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遠尖叫著射了出來。

覃守的臉上難得的有些潮紅,略微喘息的道:“太,太刺激,以後咱們可不能這麼玩兒了。”

覃守和何遠相視一笑。

覃守緩緩從何遠體內抽出,隨即帶出一大灘乳白色液體。

何遠也翻身將覃守體內的膠棒拔了出來。

何遠問:“哥哥,你剛剛有爽到麼?”

覃守想了想,回答:“或許你確實該試試的。”

何遠搖頭,“我不要!我有你就夠了!”

“你看,我都做了這麼大的犧牲了。”

何遠皺著眉看著自家哥哥,總覺得他是故意的,但見哥哥眼裏的祈求,何遠終究還是咬咬牙點了點頭。

何遠完全沒有看見他哥哥眼底那抹得意。

覃守立刻那還帶著餘溫的膠棒,頂入何遠體內,濕滑的棒身因為有著覃守之前的潤滑,一下子就徹底沒入了。

何遠隻覺體內好似有一種被頂穿了的錯覺,反正被頂得難受,“有些難受……”

何遠伸手撫摸著肚子,朝著那處對著覃守比劃了一下,“你看,都到這了!這麼深,會被幹死的!”

覃守說,“不會的,相信我!”

但這一幕卻看的覃守可謂是欲火高漲,連忙拔出軟棒,提槍就上陣。

“老公,我愛你。”

回應何遠的則是更為猛烈的撞擊。

何遠帶著喘息與嬌喘:“老公,我錯了……別……別弄了……”

覃守聲音低沉,帶著喘息,“緊致,絲滑,你真是人間極品……”

“夠了!嗚……”

“不夠!”

覃守快速抽送的肉棒,用越來越強勁的力道侵犯小穴,撐滿緊窄的腸道,昂揚的大肉棒抵在腸道深處,無情的狠操著敏感點,小穴內腸肉劇烈地蠕動,快感幾乎要把何遠吞噬殆盡,大腿根部又開始痙攣。

何遠被操得眼前發黑,再也受不了地哭喊出聲,“不行了……老公……要操射了……啊……”

何遠隻覺得小穴裏一陣激烈的抽搐,渾身猶如觸電般顫抖,尖叫著,“啊……老公……”

覃守拔出沾滿淫液的肉棒,將何遠翻過身,讓他跪爬在床上,四肢撐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

覃守用手掌攬住他的胯部,另一隻手扶著依然硬挺的肉棒捅入已經被自己操的紅豔不堪的後穴中。

被操得通紅的後穴,在高潮中還被哥哥兇狠的大幅度的操幹,何遠隻覺得哥哥是要把他往死裏操。

何遠被覃守幹得高潮不斷,全身快感不斷疊加,全身不停顫抖著,雙腿幾乎是下意識的掙紮著,想要逃離。

體內的肉棒脫離了小穴,可就在這一刻,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將他拉回,粗大的肉棒有一次抵著他被操的無法合攏的後穴,猛的用力,便再次緩慢有力地操弄起來。

何遠再也經受不住,終於失控地大聲哭嗚咽,“唔……老公……不行了……”

“大肉棒……操壞小穴……老公……”

何遠被操的目光都有些渙散了,“唔……好舒服……”

何遠隻覺得哥哥越操越快,越操越重,噗嗤噗嗤的水聲不絕於耳,肉棒終於像突破了腸道的重圍一樣,頂到了他最難受的地方。

“啊……老公……啊……我快.……不行了……”

隨著這記叫喊,何遠前端很快就被插射,射出淡且少的精液,任誰情事這麼頻繁,身體也會受不了。

因為得到釋放,何遠的腸壁也隨之縮得緊緊的,覃守咬著牙,狠狠的操幹了幾十下之後,這才把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射入腸道的最深處。

何遠被哥哥射進腸道的濃精燙的一顫,身體小弧度的抽搐著,享受著高潮。

高潮過後,何遠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嗯……你過來。”

覃守湊過腦袋問,“怎麼了?”

下一刻,何遠便低頭吻住了他,何遠說話都支吾不清,“唔……口……渴……”

“鬆開,我取給你倒水。”覃守想掰開環著自己脖子的手,卻怎麼也掰不開。

何遠死活不鬆手,“不要,累。”

“我去。”

何遠很無奈啊,這個小祖宗,自己不去,還不讓別人去,到底是他渴還是別人渴啊?

“捨不得你離開。”何遠抱著哥哥的脖子不撒手。

“好,不去。”覃守無奈,隻得妥協了,方才的性事都耗費了兩人不少體力,以至於何遠口幹舌燥,總覺得口渴。

何遠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他雙腿張開,感受著覃守射在小穴裏的精液混著淫水緩緩流出,“你射了好多。”

“不然怎麼能喂飽你下麵那個貪吃的浪穴?”

“來,屁股抬高一點,別讓它流出來了。”

何遠白了自家哥哥一眼,“難道你還想留在裏邊生孩子?”

覃守低笑著,“你肯生麼?”

何遠聰明的轉移話題,“剛才哥哥射的精液好燙,要是把我燙壞了可怎麼辦。”

覃守抬頭看看他,半是無奈,半是寵溺地笑笑,而後在何遠唇瓣上溫柔的親了親,低聲溫柔的道,“不燙你能爽麼?我記得剛射進去的時候,你可是顫抖著高潮了呢。”

覃守故意用手彈了彈何遠還半軟的肉棒,隻見他頂端溢出透明淫液,蹭得床單上濕粘一片。

“還想要?”覃守抓住正在他身下使壞的手。

何遠明顯是在報復,報復方才哥哥彈他肉棒的事,“怎麼,就許你玩我,我就不能玩你的了?”

“能能能,難道你還想我用粗硬滾燙的肉棒把你的騷穴操到淫水直流?”

何遠撇開眼,不去看他。

覃守寵溺的笑了笑,“我是怕你小穴受不了罷了。”

何遠嬌哼一聲,“哥哥真討厭。”

覃守心情明顯很好,一把抱起何遠往浴室走,邊走邊說,“現在開始叫哥哥了,剛才不是叫老公叫的挺歡嘛?”

“哥哥。”

“嗯?”

“殷末找你做什麼?”

覃守不說話了,原本邁開的步子也停頓了一下。

“他是不是威脅你了?”何遠掙紮著要從哥哥懷中下來。

覃守雙臂收緊,“沒有,他隻是跟我說,若是你對他有好感,便讓我不要阻止你們來往。”

“他是不是有病啊?”

覃守並沒有回答,而是岔開話題,“來,腿兒張開一點。”

何遠依言張開大腿,讓私處暴露在哥哥眼底。

覃守隻覺得風光無限好。

覃守和何遠做愛很少用套,以至於,每次覃守都會射在很裏麵,何遠嘟囔著,“哥哥,下次可以少射點麼?等會得挖好久。”

“你什麼時候自己做過清理?”覃守低頭親了何遠一下,這才蹲下身,扣挖著小穴裏的精液。

何遠:“……”

覃守將小穴裏的精液扣挖趕緊之後,才讓何遠踏進浴缸。

隨後,覃守也踏步進去,浴缸很大,即使裝上兩個成年人在裏邊也不顯得擁擠。

“哥哥,你能不能換個工作?”

“怎麼又提到這個事了?”

“我隻是覺得你太忙,每次都得淩晨才回家,有些時候因為手術延遲,甚至到了淩晨都還不能回家,太辛苦了,我看著心疼。”

“還有,我想哥哥多陪陪我,你知道,你有多久沒有陪我出去吃飯了嗎?”

覃守想了想,低聲向何遠說,“對不起。”

“不用道歉,哥哥,我愛你,但是也想多一些時間和你一起。”

何遠今天好像特別的不一樣,“小欲,今天怎麼了?”

何遠聲音低沉,“青州死了。”

覃守聲線猛的抬高了幾個調,“什麼?”

“他今天出了車禍,當場就死了。”何遠說著抱著覃守的手臂更加緊了。

“我怕,每次我們隻有在晚上才見麵,做完愛就睡覺,然後第二天一早起來,你又走了,周而復始……”

覃守:“傻瓜,我……”

何遠按住哥哥的嘴,阻止他,“聽我說,人生在世,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所以我才會這麼後怕,青州是我的朋友,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大腦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倘若換成哥哥……我甚至連想不敢想。”

“我手裏的基金足夠應付我們的花銷,我就是這麼自私,我就想多跟你在一起。”

何遠剛剛說完又覺得自己太自額,於是改口道,“嗯……你要是真喜歡那份工作,那麼……就要答應我,必須準時下班。”

覃守愛憐的摸了摸何遠的腦袋,“好,我會跟院長說。”

“嗯。”何遠滿意了。

覃守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麵冷心熱的人,尤其還在醫院工作,經常連軸轉,連雙休和節假日的假期都存了兩個月了。

以至於何遠老是抱怨哥哥沒時間陪他。

兩人泡了一會兒,何遠覺得會有些涼了,“水涼了。”

“來。”覃守率先站起身來,拿了浴巾,一把包住何遠的身體,將他整個人都包在自己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