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末難得抽空回答了一句,“你喜歡我跟你做嗎?”
“喜……喜歡……啊..….”
何遠全無理智的叫嚷,胡亂的點著頭,眼角通紅,眼底都濕潤了。
殷末停下了動作,低頭,用手摸了摸與何遠交合的那處,那被撐到沒有一絲褶皺的穴口,明顯有些紅豔。
殷末這一摸,何遠完全受不了,哭著喊著讓殷末放開,“唔……別摸……那兒啊……”
殷末也沒怎麼在穴口流連,往腸道裏頂了頂,卻無意的頂一下何遠體內的敏感點。
何遠本來就有些受不住了,這一頂,甚至讓他有些崩潰的哭了,“嗚...…不要了...…嗚.……..”
這次殷末沒有停下,之前的經驗告訴他,何遠明顯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卻口是心非的嚷嚷著不要了,太大了之類的。
殷末在何遠體內畫著八字,終於,他開始受不鳥了,大腿根部開始發抖,明顯已經到了接近高潮的邊緣了。
何遠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叫床,顯得有有些沙啞,帶著嬌喘的哀求著。
“啊..….不要…...磨了..….”
“啊...…把我..….操射出來..….啊..….”
何遠隻覺得穴口被瘋狂的抽插,整個穴口幾乎都快麻木了。
整個人也被殷末插得上下搖晃,白皙的胯部被殷末大力的握住的地方都出現一些紅腫痕跡,可見殷末在操他時,用了多大的力氣。
“想射你就射。”殷末話音剛落, 隻見何遠下意識的仰起脖子,胸膛半挺著,身體明顯在抽搐,伴隨著一聲浪叫,肉棒顫抖著射出了乳白色的濃精。
一股一股,全部噴灑在殷末胸前,甚至連頭髮絲上都有白色的液體。
由於何遠高潮了,腸壁也在下意識的緊縮,敏感點卻在被殷末不停的摩擦。
殷末在何遠高潮的腸壁裏狂插猛幹了二十來下,這才擠進腸道的深處,泄了精,滾燙的液體全部射到了他體內的敏感點上,那火熱的精液燙的他渾身又抖了抖。
何遠閉上了眼睛,臉上帶著些看似痛苦卻又歡愉的神色,尚未鬆開的腸道再一次痙攣的高潮了,精液擠滿了腸道,卻全被被肉棒死死的堵在小穴裏,無法流出來。
精疲力盡的何遠一下就癱軟了下來,殷末將何遠接住,並將肉棒抽出,而後將他平放在床上。
渾身無力的何遠已經精疲力竭到動一下手指也閑費事的地步了,隻有閉上眼睛喘息的份兒。
倒下沒有一分鍾,何遠已經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了。
殷末側頭看著何遠眼睫毛上沾滿濕意,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滿足感。
當何遠再次醒來時,是被尿意憋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視線所及之處全是重影,腦子裏幾乎頭痛欲裂。
全身赤裸不說,身下來傳來陣陣刺痛,何遠抱著腦袋,“該死!我到底喝了多少?”
何遠跌跌撞撞的摸索到浴室裏,完事之後,就這麼坐在馬桶上坐了半響。
何遠抓起花灑,洗了個冷水澡,這才稍微清醒了一點。
走出浴室時,瞧見牆上的時鍾正指向兩點。
淩晨兩點,何遠打電話讓客服部給他送套衣服過來。
不一會兒,服務人員便將東西送了過來,何遠讓人在外邊等等,穿戴整齊之後才跟服務人員去了大廳。
將房費交了之後順道酒店內的自助取款機上取了點錢,這才找了一輛計程車。
前腳覃守剛洗完澡回到自己臥室,後腳何遠就回來了。
何遠找著自己的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之後才往哥哥臥室鑽。
原本困倦不堪的覃守拉開被子,裹著自己剛閉眼準備睡覺時,卻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重力一壓。
覃守從被子裏伸出白皙細長的手指,食指用力地按住自己隱約刺痛的太陽穴。
“做什麼?”覃守眼睛睜也不睜 ,繼續培養睡意。
何遠眨巴著眼睛,修長的手指體貼的拿下哥哥的手,換上自己的手指,貼著自家哥哥的太陽穴,貼心地揉啊揉的。
“哥,想你了…...”何遠低頭吻上哥哥的唇。
雖然覃守困得很,奈何他一直寵著弟弟,雖然困意縈繞,卻也回應了。
但接吻過程中,覃守臉上一直不太好,眉頭皺著一直沒鬆開過。
何遠與哥哥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吻畢,他輕輕的將腦袋擱在他家哥哥的胸膛上。
何遠不說話,心中卻也後怕,這是第一次,他跟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上了床。
以往他出去鬼混時,哥哥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對方必須身體健康。
以至於圈子裏都知道,誰想要跟何遠約炮,必須捧著自己的健康證明去。
雖然做法荒誕可笑了一點,但何遠知道,哥哥是為他著想。
可今天......
覃守見半響都沒聲音,這才懶洋洋的眯了眯眼睛,瞥了一眼趴在自己胸前的人。
“喝酒了?”方才與之深吻時,他嘴裏全是一股子酒精味,那味道幾欲讓何遠有些反胃,覃守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哥……我……”何遠嘴一張一合,卻支支吾吾的。
覃守:“說重點。”
“我昨晚喝醉了,和陌生人做了,沒帶套……”何遠小心翼翼的瞅著自家大哥,心裏也是一陣後怕。
天知道,他何遠天不怕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這麼看起來一臉純良,人畜無害的大哥。
每次接受所謂的懲罰時,都給他在床上操的哭爹喊娘,事後還幾天下不了床,當然,平常覃守也不會那麼對他。
“何遠,我說過,不管你在外邊怎麼玩, 但如果你敢給我染上了什麼不幹不淨的病……嗬…...”
說到最後,覃守唇角危險的抿起,從鼻腔裏發出輕蔑的一笑,帶著的全是威脅的意味。
何遠頓時萎了,幾乎是立刻,便做了一副低眉順眼狀,言語間全是小心翼翼和討好。
“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何遠討好的親了親覃守的臉。
覃守低聲歎息了一聲,隨後垂眸,“我困了。”
何遠看著自家大哥那一臉疲憊,有些心疼的問,“哥,你怎麼了?”
“有點累。”覃守的聲音裏充滿了疲憊。
何遠低頭,正要碰到哥哥的唇時,隻見哥哥突然睜眼,瞥了他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折射出一絲危險的光芒,“去洗澡,漱口!”
何遠突然腦子一閃,猛的彈開,忙不跌往門口退步,“我這就去。”
他差點忘了,哥哥最討厭他喝醉酒了,昨晚不知道喝了多少,呼吸間都能聞到濃烈的酒精味,剛才跟他接吻時,沒一腳踢開他,哥哥還真是仁慈。
耳邊終於清靜了,覃守這才合上眼,不一會兒,呼吸逐漸平穩。
這邊。
何遠匆忙滾出了臥室,就聽見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一起鬼混的好友歐陽撥過來的。
“唉,哥們兒,你哥沒活剝你吧。” 電話那邊的聲音明顯帶著幸災樂禍。
何遠伸手扯掉身上的衣服,隨意丟開,漫不經心的回答,“放心,還喘著氣呢。”
“你剛剛是酒店前臺的電話給我打的?”
“顯然是的。”
“行,看你沒性命之憂我就先掛了。”
“等等!你敢掛一個試試?”何遠威脅道。
電話那邊帶著討好的聲音傳了過來,“行行行,大爺請說。”
“我說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居然丟下喝的爛醉如泥的我,你們自個兒先散了!”
“額……這不是美色當前,誘惑難抵嘛......話說我走之前還特交代了經理要照顧你的啊。”
“真的?”何遠明顯不信。
“比黃金還真,明天我去問問經理,丫的,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歐陽作勢在那邊罵罵咧咧的。
何遠聞言,撇了撇嘴,“得了吧你,哼!”
歐陽:“你也早點歇息吧。”
“恩,拜。”
何遠掛掉電話之後就滾去浴室將自己裏裏外外洗了個幹幹淨淨。
洗幹淨之後就往臥室走了過去,剝掉自己身上的浴袍,一股腦的往被窩裏鑽,在自家大哥胸前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何遠便也跟著閉眼睡覺。
何遠和覃守是親兄弟,一個同隨父親姓,一個隨母親姓,他們之間相隔十二歲。
相差十二歲是什麼概念,也就是說,覃守小學畢時,何遠才出生,而覃守工作時,何遠才剛剛小學四年級。
說是何遠是覃守帶大的都不為過。
兩人從有了性欲開始,最親密的就是彼此,這份禁忌之情也不知何時開始的,也許是因為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彼此唯一的親人,才讓他們對彼此都有一種超越親情的情愫。
兩人的情況比較特殊,父母意外身亡,兩兄弟從小就沒過自家有什麼親戚,父母去世後,覃守就一個人勤工儉學照顧著何遠。
以至於寵的何遠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何遠在上學時,經常打架鬥毆,經常受傷,而愛弟心切的覃守,每每都會暗中去將讓何遠受傷的人狂揍一段。
雖然覃守沒說,但何遠從一聽見誰誰誰被人莫名其妙揍了一頓,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時,何遠就知道,肯定是他哥哥,這個世界上最愛他最寵他的哥哥。
以至於長大之後,何遠被慣的整天懶洋洋的,除了吃喝玩之外什麼都不會!
煮個粥都能給你把廚房燒了!
何遠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七點才醒來,一睜眼就發現床上隻有他一個人,哥哥明顯早就出門了。
床頭上還放著哥哥早上留下的便條,“早餐在桌上,記得吃。”
何遠坐在上想了想,便撥通了歐陽的電話,約著在昨晚的酒吧見麵。
然而,何遠完全沒有想過會發生眼前這狗血的一幕。
而此刻,何遠正和歐陽坐在他們常去的酒吧裏。
酒吧昏暗的燈光折射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臉上,不否認,眼前這是個很英俊的男人,可是……
何遠側過頭問著身側的人,“歐陽,他剛剛說什麼來著?”
歐陽憋著笑意的說:“這位帥哥說要對你負責。”
“我會對你負責的!”此時,那個自稱是殷末的男人用著一本正經的語氣對何遠再次重複道。
何遠立刻就炸毛了,“要你負什麼鬼責啊?有病吧你!”
殷末認真的回答:“我沒病!每年都有檢查。”
歐陽差點笑岔了氣,“哈哈哈哈......”
何遠隻覺得有一口氣堵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的,堵的慌,幾乎時立刻想甩個白眼給他。
歐陽努力止住笑意,“哥們兒,你到底會不會找重點啊?”
“哈哈哈,媽蛋,笑死我了......”歐陽繼續捂著肚子狂笑不止,毫不在意四周打量的目光。
何遠強壓下想揍人的衝動,做了一個深呼吸,“那什麼,這位帥哥,你直說,想幹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