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很難受啊……”

覃守拿起溫度計甩了甩,然後湊近看了看計量,若有所指的說,“嗯,確實是有點發騷。”

何遠:“醫生,我感覺心好熱,你幫我看看還不好。”

覃守拿起聽診器,剝開何遠的扣子,在胸腔上來回的移動。

何遠:“醫生,怎麼樣了?”

“我需要再仔細的檢查一下。”覃守說著就將聽診器不停在何遠的乳頭處打折轉兒。

兩邊都如法炮製之後,覃守問,“現在呢?好些了嗎?”

何遠呻吟著,“熱,還是很熱。”

覃守將聽診器掛在脖子上,而後拿出一個兩頭是圓形好似筷子一樣的夾子,一直戳弄著何遠的乳頭,“現在呢?”

何遠:“嗯,有點涼……唔……很啊……嗯……舒服啊……”

覃守將聽診器放在何遠的胸上,一邊聽,一邊問,“嗯,脈搏都上升了,很興奮嗎?”

何遠恩恩啊啊的叫喚著,“是……啊……比剛才更熱了。”

覃守收起東西,問:“給你降一下溫好不好?”

何遠猛的點頭。

得到首肯之後,覃守低下頭,用舌苔一下有一下的舔弄著方才已經硬挺的乳頭,何遠已經啊啊的叫個不停。

“哎,這裏怎麼變硬了,是不是這裏也發熱了?”

“嗯……是……是啊……”何遠此刻隻覺得快感直沖腦門。

“那這裏要檢查麼?”

“要……啊……”

“好的,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地方覺得很熱的?”

“有,這裏也很熱。”何遠把手指著一張一合的穴口。

“嗯,屁股抬高,我才能看得見。”

何遠依言配合的抬起屁股。

覃守看了看,再次開口,“嗯,這樣根本看不見,我需要內部檢查,可以嗎?”

何遠眨眨眼,“嗯,好。”

覃守拿了矽膠手套,抹了些軟膏在手指上,然後插了進去。

精液有些不舒服的掙紮了一下,“這是什麼,冰冰的?”

“藥膏,別動,放輕鬆。”覃守用左手拍了一下何遠的屁股。

手指深深淺淺的轉了一圈,“現在什麼感覺?”

何遠閉上眼睛感受,“嗯,好像很舒服……”

“接下來可能要兩根一起,試一試。”

何遠繼續呻吟,“好,醫生,你弄得我好舒服……”

“現在三根,嗯,你很棒,繼續放鬆。”

覃守想要抽出手指,按摩著穴口 ,“嗯?這一張一合的,是在對我發出邀請麼?”

“是,是的。”

“醫生,現在該我來替你檢查了。”

覃守丟下聽診器,坐在床沿上。

“醫生,我們去外邊可以麼?別弄髒了床單啊。”

覃守似笑非笑的看了何遠一眼,並沒有反駁,而是跟著何遠一起走了出去。

“呀,你這裏怎麼腫成這麼大了?”何遠故作驚訝的道。

何遠指著覃守身下直挺的帳篷,“我來幫我消腫……”

何遠剝開覃守的褲子,褪下內褲,“呀,都流水了,不行,得拿紗布止水啊。”

何遠順手拿了醫藥箱裏的紗布,扶著肉棒,然後一圈一圈的纏上去,隻露出龜頭在外邊。

“哎,腫的真大,好心疼呢,我給你吹吹好不好。”

何遠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龜頭上,覃守隻覺得何遠一定是上天派來專門折磨他的小妖精。

“啊,怎麼越吹越大,啊,怎麼還在流水啊,我好渴,可以舔舔麼?”何遠眼巴巴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覃守。

見覃守點了點頭,何遠這才低頭,用舌尖一點一點舔弄著裸露在外的龜頭。

“唔,怎麼還在往外冒啊,不行,我得努力吸幹淨。”

何遠說完埋頭又是一陣猛吸,直到覃守雙腿都有些顫抖了,他這才放過嗯。

“嗯,這裏包紮好了,咱們看看上麵,咦,這裏怎麼也腫了。”何遠摸索著爬上覃守的乳頭,那乳頭一被何遠握住,就開始漸漸硬了起來。

何遠又是掐又是捏,又是揉的,手玩完之後,還不忘用嘴最伺候一次,牙齒啃噬,口腔吸吮研磨著。

“我拆開紗布看看消腫了沒。”何遠說著就動手拆起紗布來。

“嗯,好像越來越腫了,怎麼回事,他們說唾液是消毒的,要不我試試?”

“好。”覃守啞著嗓子道。

何遠俯下身含住肉棒細細舔弄,唾液順著棒身滑下,越滑越多也越來越淫靡,何遠將他的肉棒含在喉嚨的深處,抬眸柔媚的看著覃守。

覃守呼吸也有些急促,看著弟弟口裏插著自己的肉棒,嘴角流下晶亮的唾液,原本正溫柔愛撫何遠腦袋的手,突然間猛的用力,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胯間,胯部前後擺動著操起弟弟的小嘴來。

何遠努力張大自己的嘴,讓哥哥盡情的抽插,由於操得太深,陣陣反胃的感覺湧上來,都被何遠生生忍住了,鼻息間溢出不舒服的像在哭泣一樣。

何遠麵色潮紅,眼角泛著淚光,嘴巴卻不自覺的迎合著覃守的動作。

何遠身下的小穴饑渴的張合著,大腿內側在不住的打著顫,嘴裏嗚咽淫叫著,“唔……嗯哈……”

“唔……小遠,吐出來。”

“嗯?”何遠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哥哥。

“來,自己坐上來。”覃守坐在椅子上,大腿大大的敞開著。

何遠聞言當真吐出了口裏的肉棒,“哥哥,你得扶著,不然我使不上力。”

於是乎,覃守扶著自己的肉棒讓弟弟自己坐上來,眼看著弟弟將他的肉棒一寸一寸吞進饑渴的小穴裏。

覃守看的眼睛都快紅了,“放鬆點,小穴夾這麼緊,還想不想被操了。”

“唔……要……肉棒……小穴等著被大肉棒操……”

“小蕩婦,看你這浪的,小穴被操爛以後,你還怎麼發騷。”

覃守手裏揉捏著弟弟白皙的屁股,開始淺出潛入的往上頂弄,等到出入順暢了,這才瘋狂的操幹起來,小穴被肉棒摩擦得又熱又濕,緊致的腸壁越縮越緊。

何遠的脖子上,胸脯上,全是啃咬的齒痕或者吻痕。

肉棒一插到底,何遠喉嚨也淫叫出聲,嘴裏淫靡的叫床聲沖徹著整個屋子。

“啊啊啊……老公……好大……好長……”

“啊……小穴被老公操的好爽……啊……”

“呃……好……舒服……唔……”

“不要……不要停……再用力啊……”

覃守的肉棒在小穴裏的抽插不斷,囊袋在他屁股上拍得啪啪直響,淫靡的腸肉一次有一次的被帶翻出來。

而後又被又被紫紅色大肉棒頂了進去,肉棒的頂端深入到腸道中難以想像的深度,幾乎要把何遠淫蕩饑渴的小穴幹穿一樣。

“啊……肉棒……插到底了……”

“小穴……被老公……操的……好脹……”

“啊……老公好會操……小穴要被操爛了……”

覃守的肉棒一下下搗弄著越操越緊的腸道,擠出淫靡的淫液,覃守分心摸了摸兩人交合的地方,入手可及的是一片泥濘的濕意。

“操我……用力……啊……操我……啊……”

“再狠點……好想要……啊……”

“唔……好想要被大肉棒幹死……”

“嗚嗚嗚……插壞我吧……求你……啊……”

何遠放蕩的浪叫不斷,渾身的快感洶湧如狂潮一般向腦袋湧去,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一樣。

每次被人這麼壓著狠狠操幹的時候,何遠總覺得會被操死,隻見他仰著脖子淫叫,“啊……慢……慢點操……操太快了……會壞的……”

覃守聽了不但沒有放慢動作,反而更加用力的狂操猛幹,肉棒把嬌嫩的小穴摩擦的一片通紅通紅。

“慢點?我要是真的慢了,你又該求我快點了,你個口是心非的傢夥。”

“唔……沒……沒有……”

“還是沒有?你看看你身下這個饑渴的小穴,不正在被狠狠的操麼?”

“唔……不行了……要被操射了……”

何遠突然發出尖叫。

在這尖叫聲中抵達了巔峰,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極致的愉悅,小穴內在劇烈的蠕動,縮得比之前更緊了。

何遠酸軟無力的倒在覃守懷裏,劇烈的喘息著,平復了片刻後,何遠才側過臉來,半是嗔怪,半是撒嬌說,“哥哥,剛才差點就被你操暈了。”

“乖,先休息。”覃守寵溺的道。

何遠也是累極了,每次事後清理的時候,他幾乎都是睡過去的。

第二天。

何遠完全是光溜溜的蜷縮在覃守懷抱裏的,緊致的皮膚緊緊貼在一起,他鼻尖還能嗅到對方淡淡的香草味。

這是何遠最喜歡的味道,也是覃守特地買來給他的香水。

覃守的臥室總會充斥著這種淡淡的香味,很好聞,卻不刺鼻。

每次脫光了滾床單的時候,他隻要一嗅到這個獨屬於自己的氣味,就會無比的亢奮起來。

何遠醒來了卻也不起床,笑眯眯的在自家哥哥頸窩裏嗅阿嗅的,嗅完了之後還伸出舌頭在脖子側位和喉結處舔上一番,而後還慢吞吞的爬到了哥哥的身上。

覃守睜了睜眼睛,眯成一條縫看了眼窗戶的方向:“幾點了?”

何遠與之交換了一個親密的吻,“還早。”

大清早的就被哥哥這樣無聲的勾引,雖說動心,但實在是力不從心了,昨天確實折騰的太過了,背上估計都蹭傷了。

覃守推開何遠,“來,趴著。”

何遠也不問為什麼,直接翻過身來,趴在床上,隨即歪著腦袋看著哥哥。

隻見哥哥從櫃子上抽出一個一次性的矽膠手套,然後沾染了一坨藥膏狀的白色物體,然後另一隻手才往他股縫中伸去。

覃守找到那個濕漉漉的小穴,然後探了對手指進去,昨晚肆意妄為過的地方經過一夜之後依舊有些腫脹,但也依舊溫暖濕潤。

“好好趴著,不要浪。”

何遠不以為意,“舒服嘛,為什麼不讓動?”

“都受傷了。”

“那還不是你插的太深太粗暴。”

“嗯,所以我罰自己一個禮拜不碰你。”覃守低垂著眼簾,讓人無法看見他眼中的歉意。

“啊!!!!”何遠慘叫道。

於是,在覃守三天沒碰他之後,何遠開始主動約著殷末出來,吃吃喝喝然後消消食。

隻是消食的運動未免太多操勞,何遠幾乎每隔一天就會約著殷末出來讓他操勞一次。

不得不說,殷末這個人除了第一次有些不上道之外,其他時候事情辦的挺漂亮。

何遠想要什麼,隻要他肯開口,殷末就肯送。

當然,何遠雖說淫蕩了點,饑渴了點,也不是個壞人,生活略小資而已,並沒有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

一走進咖啡館,何遠就看見殷末正坐在角落裏,安靜的喝著開水。

對,就是開水!

也不知道殷末是哪根筋不對,經常約著他在這個離他家不遠的咖啡館,然後每次要給他點一杯果汁,他自己則隻要一杯白開水。

何遠問,“想我了?”

殷末老實的點頭,“嗯。”

何遠圍著殷末轉著圈,上下左右的打量,“殷末,其實你挺好玩的,跟個陀螺似的,撥一下才轉一圈。”

殷末笑了笑,“我不怎麼會說話。”

何遠好奇,“那你公司怎麼沒倒閉?”

“有員工。”

“所以你才是當老闆的料啊。”何遠感歎道。

果汁吃完了,何遠又開始盡責,“還是老地方?”

“不,等會帶你去個地方。”

何遠一路上跟著殷末走,走著走著,他就覺得不對了,“哎,這……”

殷末回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