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門外的西澤爾,臉上的表情根本就不是姬憐所腦補的痛不欲生,反而邪肆詭秘。這種悲春傷秋的話真是不適合他,得不到就放手?西澤爾的做人信條裏可沒這個。不過隻有這樣才能逼著姬憐麵對自己最真實的內心,沒有任何逃避的理由,隻能做出最直白的選擇。雖然殘忍,卻是看清一個人真心的最好方式。

姬憐在被子裏一直躲到晚上,白天還好好的天氣,夜晚居然下起了暴雨,雷雨交加。姬憐最聽不得雷聲和雨聲混雜在一起,不是害怕,隻是會不自覺地心慌。他打開房間的門,卻發現宿舍裏一片漆黑,西澤爾明顯是不在……

狂風從窗戶吹進來,姬憐可憐兮兮地蹲在地上,突然特別想念男人的懷抱。這樣的天氣,如果能躺在他的懷抱裏,感受他胸膛的溫暖,那該有多幸福。

西澤爾倒是也想在宿舍陪著姬憐,可基地傳來消息,有棘手的事情必須他親自解決。整個控製室內全是辟裏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牆上好幾塊大屏幕同時開著,上麵閃著令人眼花繚亂的符號和數字。

一個滿頭亂髮的男子走過來,回報道:頭兒,我們發現有一批不明軍火正流向境內,同時一大筆資金外流,交易估計今晚就能完成,很緊急。

西澤爾皺眉問:你們攔截不了嗎?

那人搖頭:不行,他們用的是軍部的秘密交易線,若不是我們在這方麵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和人力,根本連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要攔截,隻能到軍部的中央控製室去,強行打斷他們的交易。

西澤爾沉吟:軍機六處剛上來的處長是阿爾曼家族的吧?這麼急把人推上來,我沒猜錯的話為的就是這筆交易,估計是瞞著凱撒幹的。

旁邊的情歡接口道:既然是這樣,中央控製室肯定就他一個人,畢竟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闖進去殺了他,強行組織交易,不能讓帝國的軍火莫名其妙流出。

西澤爾想了片刻,道:好,你去吧。安全第一,控製室若有警備力量,立刻放棄任務,那批軍火可沒你值錢。

情歡笑了,心裏暖暖的,應道:放心,我知道輕重。

事實證明,他們運氣不錯,所猜測的都是正確的。中控室隻有阿爾曼一個,正焦急地盯著屏幕,等待交易完成。情歡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闖進來的,幸好來得及。他出手淩厲地結果了阿爾曼,雙手靈活地操作,進行了一半的交易被強行阻斷。

燈光下的美人,一身夜行衣,臉也蒙著,但隻露在外麵的那雙眼睛,就不難看出他的艷麗絕倫,人如利劍,通身殺氣。

所有事情都完成後,情歡準備溜出去,卻在走出房間的一瞬間,遇到了凱撒。他怎麼會在這裏?已經午夜了不是嗎?然而情歡根本來不及多想,男人已經猛虎般撲過來,與他纏鬥在一起。凱撒喝多了酒,渾身熏人的酒味,眼神也不復平日的無情冷硬,反而絕望而瘋狂,似乎要把眼前的人撕碎。

情歡不是他的對手,很快被凱撒製服。男人不知被什麼刺激了,明顯地不正常,他沒有把情歡送進監獄,反而帶回了自己辦公室,把他綁在凳子上。

情歡本以為這人是要親自審訊他,正想著如何不暴露身份,結果凱撒根本沒開口,也沒撕下他的麵巾,而是動作粗暴地撕碎了他的褲子。

情歡沒了褲子,白皙誘人的下半身赤裸地呈現在男人麵前,陰毛漆黑,皮膚雪白,還有上身完好無缺的夜行衣,顯得整個人說不出的蠱惑,讓人想弄死他。緊身的衣服把情歡的柳腰勒得更細,襯托得腰下的大屁股無比風騷,坐在凳子上都無法蓋住他的騷氣,腿又長又直,臉腳踝都是漂亮的……

醉酒的男人完全失了理智,憋了多少年的火在這一刻全麵迸發,他的偽裝,他的漠然,全部維持不住,他急需瘋狂的發洩。

男人得了失心瘋般,掰開情歡的腿,脫了褲子就直直操進花穴,處子血立刻流出來,把男人的雞巴染紅……情歡疼得身體抽搐,卻咬著牙不叫出聲來。眼淚不受控製地留下來,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傷心。

他清白的身體就這麼搭進去了,雖然早就打定主意勾引凱撒,可真正被上的時候,他還是心痛難忍。莫名其妙被強姦,凱撒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凳子被晃得嘎吱嘎吱地響,沒有愛撫,沒有柔聲軟語,甚至他們都沒有肢體接觸,隻有性器連接著,不斷地征伐,撞擊……

就算有快感,情歡也已經麻木了,這就是他的初夜,連上床都不是,隻是一次強姦。什麼都沒有,隻有窗外嘩嘩的雨聲,和屋內一聲大過一聲的肉體衝撞聲……

【章節彩蛋:】

情歡從小接受嚴酷的訓練,出任務,受傷……可他從來沒覺得這麼疼過,從靈魂深處頂出來的疼。身體彷彿被一個為二,上半身被繩子綁著,衣著完好,下半身卻鮮血體液混雜,在男人的操幹下麻木酸疼。

他始終咬著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放空自己去接受,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感。

凱撒理智又壓抑地活了那麼多年,今天失控地把間諜綁起來操,卻舒服得他一點都不想把雞巴拔出來。花穴是那麼濕,那麼軟……撫慰了他所有的寂寞,煎熬。

他從不知道,被一具溫暖的肉體接納是那麼舒服得事情,爽得他頭皮發麻。丟失的理智根本找不回來,他隻能憑著本能蹂躪眼前的肉體。

凳子上的雙腿白的晃人眼,被撐開的小穴嫣紅漂亮,無奈地對雞巴迎來送往,吐出可憐又可愛的液體,有股甜甜的騷味,讓凱撒隻想把他操死在這張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