈。

嗯哈……好舒服,老公越來越會,啊……揉逼了,不生氣,哈啊,陛下快操我,淫蕩的王後要陛下的大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