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上司揉小職員的大胸
轎車緩緩停在小區大門的對麵。
“到了。”畢海軒說。
雷堅秉解開安全帶,然後就一動不動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畢海軒看:“到我家過夜吧。”
畢海軒開了窗戶,冷風瞬間倒灌進轎車裏,他從一個小格子裏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煙,找出打火機就要點上,一隻手伸過來,搶下打火機,然後雷堅秉把打火機塞進自己的口袋裏。
畢海軒能把煙放在小格子裏,顯然不經常抽煙,偶爾想事情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抽上一兩根。他夾著煙,麵無表情的看著窗外,深不見底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雷堅秉想了想,把那包煙也塞進自己的口袋,順手還抽走畢海軒兩根手指夾住的煙。
“我有一段時間煙抽得很凶,一天要抽兩三包煙。”不知道是因為外麵的風,還是因為他盯著空無一物的兩根手指頭的目光太縹緲,語氣變得飄忽,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幾乎讓人聽不清楚。
“應酬的時候我會抽上一根。”雷堅秉對煙酒這類東西沒有癮,公司聚餐、出去玩、工作需要時,他會抽煙喝酒,其他時候從來不碰,哪怕別人用“不抽煙不喝酒的男人不是男人”這話刺他,他也不上當,他不需要用抽煙喝酒來證明自己是不是男人,而且小時候因為偷偷學抽煙,被父母發現後,他老媽老爸男女混合雙打,給了他一頓屁股開花,半個月屁股都不能碰凳子。
他老媽老爸要麼不打孩子,打起來孩子能讓他永生難忘。
畢海軒轉過頭看著雷堅秉,在雷堅秉的注視下抬起左手,取下手錶,然後把手腕伸到雷堅秉的麵前讓他看。雷堅秉一下子就看到手腕上的傷疤,那是一條差不多和手腕一樣粗的割痕,清晰可見皮肉外翻的痕跡,但因為時間太久了,隻留下這道比膚色淺的傷疤。
這要用多大的勁才割開那麼長的口子?
雷堅秉一看到這道傷疤,心就疼得快要死掉似的,他一把抓住畢海軒的左手,他想碰那道傷疤又不敢碰,隻能緊緊抓著畢海軒的手。
畢海軒抽回手,他舉著左手,低頭看著手腕上的傷疤,右手的大拇指摩挲著傷疤,臉上陷入回憶:“我進入青春期時就發現自己隻能對同性有好感,我的初戀是我父親朋友家的一個男生,他比我大一歲,高中時我就暗戀他,我還為了他考上他上的大學,進了大學後我發現他也喜歡男人,就向他告白,他接受了我的告白,我以為這是我最大的幸運,我能和我所愛的人相愛,我心甘情願養著他,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所以我把第一次給了他,哪怕一開始我能做1,我還是為他做了0,我就是那麼愛他。”
雷堅秉可以想象到畢海軒有多麼愛那個人,他想說他不管他以前有多愛那個人,現在都不準再愛那個人,但是他現在必須克製心裏越來越多的嫉妒,繼續聽完畢海軒的話。
“我們的事情家裏人知道後,我家和他家就把我們分開,我和他剛剛逃出來就又被抓回去,他和我相約在淩晨1點自殺,我以為他愛我和我愛他一樣深,我真信了他的話,等我割開動脈打通他的電話才知道我傻的可笑,他早就放棄了,在外麵包了KTV和朋友玩到1點還沒回家,我已經沒有力氣求救了,如果不是當時我媽進來查房,我就自己躺在床上一個人孤零零的死掉。”
畢海軒語氣極淡,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他回憶著過去,最後惋惜的說了一句:“我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沒機會把他打殘了。”
“我幫你一起打殘他,所以……”雷堅秉話說一半,畢海軒就抬起頭,眼中射出的冰冷寒光令他心中一抖,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剩下的半句話卡在喉嚨裏出不來。
“所以什麼?”畢海軒玩味的問。
雷堅秉頓了許久,才顫巍巍的說出來:“所以你別再想著他了,你想想我吧,我很適合你的。”他咽了咽口水,睜著一雙英氣的大眼看著畢海軒,目光充滿軟綿綿的愛意,愛意裏藏著堅定。
然後,他感覺到副駕座的椅背慢慢往下倒,直到椅背放平了,他也平躺在椅背上。他臉上冒出“這是什麼意思”的疑惑。
畢海軒解開安全帶,隨即爬到副駕上,雙腿大開的坐在雷堅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