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守被淫詞浪雨誘惑的有些把持不住了,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呃……你個騷貨!屁股夾的這麼緊做什麼?放鬆點……”
“恩……好深……唔……頂到了……”
“慢……慢……慢點……啊……”
覃守故意反問,“慢點是嗎?”
何遠此刻那還有多餘的精力來回答他?
隻得拚命的扭動著身體,拚命的迎合著自家哥哥。
“好啊,那我就慢點……”覃守故意慢慢的研磨著何遠體內的某處敏感點。
“不……不是……”何遠的雙腿緊緊地夾住哥哥的腰身,不斷的扭動著屁股,貪婪的腸壁依依不捨的吸住哥哥的肉棒。
“恩?就這麼喜歡我操你?”覃守喘著氣,挺動精悍有力的胯部,貫穿著身下欲求不滿的妖精。
“恩,喜歡……就喜歡被大肉棒操……就喜歡你操我……隻喜歡被你操……啊……”
何遠被欲望牽著走,一時間淫詞浪語自他口中傾瀉而出,“啊……就是那裏……用力……啊……”
強烈的感官刺激的他眼裏都流了出來,卻依舊貪慕更為刺激的快感。
“恩~你的小穴還真是不知足!還緊緊地吸著我不讓我出來……我不出來,你能爽麼?”覃守一巴掌排在何遠的臀瓣上,“放鬆點!”
覃守抽空俯身親吻著他的唇,唇舌之間的糾纏讓何遠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何遠支支吾吾的推開覃守的胸膛,“放……唔……放開……”
何遠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呼呼……我快踹不過氣了……”
呼吸平復了,何遠又不滿足了,皺眉催促,“哥哥…你動一動啊~”
覃守眯著暗幽色的眸子,“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啊,還有在發浪求操!”說話間,覃守跨部狠狠的挺動。
“用力操死我吧!啊…...”何遠說話間又開始喘息個不停。
覃守不再廢話,低頭猛幹,臀部越發賣力了。
“啊……用力啊……好舒服……插的我好爽啊……要……插壞了啊……”
覃守將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進去,大力的律動,“叫你浪!操死你個騷貨!”
“啊……好棒……不要停……”
何遠則隨著覃守的律動不斷發出曖昧且浪蕩的呻吟。
何遠那臉上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已經無法抑製的達到了頂點,而這一刻,快感卻猛地消失了。
何遠抬眼看去,隻見他身下的肉棒被一隻手捏著。
原本就被情欲折磨的他,此刻被覃守前後聳動的抽出的肉棒頂的快感連連。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不……要……哥哥……要射了……唔…”
覃守放緩了動作,看向何遠,“還浪麼?”
“不……不……”何遠幾乎是下意識的搖頭。
覃守立刻就鬆了手,他這剛鬆手,何遠立刻就射了出來。
這一刻,覃守也完全停下了動作,等待著高潮的過去。
何遠全身放鬆的軟在沙發裏,閉著眼睛感受著高潮的餘韻。
這事後清理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覃守這個當哥哥的身上了。
何遠享受著被伺候的待遇,昏昏沉沉的睡了。
當他再次醒來時,才晚上十一點,這次確實餓醒的,想他今天一整天,就晚上在酒吧喝了一杯酒,根本就是顆米未沾,難怪胃裏有些難受。
“哥哥?”何遠爬起來,四處找了一圈,卻沒看見自家哥哥的身影。
無意間卻瞧見廚房的燈時開著的,他快步走向廚房,果然,哥哥正低著頭在鍋裏攪拌著什麼。
“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覃守拿過邊上切好的水果,遞給何遠。
何遠笑嘻嘻的接過來,“哥哥,你真好。”
吧唧一聲,在覃守臉上留下一記濕印。
覃守伸手用手背擦了擦臉 ,“米粥還要等一會兒。”
何遠插了一坨蘋果正準備往嘴裏放,突然又問,“哥哥,你沒睡麼?”
覃守朝著弟弟笑了笑,“我也剛醒,怕你餓了,煮了你最愛的小米粥。”
“愛,世上隻有哥哥好,哥哥,上輩子我是不是欠了你很多錢?”
覃守但笑不語。
“哥哥,最近醫院很忙麼?你都瘦了。”
何遠一直想問,最近每次都是很晚才回來,一回家恨不得倒頭就睡。
“嗯,最近手術很多。”
“要不咱們換個工作?你這樣太辛苦了,我心疼。”
“嗯,我會考慮。”
“小欲,以後不要再喝醉了知道嗎?”
“嗯,我知道。”何遠耐心的應和,不用哥哥說,他也不會再做那種蠢事了。
“粥還沒好麼?”何遠湊過去,伸長了脖子看向灶台。
倆兄弟吃完飯又抱著睡一堆去了。
而另一個地方卻沒有這麼其樂融融。
習多多目瞪口呆的看著眼睛這個比他高大很多的哥哥,“哥,你可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殷末依舊是一臉認真,“我沒開玩笑。”
“也就是說,昨晚你跟一個男人上床了,然後你還跑去跟人說,你要對負責?是這樣嗎?”
殷多多身側,一個年約二十四五歲左右的男人開口道。
“嗯。”殷末點頭。
習多多卻一副被雷劈過的表情,“我天 ,哥啊,你可是我哥啊,你怎麼能這麼蠢萌啊!”
“多多,你先回房。”楊正溫柔的親了習多多一下,讓他先自己回屋。
習多多:“嗯,你可要好好開導一個這個木頭。”
“好。”楊正朝著他笑了笑。
習多多離開之後,楊正突然間正了正神色,“你是認真的?”
殷末:“嗯。”
“真沒看出來。”楊正明顯是在說殷末喜歡男人的事情。
“行,這事情包在我身上,我幫你查查那人的背景。”
“不過,還真心沒看出來你是個gay,難怪圈子裏都說你不行,讓一個gay對著女人,誰硬的起來?”
楊正算是知道圈子裏那段傳言是怎麼回事了。
對此,殷末根本就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家裏人都對他不行的事情認命了,他也懶得再去解釋什麼。
隻不過,那次之後,家裏不再讓他交女朋友,他父親甚至在譏笑殷末那方麵不行的時候,說出了這樣一段話。
“殷末就算不娶媳婦,也是我們殷家的人,誰敢欺負?”
所以,殷末想,就算他現在帶個男人回家,家人也不會驚訝,反而會拍手叫好,至少有個人陪著,不至於孤單一個人。
殷末都三十二了,沒談過戀愛,一直以來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表姐姐堂弟什麼的全部結婚了,就他還孤家寡人一個。
就連殷末的親弟弟都有了兩個雙胞胎兒子,即使人才二十三歲。
就這點而已,殷末可是望塵莫及。
殷家人每每談起此時,大多都是悲痛交加。
“估計你現在領個男人回家,舅舅舅媽都不會說你半句不是。”楊正臉上明顯帶著羨慕的表情。
楊正:“哪裏像我爸媽那麼古板?”
殷末不以為意,“你就舅舅舅媽不是接受你們了嗎?你羨慕什麼?羨慕我三十二了沒談過戀愛?”
楊正歎氣,“哎,說了你也不懂啊,在我爸媽我可是死扛過來的,不像多多爸媽,不對,是你們家的人都比較通情達理好說話。”
殷末看了楊正一眼,“對了,以後看好多多,別讓他出去跟人喝酒,更別讓我去接人,自己的人自己看好。”
“殷末,他可是你親親的表弟,咱們到底誰比較親近?!”
“比親近?你還跟他誰一張床呢 你說誰近?”殷末說完便轉身離開大廳,完全沒準備理會楊正。
楊正做事還是比較靠譜,短短一個晚上,關於何遠所有的資料都已經交到殷末手中了。
殷末丟下看了一半的資料,抬頭問楊正,“他們兩兄弟不是一個姓?”
“嗯,他們一個隨父親姓,一個隨母親姓。”
“何遠和他哥哥在一起?”
“據說是這樣,還有,他哥哥和他哥哥感情很好,他哥哥覃守在三院做醫生,他沒有工作。”
殷末一愣,“感情很好?好到什麼程度?”
“準備過一輩子的那種吧,當然,這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
殷末神色並未輕鬆些,反而有些凝重,皺著眉頭問,“就這些?”
“一晚上能查出這些你也別挑剔了。”
楊正偷偷看了殷末幾眼,“我說,你還真看上何遠了?”
“嗯。”
“最後一頁有他們家的地址和他們兄弟倆的電話,我先走了啊。”
楊正離開後,殷末才鬆開緊皺的眉,他不是一個喜歡強取豪奪的人,他喜歡何遠,卻不想強迫他。
也許在別人看來很可惜,隻是滾了一次床單,見了兩次麵而已,居然都說上喜歡了。
可是,人就是這麼奇怪的視覺動物,有的人第一眼相見時,就能夠一見鍾情,何況,他們彼此之間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
或許這種親密在別人眼中,隻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但殷末卻覺得,他三十多年未曾動過情的心,因為何遠而活了過來。
不管怎麼說,他都想試一試,看看何遠是什麼態度。
想到這,殷末幾乎是立刻撥出了何遠的電話號碼。
精液如約而至。
殷末認真聽完何遠的話,沉思了片刻後,問,“所以,你是說我們可以上床,但不可以談感情?”
何遠點頭,“對。”
“還有一點,既然今天見著你了,順便把你的健康證明給我瞧瞧,錢上次咱們……你也知道,這個圈子很亂……”
“我不知道。”殷末說。
無視何遠的驚訝,殷末繼續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這下輪到何遠吃驚了,“你??”
何遠下意識的皺著眉,他從來沒想過他會遇見處男,這種男人太難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