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就裏,正想爬起來,卻被一根藤條狠狠抽了一下小腿肚。
「啊!」她痛呼出聲跌回床上。
鍾霈無情揮動著藤條,在空氣中不斷發出「咻咻」的聲音。經過鹽水浸泡的藤條堅韌無比,與人的皮膚接觸的一瞬間粘連在一起,又馬上分開。
她白皙的小腿皮膚佈滿縱橫交錯的紅痕。
「不、不!放開我!」
餘皎嚐試扭動著想要爬開,卻被握住腳腕扯了回來。
鍾霈雙手扶住她的胯部,將她往上一抬,白嫩的臀肉高高翹起來。
他一言不發,在床尾直起身。他毫不留情舉起藤條,是一個鐵麵無私的製裁者。
餘皎的眼淚都痛出來,每被打一下,就忍不住喊一聲,連嗓子都啞了。
她不知道鍾霈為什麼要這樣對她,身體痛到麻木,心也是酸酸漲漲的。那種委屈的感覺溢滿了心頭。
她痛哭出聲,卻絲毫沒有引起他的憐憫,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甚至每一次抽下來都要比上一次更重。
鍾霈看著無力掙脫的餘皎,完全是將她視作了他的所有物,他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這隻是對不聽話的她的懲罰。
……因為她是我的。
他閉起眼睛,又想起在漫天的煙火前,她哭著對他說,我們分手吧。
他們不會分手的,他不允許。
他睜開了眼睛,女孩的身體紅白交錯,呈現出一種異樣美感。
她隻能是我的。
這項酷刑結束的時候,她的屁股早就高高腫起,完全麻掉了。上麵佈滿了深深淺淺、卻又規整無比的條條紅痕,但是卻並沒有流血。
她的眼淚把布條都浸濕透了,嗓子也已經哭喊啞掉。
鍾霈喘著粗氣,把手中的藤條扔到一邊,終於覺得心中的鬱悶稍稍減輕了。
他把餘皎抱到懷裏,把她的眼罩解開,輕聲哄她。
「乖,皎皎。」他直直望著她,「隻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不會這樣對你。」
餘皎抽泣著無力回答他。直到眼睛都腫得睜不開了,才逐漸平息下來。
鍾霈不斷親吻她、安撫她。親著親著就變了質。
開過一次葷,嚐過了她的味道,怎麼還會放過她。
更何況,她是他的。
沒有人能搶走。
這一次,他沒有什麼耐心做前戲了。身下的欲望叫囂著現在就想要她,而他這次遵從了他的欲望。
他抓來床頭櫃裏的潤滑油,修長的手指帶著潤滑油,湊進小穴。
他將潤滑油抹到穴口,隨意揉弄了下,就把手指伸進去。
穴內幹幹澀澀的,完全不適合性交。
餘皎被強行擴張,覺得有點痛,她推了推鍾霈,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男人自顧自地給她做擴張,動作粗暴極了,手指在她體內亂抹一通,就算是擴張完畢了。
他把性器釋放出來,就狠狠進入了她。
他的動作又快又狠,她本就不太濕潤的穴肉被摩擦得紅腫,脹痛。她被動承受這一切,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莖身佈滿青筋,被穴肉層層疊疊包裹住,雖然不夠濕潤,但是仍然讓他舒服得謂歎一聲。
她嚶嚀著,因為痛感而絞緊下身,任由他的性器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盡管心裏不願意,可是她還是被他的動作帶起了欲望。小穴終於濕潤起來,陽具不用靠著那點潤滑油也能暢通無阻。
他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操弄著。每一次頂到深處都能激得她渾身一顫。
他知道她終於動情,心下歡喜,俯下身去吻住她。
他偏著頭,舌頭在她口腔內遊走一遍,把她唇舌勾出來舔吮。這種侵略性極強的吻法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直到她實在是缺氧到滿臉通紅,他才好心將她放開。
鍾霈將餘皎抱起來,向後躺下,換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重力使他的性器嵌得更深,餘皎嗚咽了一聲,順勢倒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