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守突然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何遠看到哥哥沒有開口,有些小心的問,“生氣了?”

“沒有,你有選擇的權利,我無權幹涉。”

“還說沒有,明明就是生氣了啊。”何遠湊近覃守,伸手環住他的脖子。

何遠很喜歡這樣環著哥哥,細細的看著哥哥反應,而與此同時,腦子裏卻想著此刻殷末會做出什麼樣的表情。

想到這,何遠突然警醒了,“哥哥,我會和殷末劃清界限的。”

覃守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哥哥,不生氣了好不……”

“不!”覃守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嚇到何遠了,這才放軟了聲音,“小欲,你不需要為了我和他……”

“你要知道,我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你能夠一生平安無憂,幸福快樂。”

“唔……哥哥,你不要真煽情好不好,快哭了。”何遠眨巴著眼睛,一副感動死了地表情。

“我知道你是因為在意我的感受才生出了疏離殷末的心思。”

“其實,隻要你開心,我怎樣都好。”

何遠很堅持,“不,這樣對你不公平。”

“其實對你也不公平,你從小就依賴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

何遠聽到這,突然意識到事情並不僅僅是殷末這件事情,也許哥哥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情自責。

以為自己小時候是過於依賴他,然後稍微長大一點了,兩人卻不知何時已經有了異樣的情感,待到他想阻止時,根本來不及了。

“哥哥,你難道一直在為這件事情自責??”

覃守沉默了。

何遠有些心疼的吻著覃守的唇,“哥哥,對不起,是我給你的關心太少了,才讓你老是想這些有的沒的,我這輩子賴定你了!”

“別想逃!因為,我不準!”

“還有,哥哥你經常說我口是心非,那你看,關於殷末,你還不睡一樣口是心非啊,明明就吃醋殷末的醋了,嘴裏還說不介意我和他來往。”

原本絮絮叨叨說著話的何遠被覃守一個猛壓,就堵住了嘴唇,隻能發出嗚咽的以及斷斷續續的聲音,“唔……放……放開……”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吧。”吻畢,覃守說。

何遠相當之疑惑,“為什麼?”

“我累了。”

“哦。”得到回答的何遠老實了。

自從當天向哥哥承諾了要和殷末劃清界限,何遠幾乎是當天就約了殷末出去,談了這件事情。

殷末當時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兩人分開的時候,殷末說:“我喜歡你,不會放棄的。”

何遠幾乎是立刻就轉身離開了。

回到家,正巧看見覃守在浴室洗澡,何遠直接推門而入,哪知道正撞見了覃守擼著自己肉棒打飛機。

何遠幾乎是立刻就愣住了,待到反應過來時,臉上閃過一絲苦笑,但很快就被何遠掩飾了。

“哥哥,需要我幫你麼?”

何遠湊近那直挺挺的肉棒,眨巴著眼仰著頭,看著喘息著的哥哥。

覃守幾乎是立刻就拉起了何遠,低頭熱烈的吻上他的唇,拚命的吸吮著,兩隻舌尖互相糾纏著,追逐著。

覃守捧著何遠的腦袋,吻了好一陣,直到何遠掙紮著想要推開他時,覃守鬆開了唇。

何遠得到了新鮮的空氣,不由得狠狠地吸了一口,“哥哥,你快把我憋死了。”

“不會。”

“你這裏都硬了這麼就久了,就不想發洩一下?”何遠說著就將視線挪到哥哥的下身。

“想。”覃守坦白道。

“我就知道,來,幫扶著肉棒,我……”

何遠:“嗯。”

覃守伸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然後親眼看著弟弟將小穴抵在他的肉棒上,然後一點一點往下用力,最後直至肉棒全根都沒入在小穴裏。

何遠蹲坐在哥哥身上,後穴含著他粗壯的肉棒,“哥哥,讓我給你快樂吧。”

“不,我來。”覃守拒絕了何遠的伺候,一個翻身將何遠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著,那肉棒像是要搗爛他一樣,瘋狂地進進出出。

“那好吧,哥哥,請給我快樂。”何遠說。

覃守聞言更加賣力的抽插著,何遠本來就淫蕩的身體更是極力迎合著哥哥的操弄,嘴裏喘息的叫個不停。

“啊……啊……用力……老公……”

“呃……好舒服……好爽……幹得我好爽啊……”

“老公,好愛你……愛……你的大肉棒……”

“啊……用力……操死我吧……啊……”

這場性事持續的並不久,因為何遠主要是想讓哥哥發洩,加上兩人性質和情緒並不怎麼高漲。

於是,隻用了半小時,兩人就鳴鼓收兵了。

每次做完,何遠都會昏昏欲睡,這次也不例外,晚上,覃守準備好飯菜,正準備去臥室喊何遠。

聽見有人敲門,“咚咚咚。”

覃守腦子裏還在想,是誰會大晚上的來敲門,正思索間,敲門的人開始喊話了,“何遠!我知道你在家,趕緊過來給小爺開門!”

待他看見覃守時,剛才的氣勢立刻就弱了下來,規規矩矩的喊了一聲,“覃哥。”

“嗯。”覃守打開門讓歐陽進

“何遠呢?”

“房裏睡覺,你也留下來吃個便飯吧,正好,你去喊他起來吃飯。”

歐陽自然不敢說二話,立刻滾去臥室,慢悠悠的走到床邊,惡作劇一樣的,一把揭開被子,“唔……真是漂亮啊。”

入眼可及的是何遠帶著各種吻痕淤青的身體,上至脖頸,下至大腿,皆是星星點點的吻痕,“哎,你們玩的挺嗨啊。”

被打擾的何遠很不爽,閉著眼睛不耐煩的吼道,“滾!!”

“你哥喊你吃飯呢。”歐陽說完便慢悠悠的離開了,因為他知道,何遠一定會馬上起來。

果不其然,歐陽離開之後何遠就慢吞吞的爬起來,煩躁的搓了搓自己的頭髮。

“啊!!”咆哮完畢之後,人也精神了。

何遠隨意披著一件浴袍,鬆鬆垮垮的係了一下,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間。

“咦,挺快嘛。”歐陽打趣的說。

“閉嘴!”何遠對打擾他睡覺的人都有著極度的怨念,當然,他哥哥除外。

覃守為何遠盛了一碗湯遞給他,“來,先喝碗湯。”

何遠接過來就喝了一口,“唔,好香。”

何遠滿足的感歎了一句,哥哥的手藝可謂是大廚級別的。

因為父母去世的較早,哥哥又要照顧他,他小時候不懂事,口味很是挑剔,燒菜不好吃,還會各種嫌棄,外加吐槽。

然後,被逼無奈的哥哥在暑假還特意去五星級酒店的廚房去幫工,自然,這些事情何遠都是後來才知道的。

但他能想像到,夏天的廚房是有多熱,而那麼熱的天,哥哥卻為了他要去頂著高溫去學習怎麼做菜。

“喜歡就好。”

“喂,我說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麼旁若無人啊?這還有一個人存在好麼?”歐陽見不得這樣無時無刻都在秀恩愛的。

“自己沒存在感怪我?”何遠毫不客氣的打擊。

歐陽洩氣的低頭扒拉著飯菜,不予理會。

何遠突然抬頭問歐陽,“你來我家做什麼?”

歐陽無精打采的回答,“借宿。”

“什麼?”何遠驚訝。

“我被我爹撚出來了,銀行卡全部沒收。”

“你強搶民女了?”

“你才……”接觸到覃守的目光時,歐陽已經冒到嘴邊的話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沒有。”

“那是為什麼攆你?”

歐陽弱弱的問,“能不問麼?”

“不能!”何遠仗著有哥哥當靠山,自然毫不留情。

“就是林山那臭小子,居然拿著我出去鬼混的照片去我爸麵前告我的狀!”

“林山?哪個林山?”

歐陽瞪著何遠。

“哦……就是那個被你甩了,還死乞白賴想要跟著你的那個林山?”

歐陽萎了。

“其實要我說啊,林山那小子也算不錯了,你都花成這樣了,他還願意跟著你,愛著你,你別不知足了。”

“嗬,淨會說好聽的,你還不是一樣,浪蕩成性,跟我半斤八……”歐陽說了一半,突然想被卡住了一樣。

何遠幸災樂禍的瞧著歐陽,一副,你說啊,你繼續說啊,的樣子。

歐陽是在是頂不住覃守那無形散發出的威壓,但為了能有個借宿的地方,他忍了。

歐陽識趣的不說話了,何遠沒有打擊的對象了,自然也消停了。

一直低頭吃著哥哥夾在他碗裏的菜,時不時的夾快排骨沾著調料吃著,何遠一頓飯吃的香噴噴的。

可歐陽卻食之無味,因為他能明顯感覺到覃守的低氣壓。

“歐陽,給你的表現的機會,去把碗洗了。”何遠大手一揮,鋪派著歐陽的任務。

歐陽低頭收拾碗筷,難得沒有反駁何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