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薯要說算的上出眾的除去身材和容貌之外,最重要的便是要屬其天生體香的獨特標識了。
李長瀾要走紅薯,不是為了滿足情欲,還能是為了什麼?
薑泥雖然是曾經的西楚公主,可在北椋王府之內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侍女,在身份和待遇上倒也沒比梧桐苑的幾位一等丫鬟好到哪裏去。
麵對紅薯連選擇命運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送人。
薑泥感同身受之下,心裏再怎麼樣也是會不太舒服,連帶著對徐鳳年和李長瀾都生出了一絲抱怨和不滿。
後續,李長瀾又莫名帶回來了趙風雅。
本來就李長瀾沒有什麼好感的薑泥,更是不可能對李長瀾主動露出什麼臉色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每次單獨麵對李長瀾的時候,薑泥心中都隱隱感覺有些畏懼。
這種難以言明,根本毫無緣由的情緒,甚至還超過了在和徐驍相處時帶來的恐懼和害怕。
李淳罡聽到薑泥的評價,得意地笑了笑。
他自認劍道乃是天下第一,再無他人可比,但其對於武道的領悟也是極為出色,如今好不容易又勝了李長瀾一頭的機會,自是喜悅。
“薑泥,好好跟我學劍。”
“這次比試我不僅保證你肯定獲勝不說,等以後再假以時日,即便比不得那王仙芝,也定然是江湖上極具盛名的女子劍仙!”
趙風雅看了看分明是在炫耀的李淳罡和趙風雅。
她來到李長瀾身前,將臉龐靠近過去,緊緊盯著李長瀾的眼睛,焦急道:“喂,那個糟老頭子在跟你炫耀,你還不快點釣上來一條比他大上好幾倍的魚,也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本領!”
還不等趙風雅繼續為李長瀾加油打氣,免得讓薑泥繼續張揚。
南宮仆射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李長瀾身邊,表情凝重。
她抬起左手放在胸前,用大拇摩擦著食指側麵,眼睛更是緊緊盯住了漂浮在海麵淺層水麵位置的魚鉤。
“不對,你用的魚鉤是直的?”
“直的?!”李淳罡和薑泥聽到南宮仆射的判斷之後,齊齊露出驚訝之色。
李長瀾輕輕笑了笑,也不解釋,繼續釣著魚餌。
趙風雅卻是沒了心思,一把搶過李長瀾手中的魚竿,將魚線收了回來。
她看著果真是直勾勾的魚鉤,抱怨道:“你是不是練劍練多了,連釣魚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會,釣魚要用彎鉤,再搭配魚餌才對啊!”
李長瀾見趙風雅表情委屈巴巴的,十分在意輸給薑泥。
他無奈地笑了笑,然後抬起手拍了拍趙風雅的腰部。
“我之前說了,釣魚這種事情,能不能釣上來,又是何時釣上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以怎樣的身份去釣,還有為了什麼去釣。”
南宮仆射略作思量,詢問道:“還請詳細指教。”
李長瀾站起身,歎了一聲,緩緩道:“漁民釣魚是為了生存,流浪者釣魚是為了填飽肚子,富家子弟釣魚是為了閑情逸致,同樣是釣魚,因為各自的目的不同,自然彼此所追求的也不同。”
南宮仆射目光微微閃爍,知道這仍然是心境範圍。
她認真想了想,說道:“如同下雨一般,種地的農民久逢甘露自是喜悅,流浪在外的人自是畏懼,而那些在自家宅屋之內的人,品茶觀雨,則是心中有所唏噓?”
李長瀾點點頭,說道:“正是。”
話音方落。
原本很是平靜的海麵,逐漸生出一朵朵浪花。
白色的浪花數量越來密集,無數黑點隨之出現化作一道巨大無比的黑影。
魚兒們更是自發的出現,拚命遊動,朝著船隻方向遊來。
十條、白條、千條。
轉瞬間。
至少超過萬條的魚兒,形成了長長的隊伍,如同拖尾一般緊緊跟隨在船隻後麵,聲勢極其壯觀。
整個海水都仿佛翻湧起來,場麵浩大遠超北椋錦鯉爭食畫麵。
薑泥直接愣住,嘴巴都險些閉不攏。
李淳罡更是瞪大了眼睛,眼睛眨也不眨,差點直接罵髒話。
“好家夥,你是怎麼做到的?!”
李長瀾瞥了一眼李淳罡,輕笑道:“想學啊?你拜師,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