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殷末抽出了肉棒出來,何遠以為殷末要起身,哪知下一刻,又被殷末重新壓在床上。

殷末分開何遠的雙腿,就著這個姿勢又深深的頂入了他的腸壁,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很興奮嘛。”殷末伸手輕輕彈了一下何遠的肉棒,肉棒在空中彈出一抹弧度。

手中灼熱的肉棒歡快的跳動著,殷末知道何遠快要到高潮了,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何遠再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發出呻吟,“唔……”

何遠在長長的呻吟中釋放在殷末手上。

高潮後的何遠覺得後穴更加空虛了,“唔,老公,我想要你啊……”

“想要什麼?”

何遠一點也不羞澀的淫叫著,“肉棒,我要老公的肉棒……”

“嗯?肉棒不是在你小穴立嗎?!”

“要老公肉棒動一動啊。”

殷末得到滿意的回答,臀部抖動,狠狠的抽出再深入。

“啊……”被慣穿的身體陡然顫慄,何遠失神尖叫,與此同時,殷末握住他的腰開始瘋狂的抽插。

“啊啊……太爽了……啊啊……”

殷末的動作盡量緩了,但腸道裏頭絞著肉棒的嫩肉,也是隨著他退出的動作一起帶了出來,殷末隨後狠狠的再次撞進何遠的身體。

“啊……老公好棒……”

兩人交合處水光閃現,小穴裏的淫液被肉棒擠的無處可流,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全部流了出來。

“唔……用力啊……”

粗大的肉棒不停的在窄小的甬道內抽插,狠狠操幹著何遠的敏感點,由於操的厲害了,腸道會自動分泌出許多腸液,肉棒進進出出的抽插,會出現“啵”的淫靡聲。

汗水打額何遠的額頭,鼻尖上都有汗珠,一雙眼睛水汽氤氳,雙頰因為何遠的摧殘而染上了一絲絲緋紅。

何遠被撞得身子一晃,連忙抬手勾住了殷末的脖子,“唔,老公,你輕點,差點把我甩出去了。”

“抓緊了。”

何遠的雙腿下意識地攀緊了殷末的腰,整個身體都隨著殷末的動作搖擺著。

“啊……好棒,小穴被操翻了……”

後穴也在殷末操幹下,下無比配合地收緊放鬆,黏膩的淫液從小穴內緩緩湧出,淫靡的水聲不受控製地響徹整個房間。

“你看,這裏被我操的噗呲噗呲的響。”

“嗯,老公嘴能幹了。”

何遠隻覺得來自體內的肉棒越來越鮮明,他的胸膛緊貼著殷末,何遠依循著本能更緊更牢地環抱住殷末,跟著他的頻率不斷地衝撞。

殷末的肉棒在何遠體內猛烈的撞擊著,而當撞殷末到腸裏的某一點時,一股滅頂的快感就如電流般竄到何遠的腦子裏,“啊啊……不行了……”

何遠被摩擦著抵達了高潮,前麵的肉棒一抖一抖,噴出渾濁的精液。

而身後的小穴也因高潮而不斷收縮,腸道的被這突如其來用力的一夾,極致的快感讓殷末也堅持不住,最後一記狠狠抽插,將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腸道中。

劇烈的快感席捲而來,將兩人一起帶上了高潮的巔峰。

殷末在何遠體內發洩出來的時候,腦海甚至有了一刹那的空白。

殷末身下再次操幹了幾次,然後緩緩的退出何遠的身體。

殷末低頭看著自己的精液從何遠體內流了出來,沾染到大腿內側的皮膚上。

“……舒服嗎?”片刻之後,殷末開口問道,聲線染滿了情欲過後的喑啞。

“嗯。”何遠的聲音依舊懶洋洋的,“等會記得叫醒我。”

說完何遠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何遠早上準時十點鍾敲響了殷末的房門。

一看看殷末,何遠幾乎是立刻就撲倒在他身上。

“什麼事這麼開心。”殷末一把接住何遠。

何遠頭就吻上了殷末的唇,用舌尖撬開殷末的唇齒,與之口舌相纏,何遠深入地吻他,變換著角度感受著他嘴裏的每一個角落,舔過上顎,掃過牙床。

殷末熱烈的回吻著,於是這個吻變得更加的激烈起來。

何遠拚命地吮吸著殷末的嘴唇,是那麼甜美。

“老公,你好甜。”分開的時候,兩個人都激烈地喘氣,看見殷末被吻的略腫的嘴唇時,何遠嗬嗬笑了。

何遠的手微微動了一下,殷末用一隻手按在他的腰部,然後順著衣衫的下擺鑽進去。

殷末開始在何遠身上尋找著敏感帶,四處放火的撫摸。

哦,原來鎖骨這麼敏感啊,才剛初及而已,他就難耐地扭動閃躲。

“嗬,那他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絕好機會。”殷末在心中默默的說。

殷末舔吮著何遠性感漂亮的鎖骨,在上麵留下曖昧的痕跡。

何遠摸索著解開殷末的衣服,丟下衣服,露出精瘦的胸膛,那一幕,好似在不停的誘惑著何遠,挑戰著他的神經。

看著殷末自擺出如此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何遠實在是有些把持不住啊。

“這麼急躁幹什麼?”殷末隻覺得今天何遠急躁得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何遠說:“因為愛你啊,迫不及待嘛。”

何遠吻著殷末的脖子,皮膚細膩溫熱的觸感,從嘴唇傳遞到腦子裏,嘴唇逐步地往下親吻著,吻到殷末的小腹時,何遠在他小小的肚臍打折轉兒,而後還伸出溫熱的舌頭去舔吮。

“真是熱情啊。”殷末很少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表情很是滿足。

何遠對於殷末滿足的神情也是很滿意的,自動無視自己下腹叫囂著想要發洩的肉棒。

殷末右手則撫慰著何遠腹間的肉棒,一貫溫柔的動作,卻折騰的何遠像一條離水的魚一樣,在床上不停弓著身體。

何遠拚命喘息著,“你折磨死我麼?”

殷末說,“我捨不得。”

“我來。”

“好。”殷末鬆開手,任由何遠搗鼓。

何遠隔著內褲就清楚的感覺到了殷末肉棒的大抵輪廓,何遠稍微按動幾下,濕意已經透過布料傳遞到他的掌心。

何遠褪下了殷末的的內褲,就看見半軟的肉棒正掛在雙腿之間。

何遠修剪得平整的指甲劃過殷末的龜頭,取了馬眼處透明的液體,又返回塗抹在肉棒上。

看著這個每次都能把自己操的死去活來的肉棒,何遠頓時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何遠舔舔自己的嘴唇,光看著殷末的肉棒居然會也興奮起來。

何遠看了看身下那本就高昂肉棒更加脹大了,甚至還漲得發疼。

何遠像膜拜一樣親吻著殷末肉棒安逸那裏,一隻手握住了殷末的粗大肉棒,一邊輕柔地擼動著,一邊吞吐著飽漲的龜頭。

感受著殷末的肉棒在自己手裏漸漸的變粗,何遠笑了笑,唇並沒有離開肉棒,反而吐咽的更深了。

隨後,何遠低著頭親吻著殷末大腿的內側,親吻著那柔滑的皮膚,就連身下那兩顆囊袋也沒有放過,何遠轉向那兩顆囊袋,用小嘴淺嘬著,舔弄著。

聽著殷末發出的舒服的哼聲,何遠有一種別樣的滿足感,“老公,舒服麼?”

“舒服。”殷末回答。

殷末將何遠一把提起來,低頭吻住他的唇。

何遠推開殷末,笑嘻嘻的說,“唔,你看,我剛剛舔過你肉棒的啊。”

“你都不嫌棄我,我怕什麼?”

隨即又是一記深吻,何遠口中唾液在交吻時,順著脖子往下流。

那淺淺的呻吟聲十分誘人,簡直就像在誘惑殷末來狠狠地操幹他。

殷末低頭舔去何遠嘴角流下的唾液,“嗯,很甜。”

說完便低下頭吻住何遠,壓製住他動人的呻吟聲,直到何遠的舌頭幾乎麻木,殷末鬆開嘴唇分離。

兩人分開時,各自牽扯出的一根根透明銀絲異常的情色。

殷末的手輕輕撫摸過何遠的臉、下頷、脖頸,一路向下,最後手掌覆蓋住何遠的胸膛上,賣力的搓揉著,手掌摩擦著他胸膛上的紅豔的乳頭,刺激得快感讓何遠不停的恩恩啊啊。

殷末費勁手段的挑撥,取悅著何遠,而後將紅潤的乳頭狠狠壓在乳暈之中,何遠幾乎是立刻就感受到胸前那酥酥麻麻的痛。

何遠發出舒服的歎息,他轉過頭,半眯著眼睛,吻上殷末的喉結。

感覺到何遠的熱情,殷末立刻捧著何遠的臉,唇對唇相互溫柔舔弄著,舌與舌的糾纏和挑逗讓彼此都有些刺激。

兩人皆陶醉其中,何遠屁股下意識的晃動著,挑逗著。

“老婆。”殷末的舌頭繞著何遠的耳垂舔弄著。

何遠懶洋洋的回答,“嗯?”

“你好淫蕩啊。”殷末說著就將在穴口打轉的手抽了出來,“你看,都被被淫水打濕了,都濕透了。”

“來,自己掰開小穴。”

何遠聽話的轉過身,趴在床上,高高的抬起屁股,用力的掰開小穴,“任軍享用。”

趴在枕頭上的何遠急促的喘息著,

“唔……快進來啊……”

殷末摸摸了小穴,那裏早被淫水打個濕透,像是隨時都做好了準備被插入。

殷末扶著自己的肉棒,摩擦著穴口,殷末沒有扶著肉棒直接插進去,而是故意擺動著胯部,在穴口止不住的磨蹭。

在這個漫長而撩人的過程中,何遠忍無可忍的吼道:“能不能痛快點啊!要操就操,磨磨唧唧幹什麼!”

任何遠怎麼說,殷末就是不肯插進去,像是故意折磨他一樣,殷末用肉棒在小穴邊摩擦著,幾次經過穴口卻不進。

“唔……老公……快啊……操我啊……”

“啊……小穴好癢……好空虛啊……”

“我喜歡看著你做。”殷末說。

於是乎,何遠立刻做起來,麵對著殷末,分開雙腿,跨坐在殷末身上,深吸一口氣,伸手向下,撐開了後穴,然後扶住殷末完全挺立的肉棒,對準了穴口,緩緩地沉下腰,小穴一點點的吞咽著肉棒。

殷末環抱著跨坐在他身上的何遠,硬生生忍住想要拚命挺動的欲望,那緊致火熱的腸道,死死的夾著肉棒,肉棒有些脹痛,也有些銷魂。

何遠想要放鬆,偏偏後穴還不自覺得收縮,這刺激的感覺讓殷末有一種不管不顧,隻想要狠狠操幹的衝動。

何遠身體上透著一層薄薄的汗,泛出一種美麗的光澤,讓殷末有一種想把這人壓倒狠狠蹂躪,想要操的他哭出來為止的衝動。

何遠眼裏騰升起來水霧氤氳,將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殷末身上。

“你夾的太緊,我出不來。”

何遠聞言,深深地呼吸,努力放鬆著身體,連神經都慢慢的放鬆了。

何遠能清楚的感受到小穴裏,那肉棒的跳動的頻率和熱度。

快感從沿著脊髓向上擴散到腦子裏,何遠順從的張開雙腿,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打開,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擋。

這般信任的姿勢,顯然取悅了殷末,“老婆,你真棒!”

說完,殷末俯下身去親吻他,細細密密的吻,纏得何遠無法逃脫。

殷末緩慢的把肉棒往外褪,卻感覺何遠的小穴突然收緊 ,“不要走。”

“沒走,我還沒操夠你呢,怎麼會走?”

“來,先告訴我,你找我幹嘛來了?”殷末一邊小弧度的抽插,一邊問。

“不要,先操我,操爽了再說。”

他們摟著何遠得的屁股往裏麵死命的操,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又抽出。

何遠被快感折磨得到了崩潰的邊緣。

殷末此刻深插淺出的操幹起來,何遠被操的隻剩下嗯啊啊的聲音,眼神迷離,嘴巴大張著。

就在何遠以為自己快要被殷末幹死的時候,一股熱流在何遠體內兇猛地澆進小穴。

像是饑渴了很久的人終於得到滿足,何遠覺得舒服極了,主動伸出小舌頭舔了舔殷末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