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撞擊得越來越快,完全沉迷於情歡的身體,他咬著情歡的耳朵,說道:上次忘了說,小騷奴的奶很好喝,再給本帥噴點。

情歡頓時想起了上回他咬著自己奶頭心愛的畫麵,騷穴激動得一陣緊縮,把男人夾得舒爽地喘息。情歡不禁得意起來,晃著屁股控製自己的騷肉,讓騷逼把男人伺候得更舒服,他挺起胸膛,讓那奶子看起來更挺立嬌艷,嬌聲道:騷奴也喜歡,嗯,給元帥喝奶,哈啊……要元帥多給揉揉,恩哦,才能有奶水,哈啊……頂得太狠了,騷穴要壞了。

凱撒臉上露出邪佞的笑:小騷蹄子哪裏學來的招數,在床上和本帥較量,嗯?騷逼夾得再緊本帥也給你操開,騷貨,操得你爽嗎?

情歡何止是爽,他已經快要承受不住,淫亂地叫著:哦,太美了,恩啊……要不行了,元帥射給我,騷逼要元帥的精液……

凱撒自然不會拒絕,將濃精全射進情歡體內,非常守信地用濃精幫情歡洗淨了騷穴。

上完體育課回到宿舍的西澤爾,一見情歡走了就知道他是去找凱撒了。在課上被盡情疼愛了一番的姬憐,饜足地跟在西澤爾身後。見情歡不在,他第一次主動窩進西澤爾懷裏,羞澀卻堅定地道:西澤爾,我不嫁給太子了,你願意帶我走嗎?

西澤爾眼睛一亮,天知道他就等著姬憐這句話呢。在西澤爾奇異的邏輯裏,姬憐隻有為了他放棄太子妃之位,願意跟他走,才是足夠愛他的表現。隻有西澤爾這個人,在他心裏超越了家族責任和太子妃的榮耀,在以後利益衝突發生時,姬憐才更有可能站在自己這邊,而不是為了他的家族背叛帝國,背叛愛人。

西澤爾溫情地吻著他的長髮,道:我當然願意帶你走。大婚當天,你從後門出來,會有我的人帶你離開。

姬憐疑惑:為什麼要大婚當天才走?

西澤爾解釋道:大婚之前,你爺爺肯定會對你嚴密監控,反而是婚典當天,各處忙亂,會無可避免地放鬆警惕。若我們之前就逃跑,被察覺後肯定會被千裏追捕,而當天再走,皇室為了顏麵,說不定會做出其他解釋。還有就是,我也需要準備人手做出計劃。

處於對西澤爾的信任,姬憐並未對此提出什麼疑問。雖然他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但老爺子為了培養出一個聽話合格的傀儡太子妃,根本不會教姬憐玩弄權術的手段,所以姬憐對上西澤爾,注定被治得死死的。

姬家老爺子著急,所以大婚定得很急,日子忽悠一過,就到了姬憐嫁進皇室的日子。姬憐穿著白色西裝,上麵繡著天空藍的精緻花紋,長髮束在腦後,氣質溫潤且高貴,更有種不可褻瀆的聖潔。用西澤爾的話說,穿上衣服是天使,脫了衣服是蕩婦。

姬憐借口去衛生間,直接從後門溜了出去。大概是老爺子怎麼都想不到孫子會逃婚,所以姬憐的私奔之路分外順利。西澤爾的人把他帶到車上,一路往城外開,目的地並不是姬憐所想像的荒郊野嶺,反而是城郊最有名的一片花海,是皇家花園,平時都封鎖著,隻有特定的日子才會開放。

西澤爾一身與他同款的黑色禮服,站在煙紫色的花海之中,手上還捧著一大束沾著露水的白玫瑰,金髮碧眸分外耀眼,在花海裏對他笑得溫柔。

花海之外,是豪華的迎親車隊,皇家親衛隊和禮儀隊全在這兒候命。而把自己送到這裏來的司機,恭敬地頷首,向西澤爾彙報:太子殿下,臣已將太子妃護送過來。

姬憐傻站了半天,腦子裏閃過無數情景,哪怕他再遲鈍,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西澤爾他就是太子,之前那些事都是他在耍自己玩兒。

姬憐說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麼心情,心愛的人和必須要嫁的人是同一個,他該高興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被耍得團團轉,為此不知背負了多少痛苦,掙紮,恥辱和自責就氣不打一處來。世上怎會有如此惡劣之人。

姬憐轉身要走,皇家親衛隊像是早得了吩咐,將姬憐團團圍住。西澤爾捧著玫瑰,優雅地走到姬憐麵前,微笑著問:愛妃,你不會還想逃婚吧?

姬憐冷哼:是啊,我要和情郎私奔去了,還請殿下讓開,強扭的瓜不甜,不是嗎?

西澤爾但笑不語,色手光明正大地摸上姬憐的屁股,再往下,隔著禮服,輕輕撩撥姬憐的肉穴,從屁眼摸到騷逼,輕柔的動作弄得姬憐身體輕顫,褲子很快丟人地濕了一塊。西澤爾感受著那片濕潤,笑道:愛妃似乎,也不是很勉強啊,本太子不過碰了碰,就濕成這樣,你那個情郎也有如此本事嗎?

姬憐氣不打一處來,混蛋,不給一句解釋就罷了,還公然調戲他。姬憐搶過西澤爾手裏的捧花,生氣地往外扔。結果玫瑰花瓣呼啦啦地掉下來,反倒成了花雨,落在兩人身上。西澤爾連忙抱住姬憐,又換成可憐兮兮的語氣:憐兒,我是真的愛你,做夢都想娶你。我是有苦衷的,你給我一個機會,別走。等大婚結束,我一定給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