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姑娘,竟然被陳道河綁在地窖裏。
古大娘和那兩個婦人上前給她鬆綁,又將堵著她嘴的布抽出來。
一得到自由,那姑娘忙迫不及待地問,“那陳道河是不是被抓了?”
古大娘搖頭,“沒有,他被人打暈過去了。”
冬棗一臉失望,剛才她在地窖裏聽到上麵隱隱約約傳來一些動靜,還以為那陳道河被人給抓了。
見這三個婦人一臉好奇地打量自己,冬棗忙跪下磕頭,“多謝你們救了我…”
古大娘慌忙上前將人給扶起來,“哎,快起來,你該謝的不是我們,是那淩道姑讓我們下來救你的。”
道姑?
一臉疑惑的冬棗,上了地窖後,果然看到一位穿著道袍的姑娘。雖然不知道這道姑為什麼會救了她,但冬棗還是砰地一聲跪下磕頭,“多謝仙姑救了我……”
淩初剛想上前攙扶,誰知冬棗抬頭的瞬間,看到暈倒在旁邊的陳道河,當即氣血上湧。嗖地一下爬起來,抓起一旁的板凳衝過去,
一聲慘叫瞬間響徹雲霄。
陳道河被砸醒,痛得整個身子都卷成了一團哀嚎不已。
眾人被這一變故嚇得齊齊倒抽了一口氣。
這姑娘下手也太狠了些
淩初眉眼都沒有動一下,廢了就廢了,這姑娘被那陳道河給糟蹋了,如今也不過是一報還一報。
大家都以為那姑娘砸了這一下就會收手,誰知她反手對著陳道河的膝蓋又是一板凳。
哢嚓一聲響。
陳道河一聲慘叫後,生生痛暈了過去。
眾人再一次變了臉色,這一砸,陳道河的腿怕是斷了。
然而那冬棗還沒有罷手,抬起板凳對著陳道河的頭砸了過去。
這下就連淩初都忍不住眉頭跳了跳。
忙拿起手中的小錘子一擋。
回過神來後,有人忍不住質問冬棗,“你這姑娘,怎麼如此心狠手辣,你這是要殺了陳道河不成?”
“沒錯,我是要殺了他。我一個好端端的姑娘,被這畜生的兒子擄來,生生被這老畜生給毀了,難道他不該死?”
冬棗心恨得滴血,她剛定親不久,人生剛開始就被毀了,就算將這陳道河父子給殺了都不解恨。
原來這姑娘是被擄來的,難怪要對陳道河下此毒手。
剛剛質問的人,驚得閉上了嘴。
那陳道河平常裝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然幹得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
可也有人懷疑,“那陳道河的兒子不是早在三年前就掉下大江裏死了嗎?”
“你剛才沒聽周武說,陳餘沒死,還在淮府開了綢緞鋪麼?”
“啊,難不成陳餘那是詐死,其實是把大家的錢卷跑了,自己偷偷跑到外地開店鋪?”
這邊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冬棗見沒人阻攔,拿著板凳打算將陳道河給打殺了。
淩初見狀,趕緊喊道,“等等。”
冬棗一頓,“仙姑?”
“陳道河該死,但是不能由你來動手,你若是將他給打死了,你怕是也得給他償命。”
“我不怕,反正我已經被毀了,根本就不想活了。等我將他打死後,我給他償命。”
淩初對這姑娘印象還不錯,見她存了死誌,忍不住多勸幾句,“別做傻事,你還年輕,為這種畜生賠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