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寢宮換好衣服,姬憐在外麵又披了一件白色的輕紗鬥篷,將身子遮好,便坐上了盛放禮物用的軟榻。情歡彷彿早就猜到了似的,一點都沒露出吃驚,反而和手下說笑:太子妃準備的就是不一樣,比原來那個好太多了呀,殿下肯定滿意。

手下擦擦頭上的冷汗,沉默不語,他可不敢跟這位大爺一起調侃太子妃。

情歡帶著被掉了包的禮物繼續前行,把東西送到了西澤爾麵前。西澤爾正坐在桌子前處理要務,眼睛一掃,便看到了軟榻上背對著他的人,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西澤爾厭惡地揮手,道:把人仍出去,以後再有送人來的,你直接做主,看誰順眼就送誰吧。

情歡一時語塞,沒想到西澤爾的處理方法竟如此地……簡單粗暴,心心唸唸想當王妃的美人們估計都要哭死了吧。姬憐卻高興不已,自家老公就是好,管他送來的是何種人物,看都不看一眼。哪怕最後都是拒絕,可西澤爾這樣半點都不好奇,直接趕人的態度,實在是讓姬憐甜蜜又窩心。

情歡咳了兩聲,道:人家好歹是一國公主,我不好直接處置。那什麼,我還有事,人就交給殿下安排了哈。

說完,情歡趕緊溜了,心裏盤算著,下回再有送美人來的絕對不讓西澤爾過眼了,萬一他一個不爽,把人送給凱撒怎麼辦,那麻煩的就是他了。

西澤爾頭疼地看著屋裏的人,實在懶得理,自顧處理事物,盼著趕緊忙完,好去找姬憐。至於美人?誰有閑心理他,不願意走就在那當擺設好了,別怕餓死就行。

姬憐見西澤爾不理,隻好自己動作。他將外頭的鬥篷脫了,露出情趣衣物的真容來。奶罩是小巧的三角形的,毛絨絨的霎時可愛,中間還吊了幾個鈴鐺,一搖奶子,就叮噹亂響。與其配套的內褲姬憐並沒有穿,直接光著下身就來了,不過在屁眼裏插上了狐狸尾巴,又白又長的尾巴拖在身後,顯出可愛的風騷。

姬憐四肢著地慢慢地向西澤爾爬過去,真把自己當作了發情的小狐狸。身體一動,屁眼裏的尾巴自然會往下墜,連接處的仿真雞巴把姬憐的屁股操出了水兒,水液流到尾巴上,把根部的毛毛都弄濕了。屁眼被似有似無地操弄,又是姬憐從沒用過的假陽具,他都要羞死了。屁股裏一爽,更凸顯了騷逼的空虛,生完孩子的騷洞比以前還能發浪,敏感得不行,看到男人就激動地發顫,何況一層膜阻隔的另一個騷穴還被舒爽地操著。

姬憐艱難地爬到西澤爾腳邊,手攀上男人的膝蓋,軟乎乎地叫道:殿下……

西澤爾本想把這不識好歹的東西甩到一邊,可這聲呼喚卻無比熟悉,他一低頭,驚訝地望見了姬憐的臉。稍想了片刻,就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西澤爾挑起嘴角,冷冷道:不是讓你滾了嗎?

姬憐抓住男人放在膝蓋上的手,像小動物一樣舔弄,明顯的撒嬌討好,可憐道:殿下,您就要了人家吧……我被人抓去虐待,調教,好不容易才過了試煉,成為一個合格的騷貨,被送來伺候太子殿下,若殿下不要我,他們會折磨死我的……殿下您看,我的心跳得好快,我好害怕……

說著,姬憐把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高聳的酥胸柔軟又有彈性,纖腰浪扭,奶子便激烈地在男人手中搖晃,胸口的鈴鐺來回碰撞,發出清脆又淫蕩的聲音。美人本以為自己還要勾引好久,男人卻突然扯掉他的奶罩,破爛的衣服掉在地上,溫熱的手心與騷奶毫無阻隔地接觸,那溫度燙得美人嬌吟出口。

西澤爾揉了一把飽滿的乳房,評價道:奶子還不錯,你說自己被調教過,讓我看看你的騷逼被調教成什麼樣子了。

姬憐求之不得,忙躺在地上,一條腿放到男人腿上,另一條則搭在桌子上,紅潤濕透的騷逼對著男人打開,方位招的極好,不僅能讓男人看全,更是手一動,就能摸到。姬憐還嫌撩得不夠,桌上的玉足一點也不老實,竟用腳趾輕勾男人握筆的手,小腿在紙上蹭,好像要在男人的文件上留下自己的體香。

西澤爾拿起姬憐拖在地上的尾巴,用尾巴尖掃過濕透的騷逼,見姬憐忍不住抖動,頓時興致大發,用毛絨絨的尾巴快速地弄起姬憐的肉穴,在外圍掃來掃去,頻率越來越快,把穴口弄得一片通紅,水流不止。

姬憐飢渴了那麼久,騷穴一碰就氾濫成災,細密的絨毛在最敏感細嫩的地方肆虐,立時逼出他的眼淚來,哭著求饒:癢,啊哈……不要用騷貨的尾巴了,殿下,哦啊……癢死了,騷貨想要殿下的大雞巴,嗚嗚……

西澤爾不為所動,變態地欣賞著沒人被尾巴玩到崩潰的樣子,柔聲道:本太子是為你好,騷逼外麵水太多了,先幫你擦幹淨。

姬憐打著滾躲避尾巴的折磨:擦不幹淨,騷逼太愛流水了,嗚啊……好久都沒,嗯,變幹過了,殿下快來嘛,逼越濕,越好操……

西澤爾終於放棄了尾巴,該用手指捏弄騷紅的陰蒂,低聲問:這是他們告訴你的?他們是怎麼調教你的?

姬憐愣了一下,別看他平日裏放浪,可經歷卻極為簡單,多有的淫蕩都對著西澤爾,他怎麼知道調教是怎麼回事,隻好囁嚅著道:就是,嗯……每天每夜都操我,讓我,哈啊……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