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果然厲害,沒想到竟然還能舉一反三!”
李長瀾讚歎一聲,再次確定拜月這人就是個偏執狂。
拜月卻是沒聽出來李長瀾的揶揄聲,笑了笑,說道:“空間變換,確實玄妙,讓我花費了不小的功夫。”
“長瀾兄弟這麼久沒回來,可是讓我想念已久。”
“我已經令人備了飯菜和酒水,咱們就不要在這裏站著了,邊吃邊聊。”
等到李長瀾和拜月重新回到之前他的那棟宅院內。
亭子裏的桌案上,已經擺放好了酒水。
李長瀾將一路上的見聞說與拜月,拜月倒是沒有對於十分熟悉的南詔國生活感到厭倦,反而是興致勃勃地聽李長瀾講述著,甚至還會主動說上幾句。
“是了,我南詔國與中原不同。”
“咦,你說的那種有毒花朵,我倒是隻從一些書籍古文的記載中了解過,現實中卻是從來沒有聽說有誰親眼見到,沒想到長瀾兄弟,你運氣如此之好!”
“什麼?居然有大膽匪徒敢搶長瀾兄弟的東西,你把那些人的具體地點告訴我,我這就派人將他們挫骨揚灰,也好讓兄弟你解解氣,順便免得以後再有些不開眼的人,來敗壞你難得的好心情。”
聊了一會兒之後。
李長瀾直接說出正題,不再閑聊。
“教主,我聽說南詔國內有一隻名叫火麒麟的神獸?”
“麒麟?是有這麼一隻神獸,它一直待在被我設下了禁製的女媧廟之內,不知道長瀾兄弟你忽然提起它做什麼?”拜月得知李長瀾居然詢問起火麒麟,頓感好奇。
“我遊走天下,一直對那些神獸之類比較感興趣,正好打聽到一些火麒麟就在南詔國內的神獸,就想去看看,就是不知道麻煩不麻煩?”
李長瀾端著酒水,淺淺飲了一口。
拜月皺著眉,沉思片刻後,說道:“麻煩倒是不麻煩,那女媧廟距離我們所在之地也不算太遠。”
“隻是那火麒麟實力強橫,又是在女媧廟內。”
“我平常為了避免產生無意義的爭鬥,基本上是不會進入到裏麵去的,你要是想去那女媧廟,就隻能一個人進去了。”
“當然,長瀾兄弟的實力,我是信得過的。”
“隻不過……”
說到這裏。
拜月故意停頓下來,看向李長瀾。
李長瀾知道拜月估計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提條件,順著說道:“教主與我乃是知己,若是有什麼話直說便是,不用如此顧忌。”
聽到李長瀾這麼說。
拜月明白李長瀾實際上就是答應了他的說法。
他露出一臉歉意,自責道:“哎,是我不對了,你我既然乃是知己好友,自是不該在能幫到彼此的事情上猶豫。”
“稍微我就帶你去那處女媧廟。”
“隻是,希望長瀾兄弟看在你我如此誌同道合的份兒上,還是多花些時間留在拜月教內,也好你我共同尋求真理,追求真正的大道。”
李長瀾點點頭,露出一副燦爛笑容道:“教主,我也是這麼想的。”
話音方落。
兩人對視一眼。
“來,讓我們為今日重逢舉杯!”
數年後。
李長瀾與拜月遊曆天下,從海外歸來。
南詔國的國王,早早就帶著眾人在海邊布置好了盛宴,帶著一眾群臣在海邊等候。
南詔國國王神色激動地望向海麵。
“回來了,是教主回來了!”
眾人聽到南詔國國王的聲音,齊齊看向海麵。
海麵之上。
一朵巨大的浪花快速在海麵上湧動。
李長瀾與拜月二人腳踏浪花,正有說有笑地看向海岸。
“沒想到教主你的威望在南詔國如此之高,離開數年,歸來之時,莫說是民眾與你拜月教的教徒,就連皇帝陛下都過來親自迎接你。”
“嗬嗬,長瀾兄弟說笑了。”
拜月雙手握在身前,保持著那副過往多年間都未曾換過的動作。
“你我都是追求世間真理之人,又怎麼會被這無所謂的虛名所困住?”
“可惜了,他們都是一群肉眼凡胎,無知的愚蠢之徒,竟是連哪些是謊言,哪些又是真實都分不清,一個個沉浸在長生不老的幻想之中,連真實的自我都已經徹底迷失。”
李長瀾聽到拜月如此評價南詔國國王,並未覺得意外。
過往年間。
他們二人同吃同住,一起遊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